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月站起來,還沒說話,趙先生已繼續道,「大小姐分明天分很高,為何走了這旁門歪道?這破局之法乃是《棋道六計》上面寫的,大小姐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所以拿這個來哄騙我?!大小姐雖然改過,可我做你們的先生不是白做的,大小姐若覺得我教不了你,以後便不必來了!」之深責之切,趙先生沒想到才對上清月改觀,就如此妄為!
老夫人聞言也皺了眉,上信更是面怒,他好容易來一次,一來就看到上清月如此不,與其如此,還不如讓和往常一樣不要來學堂上學,見此,上若蘭和上如雲面得意。
只有上清月不疾不徐,淡聲道,「先生,可否讓清月自辯?」
太過鎮定,反倒讓趙先生一愣,大抵看出一點都不慌張,趙先生沉默一瞬道,「給你一次機會,可若你解釋不清,以後就不必跟著我學了。」
上清月微微笑了,頷首道,「清月好容易才得了前來和先生修習的機會,並不敢有任何欺瞞作假之,先生手中的文冊,似乎不是我的文冊。」
趙先生低頭一看,皺眉道,「不是你的?可這上面寫著你的名字。」
這話落定,上如雲笑道,「大姐怎麼證明這不是你的?大姐想說字跡不是?字跡大姐可以讓丫頭幫忙寫,是不是看矇騙趙先生矇騙不過去了,這才想到了這樣的法子?」
上清月眉頭微皺,一旁上信似乎也這樣覺得,竟然鼻孔出氣輕哼了一聲。
趙先生看著上清月,似乎也在等自證,上清月道,「這文冊的確不是我的,當然,我不可能空口無憑,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寫的文冊去哪裡了。」微微一頓,上清月繼續道,「不過,這上面寫的清月是一早就看過的,說實話,便是清月要弄虛作假,也不會抄這一段,因為這一段的破局之法,實在是累贅又拖沓。」
這話一落,趙先生面立刻變了,看到這文冊的剎那,便以為上清月是想不出好法子,所以才抄了這麼一段來弄假,可沒想到,上清月竟然一副看不上這一段文章的樣子,假若上清月當真說出了比那棋譜上所寫的更好的解法,豈不就證明了上清月自己的清白?
可是,說得出來嗎?
「俗話說,提子開花三十目,先生出的棋局,又相對小目布局,這樣的布局,要想從中元手是不可取的,所以我說,《棋道六計》上面寫的法子不好,而棋從斷中生,而棋從斷打,六子沿邊活也輸,所以,照清月的意思,不如用一子解雙征勢,如此,即可退也可守,側翼還可中生詭,令對手防不勝防。」
上清月語聲徐徐,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這話落定,趙先生和上信都是面大變,上若蘭等人卻是一臉迷茫,因為上清月剛才說的那些話,們本聽都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