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宏深一聽就明白的意思,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沒等他開口狡辯,雲沫繼續道:「再說,這個時候跑來道歉,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為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怕是要讓你失了,你們一家子跑到我面前來唱苦戲,並不能改變什麼!」
這番話說得暢快極了,這許多年,都是沐曉月各種針對,只有這一次,是他們有求於!
若是不毫無顧忌、沒有任何負擔的拒絕,都枉費霍錦廷花心思布這個局!
「你這個孽!」沐宏深本來就是著脾氣在和說話,聞言更是失頂!
而雲沫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連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的興趣都沒有了。
錯繞過他們,便要回樓上病房去,那一家人哪裡甘心?郎儀芳朝沐曉月使了個眼,沐曉月便趕「哭」著說道:「爸爸!這件事真的是我的錯,生氣是應該的,您就別再罵了!」
轉頭又朝雲沫道:「雲沫,你怎麼罵我都可以,要我現在去病房跪在你媽媽面前道歉都可以,我求求你幫幫爸爸!要不然沐氏就真的易主了!沐氏可是爸爸一輩子的心呀!」
這人,表演得越來越起勁!
雲沫心底湧上一厭惡,一個字也懶得再說,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便提著葯抬往樓上走。
「雲沫!」沐宏深氣得要來抓住雲沫,霍錦廷派給的保鏢卻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夫人!」他瞅一眼沐宏深試圖抓住雲沫的手,眼神便是一凜,沐宏深竟從這一眼裡看到了霍錦廷怒極的樣子,手自然而然的便移開了。
等到那保鏢護著雲沫走遠了,他才一臉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有些氣急敗壞:「這個雲沫果然是翅膀了!仗著錦廷喜歡,就覺得可以胡作非為了!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我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了,卻還不知好歹!真是個養不的白眼狼!」
他這模樣,有些厲荏。
畢竟他很清楚,在雲沫心裡,向來是很抗拒承認他是父親這回事的!
沐曉月和郎儀芳對了一眼,兩個人的眼底都劃過一抹怨毒。
郎儀芳心俱疲的嘆了口氣道:「算了,我為了曉月嫁給霍錦廷,是我對不起在先,雖說我護心切,也是不得已,可實在要記恨,我也只有認了!宏深,我們不求了!等我回郎家跟我哥哥商量一下找他幫忙,他一定會幫我的!」
聽說要求救於大舅子,沐宏深的眼底掠過一抹厭惡,轉瞬又變無奈。
不到萬不得已時,他也不願意走這一步,他那個大舅子的錢從來不是白拿的,可眼下,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那個莊恆的傢伙不吃,還說買沐氏的份就是一時心來源,為了試試控一家企業到底好不好玩!
這擺明是敷衍他的託詞,就連兒園的小孩都知道不可能有人為了這麼個可笑的理由,花那麼多心思,在他毫不知的況下悄無聲息的購買那麼多沐氏的份,然後一夜之間把他從總裁的位子上掀下去!
他明知道被人家給了,到目前為止卻只查到這個名字,連人家到底是什麼背景都搞不清楚,連這名字到底是真是假也不清楚,這個人就好象是突然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弄得他很是被!
從醫院出來,沐宏深驅車出去,他得再去見見那些老東們,畢竟多年的了,這事也只能從他們上尋找突破口!
郎儀芳則帶著沐曉月回郎家,雖說哥哥早就已經把郎家的產業搬去了桐城發展,但的父親卻不肯同去,一直住在江城的老宅這邊。
上車之後,郎儀芳不免有些喪氣:「也不知道最近是犯到了哪路神仙,一直都不順利!你和金彥的婚事黃了也就罷了,上次帶你去桐城,本想讓你趁那個桐城各路豪門齊聚的機會好好的臉,結果又被雲沫給破壞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沐曉月:「你和金彥的婚事也是雲沫攪黃的!難道你和雲沫命里犯沖?」
說著,眼裡便閃過一抹怨毒:「我當初就說雲曼如很有心機,你爸爸還不相信!現在好了,生的兒把你製得有多慘!把我們沐家害得有多慘!當初離開沐宏深的時候,我就該想辦法讓那個雲沫沒機會出生!」
沐曉月也是一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神道:「不是說霍錦廷脾氣壞得很?銀婉婷不過是熬不住了躲一躲,他就直接不要人家了,雲沫都被我送給姜董睡過了,霍錦廷居然還肯要,這也太奇怪了!」
聽人說,越是那方面不行的男人,越是忌諱人家說他不行,雲沫是霍錦廷名正言順娶到手的人,他一定會用一些恐怖的手段來折磨。
原本以為,霍錦廷一旦發現雲沫早就被人睡過了,一定會覺到了辱,雲沫絕沒有好日子過,每天不知道被折磨什麼樣子。
可這段時間所見的雲沫,卻完全和想象中的下場不一樣!
雲沫不但毫沒有被待折磨,還被霍錦廷捧在手心裡,連霍家那個原本刻薄強勢的老太太,都對好得不得了!
這裡面,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抿了抿,掏出手機來,練的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在那邊傳來接聽的聲音后,放了語調,以著溫婉的嗓音問道:「喂?請找一下姜董。」
……
沐宏深一家三口找來的事,雲沫並沒有給雲曼如說。
雲曼如不得刺激,也不想再為這些事煩心。
不過沐宏深他們如此糾纏,無論如何是不能放心把雲曼如一個人留在江城了。
萬一等走了他們再故伎重演,找上門去刺激雲曼如,那要怎麼辦?
到時候鞭長莫及,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一次,雲曼如竟也不再固執的堅持要留在江城,只是答應跟雲沫去桐城以後,便一直著窗外發獃,神有些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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