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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失蹤三年,傅爺全球瘋找!》 第26章 你老婆又跑了?真跑了?

第26章 你老婆又跑了?真跑了?

    “我呸!誰做誰做!”

    大男子主義!

    程箏把被子扯過頭頂,看見他就煩。

    傅硯洲沒做糾纏,因為他的手機響了。

    程箏聽見他接起來,裏念出一個名字:“湘湘?”

    下一刻,響起腳步聲。

    接著,病房隻剩一個人了。

    “呼……”

    掀開被子,心裏又開始鑽牛角尖。

    錄像機被他毀了。

    他去找虞湘湘了。

    虞湘湘、雷奕澤、還有他,他們都是一夥的。

    小心地角,臉頰上的脹痛又讓想起雷奕澤。

    剛報了舊仇,這頓打又白挨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回去。

    在病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下了床想出去問問護工服在哪裏。

    可門口杵著兩個“門神”,本不讓踏出房門半步。

    程箏跟他們僵持了一會兒。

    那狗男人來真的?限製自由?

    “我就要出去,你們想怎麽著?”

    直直往外走,兩個黑保鏢站在一起,像堵牆般風。

    “太太,您想出去可以給傅總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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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什麽我出去還要經過他的同意?”

    “太太,傅總都是為了您的著想,傅總很關心您。除了他的妻子,他不會再這麽關心一個人了。”

    程箏無言以對。

    這兩個冷冰冰的大塊頭……是誰教他們這樣說話的?

    “把護工來。”沒好氣地說完,頹廢地扶著頭回到了病床上。

    不一會兒,外麵響起敲門聲。

    “太太,護工來了。”

    “進!”

    護工進來,恭敬地問:“傅太太,您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程箏問:“你看見我的服了嗎?”

    “您是裹著傅總的服來的,您的服也是傅總換的,我沒有見到,要不您問問傅總?”

    “行,知道了。”

    “那您休息,有什麽事隨時找我。晚飯過一個小時後就會送來,要遵從醫囑忌口。您想吃什麽可以跟我說,盡量遵醫囑的同時讓您吃得順心。”

    “不用,就是我的頭有些疼,你幫我醫生過來吧。”

    護工平靜的臉上有一,趕忙去了。

    很快,醫生就來了,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程箏一直說著頭疼,醫生怕這間特護病房的病人出什麽事,隻能決定安排做一次腦部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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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口的保鏢給傅硯洲打電話,那邊卻遲遲不接,他們沒辦法,不敢耽誤程箏的病,跟著去了核磁共振科室。

    兩個小時過去,保鏢遲遲不見程箏出來。

    “不好。”

    兩人變了臉,急匆匆進去尋找,問小醫生才知道,程箏自稱被脅迫,已經在醫生的幫助下逃走了。

    “快通知傅總。”

    他們不明白,傅總那麽在意太太,太太為什麽還要逃。

    程箏的手機不知被傅硯洲收到什麽地方去了,隻能去白越家等他。

    幸好白越晚上就回來了,像是急壞了的樣子,見到仔仔細細地觀察著。

    “亞東說你被雷奕澤他們收拾了,嚇死我了,我給你打電話,是傅硯洲接的,他說你以後不會再去電視臺了。這到底怎麽回事?”

    “別聽他的。”程箏連忙否認,“你還不知道嗎,他見不得我好。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追蹤一下錄像機的位置,我知道芯片裏有定位。”

    白越明白在意的是什麽,帶進去,拿出電腦開始檢索。

    “亞東怎麽樣?他也被打了。”

    “沒什麽事,一點皮外傷,沒你傷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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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越目中帶著自責。

    “箏箏,我有點不確定讓你進北視是不是害了你。我……”

    “你胡說什麽。”程箏他的頭,“又沒燒,說什麽胡話。我現在活著最大的力就是混出個人樣來,把我爸接走,然後……”

    離婚。沒說出口。

    白越忙活了半天,沒能找到錄像機的位置。

    程箏放棄了。“傅硯洲沒騙我,他把錄像機毀了,把雷奕澤傷害我的證據……毀了。”

    “什麽?”白越一下子怒了!“弄了半天又是他!”

    “沒事,亞東那個還在,不算一無所獲。”

    ……

    傅硯洲那邊收到消息後,立即趕回了醫院,劈頭蓋臉給保鏢一頓罵,護士都躲得離病房遠遠的,嚇死了。

    “護工看不住也就算了,在你們眼皮子底下也能跑了?你們是什麽人?在跟我開玩笑嗎?”

    修長的手臂架在腰上,他氣得太突突地跳。

    最氣的是,了那麽重的傷,一門心思跑什麽?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他低頭去翻程箏的手機。

    沒電了。

    他沒存白越的電話號碼,不過那天白越給他打過。

    他強出耐心翻通話記錄,然後煩悶把手機甩到病床上!

    媽的,刪了。

    沒辦法隻好大半夜的把梁暉時了起來。

    “白越的電話號?你找他幹嘛?不會是你老婆又跑了吧?”

    “別廢話,把他電話號給我。”

    梁暉時好像一下子清醒了,饒有興致地問:“真跑了?”

    “給、我。”

    傅硯洲的語氣加重。

    梁暉時到他的瘋狂,不敢再開玩笑,給了他一個號碼。

    那邊掛斷後,他食指敲敲太,想了下又打出去一個電話——

    “裴輕,你今天說硯洲的老婆怎麽了?”

    ……

    傅硯洲給白越打過去時,白越看見了,沒理。

    “走,下樓吃宵夜去。先吃飽再說。”

    程箏雖然懨懨的,但了。

    忙了一天一夜,晚上也沒休息、更沒有吃東西,跟白越不是鐵打的。

    樓下有一家茶餐廳,食溫和滋補。

    程箏喝一口清甜暖胃的粥,舒服地笑了。

    白越恰好把這一幕拍下來。

    手機快被那個男人打了,他把這張照片給傅硯洲發了過去。

    而此時的傅硯洲心掀起一陣狂浪,嫉妒的湧完全將理智淹沒。

    “徐洋,現在帶上兩個人去白越家看看太太在不在,如果不配合就搜;再阻攔,就來的。”

    徐助理那邊猶豫了下。“是。”

    今天要教訓的人,有點多。

    “如果太太在,不要傷到。”

    “是。”

    徐洋鬆了口氣,雖然八百年不見他家總裁做出這樣失態的舉,但還好,總裁理智尚在。

    而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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