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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製囚愛,虐錯人後薄總真瘋批了》 第104章 池粟……有孩子了

那個小男孩看起來也就三四歲的年紀。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薄宴隻覺得頭皮陣陣發麻,像是有一桶冰涼的水從頭澆到了腳底,凍的他止不住的打了個寒

    男人離他們有幾十米遠,子細不可察的晃了晃。

    下一秒年輕俊的男人往這邊走,靳池衍特別高興的小跑幾步去拉他的手往這邊拽,和他分著自己的勞果。

    “爸爸,快來看我種的花開了!”

    薄宴瞬間失去理智。

    爸爸。

    這都是什麽陌生又親昵的詞匯。

    所以說,池粟的丈夫是……

    他不自覺的把目落在站在邊的男人上,背影看他們的確很般配。

    兩人小聲的說著什麽,池粟心很好,臉上揚著笑,這是對他來說從來沒有的。

    漂亮明豔的人,高大俊的男人,可萌的孩子。

    三個人。

    幸福的一家三口。

    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給住,疼得他四肢發麻。

    理智被衝昏,什麽都思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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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粟騙了他,不僅結了婚還有了孩子。

    一個和其他男人的孩子。

    想到他們那個失去的孩子,薄宴隻覺得心頭一陣千刀萬剮。

    如果把那個孩子生下來的話,應該也有這麽大了。

    “先生,請問您是?”

    路過的保鏢注意到了他,這俊如斯的男人確實沒見過。

    幾個人聽到聲音也看過來,池粟看到薄宴的瞬間臉僵了僵,一時間愣在原地 。

    他怎麽跑來了。

    靳司珩敏銳的到池粟的狀態變化,大概也能猜到這個男人的份。

    能作為池粟的前任,看外表就很優秀。

    拍了拍的肩膀。

    “別擔心,給我。”

    剛準備往那邊走,下一秒池粟突然挽住他的胳膊,就這麽直愣愣的走到薄宴的麵前,對於他的到來也沒有毫的驚訝。

    “你怎麽來了?”

    沒有毫的愧疚,也沒有被破謊言的恐慌,就像是在問你今天吃了什麽一樣。

    薄宴隻覺得腦袋被人猛敲了一子,黑眸盯著池粟挽著男人胳膊的手,像一個掌狠狠的打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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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是笑話?

    他現在這樣才是笑話。

    他看著麵前的人,神恍惚。

    明明從小一起長大,明明朝夕相了將近二十年,為什麽此時此刻陌生的他看不懂。

    挽著另外一個是丈夫的男人,薄宴聲音暗啞。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池粟!”

    他的聲音在名字的那一刻顯然已經失了控。

    “薄宴,你不該來!”

    男人渾的力氣仿佛被幹了一般,看著突然就笑了,腦袋陣陣眩暈。

    “沒錯,我不應該來,不應該看你們一家人和和,怎麽會期你為了我離婚呢?”

    下一秒把矛頭對準邊的男人上,所有的緒在這一刻徹底發出來,渾戾氣盡顯。

    “是我的,你憑什麽?憑什麽?”

    憑什麽要和他結婚,憑什麽他們之間可以有一個孩子,這些明明都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奢

    靳司珩簡直冤枉死了,白白挨了他一拳。

    但他也不是個吃虧的主,反手一拳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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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先生,池粟現在是我老婆,我們還有個兒子,你這個半吊子前任哪涼快到哪呆著去,別打擾我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他懟人厲害,換來的是薄宴的一聲冷笑。

    他此刻什麽都聽不進去,隻想弄死站在池粟邊的男人。

    兩人不知道怎麽就打了起來,旁邊的靳池衍被嚇到了,小臉都白了。

    撲到池粟懷裏,愣愣的看著。

    池粟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哄著懷裏的孩子。

    “不怕不怕,媽媽在這。”

    朝著旁邊的保鏢掃了一眼。

    “還愣著幹什麽?快攔住他們啊!”

    薄宴現在正在氣頭上,就連旁邊的保鏢都不可避免的挨了幾拳。

    池粟把靳池衍給其中一個保鏢,自己親自上前,在薄宴拳頭砸過來的時候直直的擋在靳司珩的麵前。

    拳頭在離他將近幾厘米的地方生生頓住,薄宴愣愣地看著,眼底的難過幾乎要溢出來。

    人臉夠冷漠,顯然是要護著的丈夫。

    “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滾回去。”

    他猶記得十幾歲的時候有人在背後嚼池粟的舌,他趁著把人打了一頓,後麵自己臉上也挨了幾拳。

    池粟不知道他為什麽打架,但看到他臉上的傷還是難過的哭了很久。

    可現在他也傷了,卻隻護著自己的丈夫讓他別鬧了。

    時過境遷,池粟終究變得不一樣,或許在很久之前就變得不一樣了。

    那個記憶中永遠護著這一刻卻張開雙臂擋在了另外一個男人麵前。

    薄宴隻覺得心頭滴,如果剖開他的心髒一定會看見淋淋的一片。

    拳頭無力的垂下來,喃喃的問了句為什麽。

    “阿衍,先帶爸爸進屋。”

    靳司珩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池粟拍拍他胳膊示意他不用擔心,但兩人的小作落在薄宴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靳池衍怯怯的看了一眼薄宴,悄咪咪的拉著靳司珩的手往屋裏走,生怕他再發瘋給自己爸爸打一頓。

    兩個男人之間的搏鬥沒有分個輸贏,各自都了傷。

    “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靳司珩,我們有個兒子靳池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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