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其實你太繃了,有時候,還是需要適當地放鬆一下自己。其實,你是一個特別好的孩,是淩淵不識貨……”
越說越離譜。
溫穗忍不住打斷他。
“顧,你這套話,是不是功率高的?”好笑地問。
顧明昭有點尷尬地了鼻子:“我說這些都是發自心的。”
陳玄在一旁聽著,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獵手,殊不知,隻是一隻長的好看的傻麅子。”
郭纖凝被陳玄的比喻逗得大笑,靠在他肩上。
溫穗用眼神問郭纖凝:“走不走?”
郭纖凝用眼神回:“不。”
“那你注意安全。”
郭纖凝瞟了一眼陳玄,湊到溫穗邊上,輕聲道:“我要讓他嚐嚐的苦。”
溫穗也看了陳玄一眼,笑了笑,祝他們倆都好運吧。
直到在淩公館門口,溫穗拿出手機給計程車付錢,才看到淩淵十點給發的微信。
微微一愣,他怎麽知道不在家?他不是該跟陳若若在一起麽。
淩公館是老式的海派建築,上萬平的院落裏林立著五個六層的獨棟洋樓。
溫穗和淩淵的住被老太太安排在了那一棟,老太太住三樓,他們住二樓。
整棟樓隻有一層客廳亮著燈,輕舒了一口氣,就說淩淵不可能在嘛。
沒有坐電梯,直接走樓梯一步步拾階而上。
“你去哪兒了?”快到二樓時,一個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溫穗嚇了一跳,險些一腳踩空,滾落下去。
“淩總,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溫穗一手捂住口,一手按開了二樓客廳的燈,不滿地說。
此時,淩淵正站在樓梯口目沉沉地看著。
他穿了一真睡,領口大開著,頭發微微有點淩,顯然是已經睡了有一會兒了。
“我問你去哪兒了!”淩淵本沒有理會的話,他的聲音又沉又冷,帶著難以製的怒氣。
溫穗的大腦迅速轉了幾圈,不明白自己又怎麽惹到了這位祖宗。
溫穗想了想,畢竟一起喝酒的還有他的朋友在,最好還是如實說。
“跟我朋友去酒吧放鬆了一下心,還恰好遇到了顧上和陳。淩總,咱們隻是合作關係,你不會還要幹涉我的私生活吧?”
隨即又想到了一層,“放心,今晚除了他們幾個,沒人知道我是你老婆,也沒人把我當陳若若。”
“溫穗。”
淩淵步步,一張英俊卻冷漠的臉在麵前放大,“你明知道明昭對你有別的心思,也明知道他是我朋友。”
“所以呢?”溫穗反問。
顧明昭對的確殷勤,可心裏頂討厭這種拿人當玩的公子哥兒,自然是不會給他什麽機會。
淩淵住的下,一字一頓,“所以,不要把你那些不流的手段,用來勾引我朋友。”
溫穗被淩淵得下頜骨都要碎掉了。
在淩淵眼裏是有多不堪?!
他白天不分青紅皂白讓向陳若若道歉,現在又誣蔑勾引顧明昭。
做什麽了,就被他這樣辱?說的好像顧明昭是什麽好東西一樣。
了一天的委屈,憋了一天的濁氣,溫穗此時突然想發瘋。
反手便揪住了淩淵的襯衫領口。
淩淵被勒得後頸一痛,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最近長本事了,溫穗。”
“嗬,”溫穗輕蔑的笑了一下,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自顧自問道,“所以這個世界的規則是,淩總不喜歡我,也不許別人喜歡我,是嗎?淩總隨時可以和陳小姐雙宿雙飛,而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都該被婦辱,對嗎?”
雙目猩紅,像一隻被激怒的兔子,隨時要咬人。
此時這隻兔子正揪著淩淵的領口,強迫他低頭近自己。
“淩總是不是覺得全世界男的都跟我有一,你出去買包煙都能到五個想睡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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