楚夫人臉繃了:“什麼妻離子散?長河你是不是把趙默染想得太好了?只當楚慈是提款機來著,哪里有半分的,心里想的都是和楚慈離婚呢?”
“既然知道,那你又何苦再走遠?”楚長河輕嘆:“你當真不明白麼,本來能湊和過下去的,你一鬧……沒有一個孩子再愿意待在楚家。”
楚夫人還不服氣了:“楚慈長得好、咱們楚家在北城的地位也在這里,只要楚慈想什麼樣的孩子找不到?就你天價地滅自己的威風捧高旁人,你說趙默染除了長得能看看還有什麼別的優點,咱兒非不可?”
楚長河又是淡笑一下:‘那你說吧,討老婆不就是要長得好看的嗎,找個才回去是供著嗎?’
楚夫人頓時無言以對。
在這種事上面,天下間的男人看法其實都是差不多的。不語,楚長河又語重心長地說:“孩子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了,別那麼多心了。”
楚夫人言又止。
不過,楚長河也心知是攔不住的……
另一邊,楚慈開車回別墅。到了家里面聽見一陣琴聲,他有些鄂然:“是太太在彈琴?”
家里的傭人淺笑,也很是歡喜:“是啊,是太太在彈,彈得真好聽呢。”
又不住地喜悅:“太太真是有才華,畫畫好還會彈琴。”
楚慈倒是不意外,畢竟默染出不錯、小時候學過的東西不會……他只是沒有想到會在家里彈琴,那架鋼琴還是當初他買給楚的。
如果是從前,他必定會發火,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對寬容起來……甚至是帶著一寵溺的,不要說彈琴了,就是把琴拆了他都不會生氣只會覺得干得好。
楚慈緩緩走到二樓的琴房,微微愣了一下。
他知道在彈琴,但是他沒有想到還把熏熏的小嬰兒床搬過來了,就在邊,大概是有小嬰兒在邊所以的表溫至極,偶爾還會看看熏熏。
楚慈心中暗暗地想:“那麼丑丑的小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他卻是沒有說出來,走過去坐在邊,修長手指在琴上淄了一下,微微一笑:“怎麼想起來彈這個?彈得不錯。”
趙默染側頭:“回來了?”
他唔了一聲,隨后就倚著淡聲說:“去醫院看了看,你怎麼樣,上午我母親沒有為難你吧?”
搖頭淺笑:“沒有,媽很好說話。”
楚慈就看著,安安靜靜地看了好久,才輕輕地笑了一聲:“從生病以后你是唯一一個說好說話的人,我爸都快被瘋了。”
趙默染也只是一笑,并沒有說太多。
楚慈仍是注視著,忍著才沒有上手,半響,他才輕聲說話,“最近有什麼打算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安排旅行。”
“熏熏太小了。”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楚慈微笑,“我可以一起照顧,也不是總奔波的,找個地方住下就當是放松。”
他想了想又說:“我好幾年都沒有度假了,要不是有熏熏我想帶你去北海道那里看看。”
趙默染側過頭,輕聲問他:“是和分開以后你都沒有度過假嗎?”
他愣了一下,確實是沒有想到會主提楚,怔忡過后他竟然就笑了一下:“是不是最近太寵你了,所以膽子越來越大了?”
“才不是。”去看熏熏,但是一下子又被他拉了過來鎖在懷里,他低頭額頭抵住的,嗓音也微啞:“改天過來,我看你也喜歡的。”
聞言,趙默染就輕輕地笑了笑:“如果我不介意來家里,說明我不你,如果我介意我不會想讓來……我喜歡和往過是兩回事,楚慈,你要選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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