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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檢測,病人在接林鹿秋治療的同時,還服用了其他藥,也正是那種藥造的病惡化。
林鹿秋功擺了庸醫的名號,而病人家屬則需要自己承擔這一行為的後果。
醫院非但不會給他們進行賠償,急救產生的費用也都需要他們自己來出。
家屬終於明白不相信專業醫生的後果,悔恨不已,但說什麼都晚了。
「我當時怎麼就豬油蒙了心,信了那個什麼江湖神醫啊!」中年人癱坐在病房外大哭,「還什麼神藥……本就是奪命的藥才對!那個天殺的老騙子啊!」
哭得再慘,但知道這事的醫生護士們,對可是同不起來。
每一年醫院裡都會出現這樣的病人家屬,他們明明選擇了來醫院求醫,可心底里卻不相信這裡的醫生,反而跑去信那些騙子。
他們買那些三無的藥,造病人病加重,不僅害人還害己。
而林鹿秋,作為這次事件最大的害人,不僅沒有跟這些家屬計較,反而還不計前嫌地選擇繼續醫治那個病人,大家都很佩服。
對此,林鹿秋表示:「我不是不計前嫌,只是想為自己正名。」
就算病人病加重了,還是有這個治好對方的能力,這就是想證明的。
……
原本和傅景琛約定好的見面時間,也因為這件事不得不往後延了兩天。
好在傅景琛沒有說什麼,當林鹿秋說要延後時,他還問了句:「發生什麼事了?」
林鹿秋暫時不是很想說,「見面的時候,再告訴你。」
「嗯。」傅景琛的回答依舊是那麼簡潔明了,「那再給我一個時間。」
在得到時間後,他又說了句:「如果遇到了什麼自己理不了的事,可以來找我。」
林鹿秋當即就笑了。
「傅總……您放心吧,我自己理得了。」
老實說對於傅景琛小看這件事,到了一不爽。
難道在他眼裡,就這麼弱嗎?
事實證明,自己確實理得了,完全不需要靠他。
……
兩人再次見面時,都顯得淡然的。
因為是西餐廳,所以都穿了比較正式的服裝。林鹿秋穿著條黑的小子,長發披散著,在側邊夾了一個緻的髮夾。
而傅景琛和平時一樣,只是今晚的西裝看起來沒那麼商務,要更宴會風一些。
落座後,他很紳士地讓來點餐,桌下一雙大長疊著,以一種君王般的姿態坐在對面,目深邃地注視著。
林鹿秋也沒跟他客氣,點完餐,就對上了他的視線。
「傅景琛。」微微一笑,「今天我來找你,是想跟你開誠布公地談談,關於十年前的那件事。」
男人的注意力卻落在了的手背上,「這是怎麼弄的。」
「……」低頭看了眼,「不勞傅總關心,只是一點小痕跡,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傅景琛微微頷首,接著卻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林鹿秋無語,這男人該不會是知道要問什麼,開始心虛轉移話題了吧?
「傅景琛,十年前的事,你還記得多?」
男人不太明白為何突然提這事:「你見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是。」坦然道,「我想知道,你還記得多那時的事。」
「過去了十年,說都記得,自然不可能。」他淡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那時候為傅家大爺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可以告訴你。」男人薄輕啟,緩緩轉過臉,從餐廳門口趕來的助理手裡接過一盒藥膏。
修長好看的手指將紙盒打開,取出了藥膏。旋開蓋子後,出黃豆大小的膏放在指尖。
「把手過來。」淡淡的不容拒絕的語氣,有些強勢,但這個舉很顯然,也帶著關心。
和之前面對師兄時的心不一樣的是,林鹿秋看著這樣的男人,心跳忽然就加快了。
「我……」
想說不用了,可一對上那雙深邃如潭的眼眸,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總覺得,如果自己這時候開口拒絕了,傅景琛不但不會放棄,反而會起走過來,做出更引人注目的舉。
所以,只好乖乖了手過去,但不知怎麼的,不太敢再繼續直視他,於是便垂著眼,好像要把桌子看出花兒來一樣。
過去的手很快就被他的大掌握住,托著的手,把藥膏塗抹在了手背的抓痕上面。
藥膏一塗上去,手背就覺到了一陣清涼,很舒服。他的力道很輕,握著手的那隻手掌帶著幾薄繭,每一都是記得的位置。 (5,0);
拭過這隻手,被這隻手握過,也曾被這隻手起過的火焰。
所以,怎麼能不了解呢。
也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個藥的作,怎麼是傅景琛來做,就那麼引人遐想呢……
一定是這男人自帶的荷爾蒙氣息實在太過旺盛了,篤定地想,一定不是的原因。
「那個,傅總……好了嗎?」手都被他握了好幾分鐘了,林鹿秋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用得著塗這麼久嗎?雖然這餐廳的卡座隔離了其他客人的位置,但剛才走過去的服務生已經往他們這邊瞥了好幾眼。
這是在演什麼偶像劇嗎?林鹿秋都能想像出那服務生腦子裡的疑問了。
「嗯。」在開口之後,傅景琛便鬆開了手。
「這藥膏,你拿回去。還有,我想知道,為什麼明明你自己就是醫生,卻不在意自己上的傷?」
「……」林鹿秋啞然,這人怎麼還在說這個?「我只是覺得這點小抓痕無關要而已,過幾天它自然就會消退了。」
自己都不怕留疤什麼的,怎麼傅景琛這個大男人比還在意,要不要這麼緻啊?
「你還沒說,十年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山裡呢。」提醒道。
男人靜靜看了幾秒,開口道:「為了躲避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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