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凝雪還想推辭,但夏嵐笑容一收,眼圈紅潤的看著紀凝雪道:“凝雪,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就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好了好了,我喝,我喝還不行麼?”紀凝雪無奈的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好看的眉頭瞬間皺起。
“喝完哦,不喝完就是還在生我的氣。”
夏嵐在一邊慫恿著。
紀凝雪實在是喝不下去,這味道真的是難以下咽啊!“我來吧。”
陸榆出右手,將紀凝雪手中的酒杯接過來。
“陸榆你著急什麼啊,你也有三杯呢,別著急啊!”夏嵐玩味一笑。
“凝雪的酒,我來喝就行。”
陸榆淡淡的說著。
“呵呵,陸榆是吧,你知道麼,這可是洋酒,后勁足著呢。”
王騰微微撇。
“是啊陸榆,這可不比你喝的啤酒,啤酒就像水一樣的,也能跟這一瓶一千二的皇家禮炮相比?”張超也故作姿態的說著。
在他們心中,陸榆這個吃飯的,也就只配喝得起啤酒了。
“六杯而已,倒上吧。”
陸榆微微搖頭道。
眾人一愣,均是有些詫異的看著陸榆,他真要這麼喝?他的酒量,會有這麼好?紀凝雪也有些驚訝的看著陸榆,第一次發現,陸榆好像……有兩種格。
面對自己的時候是那麼溫,而面對敵人的時候,又是如此的冷酷霸氣。
一個人真的可以有兩面麼?“行啊,陸兄既然這麼要求了,那就按陸兄說的來。”
張超猶豫一下,隨后笑著說道。
把陸榆灌醉,本來就是他計劃中的一環,只要將陸榆灌醉了,那他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布?再能打又如何,喝醉的醉鬼沒有任何威脅,到時候自己絕對讓陸榆出丑。
很快,六杯度數不低的洋酒就擺在了陸榆面前,六杯酒水一字擺開,在酒吧的燈下顯得奐。
六杯酒加在一起,起碼有三斤的量。
這邊的事也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他們見過能喝的,但是一水擺開六杯開喝的人,那真的不多。
難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青年,要將六杯酒一下喝了?“陸榆,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別勉強了,這可是六杯呢。”
夏嵐在一邊故作擔心的說著。
“我能不喝麼?”陸榆玩味一笑。
既然這是個鴻門宴,專門為他和紀凝雪擺的鴻門宴,那他們想置事外,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肯定不行!男人麼,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張超立馬搖頭。
陸榆不再多言,手抓起酒杯手環,舉到邊仰脖灌下,整個作一氣呵。
僅僅數秒,一杯半斤裝的洋酒,就被陸榆灌了下去。
接著,陸榆放下空杯,第二杯隨之拿起,重復之前的作。
隨著陸榆開始喝酒,周圍眾人從之前的不屑,質疑,到后面的驚訝,震驚。
連灌六杯,一刻不停,還能安然無恙!這特麼,是在喝酒?這是在喝水吧!“砰!”第六個空杯放下,陸榆悠然的坐在卡臺沙發上,臉不紅氣不的看著眾人。
“酒味淡了。”
陸榆砸了咂,神淡然的說著。
看他的樣子,別說當場醉倒了,連臉都沒有變一下,仿佛那幾杯酒宛若白開水一般。
“天吶,他的酒量竟然這麼好?”“一千二一瓶的皇家禮炮,我一杯就得躺下!”“這人怕不是個酒神吧,這也太厲害了點。”
周圍卡座里面的酒吧客人,都被陸榆這波連灌六杯的作給震住了。
那些酒吧里面的單人,以及臺上的鋼管郎,甚至包括王騰他們幾人邊的,全部都睜大眸子看著陸榆。
“據說,據說能喝酒的男人腎好啊!腎好的話,那豈不是說……”“誰若是能做他的人,一定很幸福啊!”一群不甘寂寞的人們瞬間興了,恨不得現在就上來跟陸榆要聯系方式。
王騰幾名二代臉沉,他們幾人所過之,那絕對是最吸引眼球的存在。
而今天,他們的風頭,竟然被陸榆這個給搶了!此時全場目都注視在陸榆上,哪還有他們什麼事兒?不過,你覺得你很能喝是麼,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多能喝。
夏嵐了,愣是沒找到合適的語言開口。
張超干笑一聲:“陸兄果然海量,咱們繼續喝酒,喝酒。”
“你什麼時候這麼能喝的,我怎麼不知道?”紀凝雪將微微偏向陸榆,小聲問了一句。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呢。”
陸榆微微一笑回道。
“切!故弄玄虛。”
紀凝雪嗔怪的撇了撇,但心中也為陸榆的酒量所驚訝。
“這一杯,咱們得敬王,沒有王咱們也做不到這個至尊卡臺啊!”張超端起一杯酒,瘋狂拍著王騰的馬屁。
“對對,得敬王!”其他幾個二代,以及那幾個伴,都是舉起酒杯紛紛附和。
紀凝雪無奈,只能端起酒杯,想著等會象征的點一下就可以。
“陸榆,你怎麼不舉杯,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夏嵐和張超時刻注意著陸榆呢。
此刻整桌人都端起了酒杯,唯有陸榆一人淡定坐著,他們當即就不爽了。
“是不是喝不下去了?要是喝不下去就直說啊,畢竟拼酒這種事,是男人們的事。”
“對對,喝不下去就認輸吧,但是別坐在這里了,既然坐在這里那肯定得喝,除非承認自己是個人。”
“諾大江南市,敢不給王面子的,我還從來沒見過。”
一眾二代均是以王騰為首,此刻更是毫不吝嗇對陸榆的刻薄話語。
“陸榆,你等什麼呢,還不起來敬酒?”張超催促道。
“你們,還還那個資格讓我敬酒。”
陸榆瞥了張超一眼。
倘若他想,等明天太升起之時,王騰的家族企業就會被打擊的分崩離析。
便是王騰他爹來了,在陸榆面前都得放低姿態敬陸榆酒,區區王騰也配讓陸榆敬酒?但是這些事別人可不知道啊,所以可想而知這句話,帶來的震。
“你找死吧?”一個二代當即不爽了,猛然站起來罵道。
其他幾人二代也是微微坐起,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狂揍陸榆的意思。
而張超和夏嵐則是心中狂笑不止,陸榆這個傻子,竟然敢得罪王騰,這下看他怎麼死。
王騰面沉,將幾人攔住,微微前傾看著陸榆道:“你說,我沒資格讓你敬酒?”“沒錯。”
陸榆了鼻尖,他并不是裝,實話實說而已。
“你不會是前面喝了六杯,現在喝不下去了,所以才這麼說的吧?”“沒事,說出來便好,我可以不讓你喝。”
王騰淡淡的說著。
“你聽不懂麼,我說,你沒資格!”陸榆目平靜的跟王騰對視。
從紀凝雪進來以后,王騰看紀凝雪的眼神就不對勁,陸榆心中本來就很是不爽。
你都想打我人的主意了,還讓我低人一等的給你敬酒,恐怕是個男人都不會這麼做吧!“好!好!”王騰笑了,猛然站起看著陸榆:“你不是很能喝麼?現在我請你喝酒,你敢來不敢!”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王騰也不再有任何掩飾,紈绔二代的本質暴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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