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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之上,秋風蕭索。
兩道影遙遙而立,從表面看就極衝擊。
一老一壯年。
一魁梧一佝僂。
完全不像是能做對手的樣子。
更何況那壯年男子的修為境界還要更勝一籌,大概有半聖四重境的樣子。
「老東西,別怪我欺負你。」
李三充滿蔑視的說道:「立刻滾下擂臺,或者跪著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可以讓你死的好看一些!」
聽到這話,老者只是呆滯的搖了搖頭,眼神中還帶著一憐憫。
「呵呵…真是一條冥頑不靈的老狗,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是找死我也沒有辦法!」
話音落下只見人影一閃,對方就衝到了老者的面前,沙包大的拳頭猛的打出,直擊對方的太。
「啊!!」
有人忍不住尖了起來,這一上來就是催命的殺招,李三擺明架勢是不想讓李牧走下擂臺了。
「砰!!」
厚重的響聲如同沉悶的雷霆,從擂臺中心向四周擴散。
李三正面擊中了目標,卻沒有毫效,因為李牧還保留原有的姿態站著,沒有移半分。
「是不是了傷?下一刻就要而亡了!」
有人疑道。
「蠢貨,你看那老頭鎮定自若的樣子,他像是傷了嗎?」
「這不可能!」
最震驚的就是李三了,這一拳他已經用出了七力道,就算是打在半聖五重境的強者上,也夠對方喝一壺了。
「金剛不壞小子!」
只見老頭的一隻手按在了對方的上!
「千秋寂滅蠱!」
呼的一聲,滔天的黑氣噴涌而出,直接吞沒了對方的影。
「啊啊啊…」
李三的慘聲響徹蒼穹,令人頭皮發麻,不知道他到底遭了怎樣的酷刑? (5,0);
「這…這是?」
鍾家家主猛的站了起來,眼神都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這是完整的千秋寂滅蠱!」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族長您沒看錯吧,千秋寂滅蠱不是失傳了嗎?只有天蠱族的高層才有資格掌握,那老頭應該不是天蠱族的吧!」
「老夫不清楚,但我知道,這絕對是最純粹的千秋寂滅蠱!」
「既然如此,那不如直接將這老頭給…」
有人比出了一個斬首的手勢,瞬間讓鍾家家主瞪大了眼睛。
「你彪啊!」
他要大罵了,沒想到自己的晚輩比自己有種多了,就是有些眼瞎!
難道他就看不出來,那老頭的背後正站著恐怖的勢力嗎?
話音落下,臺上的寂滅之氣才緩緩消散,又出了李三的影。
只見對方狼狽至極,單膝跪在地上,渾的服幾乎都要碎了,都被侵蝕了大半,像是經歷了千刀萬剮!
「老東西,你敢暗算老子?」
「啊?你沒病吧,老夫只需手指就能將你鎮,何須如此!」
此話一出,直接挑了對方最脆弱的神經!
「啊…在那裡裝了,想必你已經黔驢技窮,而我!才剛剛開始!」
只聽轟的一聲,他渾發出了強大的生機,竟然彌補了傷勢!
而且與此同時,他的氣場也陡然猛增,了半聖五重境的層次!
他之所以不使用上的法,就是不想給家主留下一個無能的印象。
因此即便拼著損傷,他也要用燃燒潛力的法!
「看見了吧?這才是我的最強狀態,從現在開始,你休想接住我的一招一式!」
轟的一聲!
他的力量發,竟然踏碎了擂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向了李牧!
「破山拳!」
此招一出,他的後就顯示出了巨山之象,這竟然是法相與絕學融合而的絕招,一力破萬法,專治花里胡哨! (5,0);
拳風浩,已經吹到了看臺上,讓就近的人骨悚然。
而此時,對方的拳頭距離李牧已不過三寸,這個尺寸下,想閃躲已經是開玩笑了!
然而現在的李牧還需要躲嗎?
這個問題顯然不需要回答。
下一刻,他的周就出現了一枚完的圓環。
「護陣法,啟!」
砰的一聲,李三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陣法上,讓他的臉瞬間狂變!
「啊啊啊…」
他毫無顧忌的慘了起來,眼尖的人看見他的臉已經塌陷了下去,臉上還有一道拳印顯現,不知道是何時被人打了。
「還真是見呢,被打者無於衷,打人者卻變了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是自己打了自己!」
鍾家家主開玩笑的說道,卻看到白家家主也站了起來,臉上那震驚的模樣跟他剛才如出一轍。
「怎麼了?」
「斗轉星移陣!」
「你說什麼!」鍾家家主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說的那是…失傳已久的斗轉星移陣!」
「嘶…莫非就是那傳說中,號稱以彼之道還施彼的陣法?李三真的是自己打了自己一拳?」
鍾家家主難以置信的說道:「這老頭子莫非是真的刨開了哪家聖地的祖墳嗎?」
「你家會把絕版的絕學埋進墳墓里嗎?」
白家家主嗤之以鼻道:「對方後必有陣法高人,若是能見上一面就好了,老夫願意獻出三家財拜其為師!」
聽到這話,鍾家家主直接懵了。
那高人真的高到了這種程度嗎?竟然能讓老白說出這話,實在是…
看著在地上打滾的李三,李牧本沒有補刀的,只希對方趕快站起來,好讓他實驗一下上的其他玩意兒。
「老東西你敢耍詐,竟然用這卑鄙的手段,你難道不覺得恥嗎!」
李三抖著說道,眼中充滿了憤怒。 (5,0);
「哼…你這個弱者,連讓我移的資格都沒有,區區沙礫,不及老夫半分!」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起了一層皮疙瘩。
這老頭太能裝了,要不是陣法防護,他早就被砸畫像了。
看著李牧那得瑟的表,眾人在鄙視之餘,又多出了幾分羨慕。
「爺爺平時有這麼多話嗎?」
小妖有些驚訝的問道。
「他那是在放飛自我!」
李欣按著眉心,有些無奈的說道:「老頭子抑一輩子了,好不容易有了玩樂的機會,他怎能不好好的把握一下?」
聽到這話,周通忍不住心頭一,而後又笑道:「男人至死是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