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麗妃落下的是個怪，哪怕有易安的寬皇帝還是懨懨的提不起勁來。到第二天傍晚就嚷著頭疼，與易安說要休息兩天。

易安說道：「就是意外，你看笑笑與興恆不都是好好的？皇後跟張淑媛肚子裡的孩子也都很安康。」

興恆是程秀霞生的兒子。

皇帝沮喪地說道：「母後，孩子還沒生下來，誰知道是不是健全的？」

易安看他的樣子心裡嘆息，這孩子到底是沒經過事，以致這麼點事就讓他惶恐不安：「你明日好好休息，後日早朝要到。」

皇帝說了聲好，就會養心殿了。

晚上回到慈寧宮，易安很是不解地問道：「你說，麗妃口的東西都是太醫檢查過的，為何會這樣？」

沒吃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怎麼就生個怪呢？

墨雪也弄不明白，說道：「太後娘娘，麗妃自懷孕人就不安穩日日做噩夢，可能跟這些有關係。」

「其他嬪妃懷孕都好好的，為什麼就這樣？」

這個墨雪也不搞不清楚了。

易安嘆了一口氣說道：「明早皇後來一趟，我有話要跟說。」

麗妃的事已經發生再想無益，但是皇後萬不能有事，不然雲祺怕是要崩潰了。

當日晚上易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到下半夜才睡著。

皇帝第二天休息，易安早早起床就去了書房。符景烯去稟事的事看到易安還有些意外：「太後娘娘，皇上呢？」

易安神淡然道：「皇上昨晚突然頭疼，我讓他今日休息一天。」

什麼頭疼，怕是又懶了。不過符景烯支援易安主政，這個現象是他樂見其，所以沒有任何意見。

中間休息的時候，墨雪與易安道：「太後娘娘，符夫人剛才遞口信來，明日上午會進宮。」

易安想了下說道：「那讓辰時過半進宮，留在宮裡陪我用午膳。」

「好。」

符景烯當天回了家，到家就與清舒說道：「麗妃落胎那一日皇上打死了三個宮人，長福宮其他伺候的人也都送去慎刑司。」

易安的意思，先將人關在慎刑司，過幾日外頭不議論了再送皇陵。

這事清舒是知道的，說道：「許多人都說是長福宮的宮太監害了麗妃，所以皇帝要殺了他們為皇子報仇。」

符景烯搖頭道：「若是查出了兇手，也不會發落整個宮殿之人了。而且我讓人打聽了，鐘太醫這幾日緒也不對，一點小事就讓他驚慌失措。隻是他特別嚴，打探不到訊息。」

清舒很不解地說道：「當日程容華流產，皇上雖然憤怒也隻是嚴懲了打了跟著宮太監二十大板並沒要他們命。這次為何這般大乾戈，連鐘太醫都惶恐不安？」

越說，越覺得出了什麼大事。

符景烯說道：「麗妃落胎這事怕另有蹊蹺。」

「什麼蹊蹺？」

符景烯搖頭說道：「鐘太醫跟薑譽等人對此事忌諱莫深，其他人也是三緘其口，沒有任何線索無從判斷。清舒，明日你宮萬不要與太後提這事，以免麻煩上。」

清舒沒吱聲。

此時沉默就表示不認同了，符景烯說道：「易安，我知道你與太後好。但我直覺這該是皇室辛，咱們不知道為好。」

皇家的辛，知道得越越好。

清舒猶豫了下，到底還是沒將林初說的事告訴他，換了另外一種說法：「就算我不說易安也會告訴我的，難道說的時候我還能捂著耳朵。」

符景烯頓時無言，半響後道：「那這事你就聽過就忘，不要告訴其他人，連我也不要說。」

清舒聽到這話，本來沉重的心鬆緩了一些：「那你到時候別問我，問了我也不說。」

「放心，我不會問的。」

第二日清舒先去了一趟戶部代了一些事，然後才進宮。因為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到慈寧宮時易安已經在等了。

清舒看到時蹙著眉頭道：「你這氣怎麼這麼差？是最近忙於國事沒有休息好嗎？」

易安揮退寢宮裡的人，然後才與清舒道：「不是，是為麗妃的事。你可能已經聽到風聲，麗妃落胎那日阿祺置了不人。」

清舒點點頭道：「是聽到了一些，說是長福宮的宮太監害了麗妃，皇上一怒之下將們都治罪了。有人甚至猜測說皇上真正寵的是麗妃，程淑容隻是個幌子。」

易安聽了很是無奈，這都什麼七八糟的：「我也不瞞你，皇上之所以大發雷霆是因為麗妃落下的胎兒有問題。」

清舒博覽群書，加上在飛魚衛呆過算是見多識廣了，一聽這話心中有數了。沒問孩子有什麼問題，既是個死胎也沒必要問了：「查出是什麼原因造的？」

易安搖頭說道：「若是查出原因我也不至於這般焦慮了，皇上認為是天罰這幾日心都不好。」

清舒麵猶豫之。原本隻想查出落胎的原因，現在看來此事比所想的還要嚴重。易安旦知道肯定會讓林初進宮的，那就違背了的初衷。可不說，沒查出原因說不定皇後也危險了。

易安看神，蹙著眉頭道：「怎麼，你也認為是天罰？」

清舒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你知道我並不信鬼神。」

「我也不相信這是天罰，隻是我這些天思來想去也不明白為何麗妃會懷個怪。」

看眉頭鎖，清舒問道：「皇後跟張淑媛沒事吧？」

易安搖頭道：「們兩人都沒事，太醫說孩子也都很好。隻是麗妃落胎的原因不查出來，皇上就不安心害怕皇後跟張淑媛也生出怪來。」

清舒聽到這話知道這事不說不行了：「易安，我這兒得了一點線索，可能對查出此事有幫助。」

易安一聽趕問道：「什麼線索？你快說。」

清舒將林初的話轉述了一遍，說完後又幫林初解釋：「易安，林初並不是有意瞞。若不是在承恩侯世子夫人那兒聞了安神香，都以為是長福宮的安神香香味太濃纔不舒服的。」

易安此時都無暇去追究林初瞞的事，急切地問道：「你是說林初給麗妃診脈的時頭暈呼吸也不順，可一出宮殿就沒事？」

「是。」

易安靠在椅子上，長出了一口氣道：「看來真如我所猜測的那般，這事是人為。」

隻要證明此事是人為就能解除皇帝的心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