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從來都難以用什麼固定的戰線,來限定於某種陣圖,或是某種戰法的!
騎兵的戰法永遠只有一個,前進,前進,再前進!
停下來,就只有兩個結果,要麼是擊敗了敵軍,要麼就是自己戰死!
之前曹軍蝟集而來,聲勢浩大之時,這些驃騎騎兵沒有人膽怯畏戰,現在曹軍顯出了敗相,就更加沒有人會有毫的遲疑!
更何況,現在還有大漢的驃騎大將軍就在後方!
整個大漢,整個天下,唯有驃騎,也永遠只有驃騎,才能獲得他們全心全意的支持、尊敬和戴!
就在所有山東之輩都在爭搶大漢朝廷上的位置,都在為了一些蒜皮的事相互打得人腦袋崩出了狗腦漿,卻只有驃騎,帶著他們呼嘯北上,迎戰鮮卑收復山,也只有斐潛,帶著他們遠征西域,將大漢軍旗在了那萬里天邊!
在這河東大地上,千騎奔馳,拉出滾滾黃龍般的塵煙,不論敵人是強大還是龐大,不論敵人是阿貓還是阿狗,只是跟著三戰旗,往前縱橫奔馳!
這才是真正的大漢騎軍!
羽林騎!
在驃騎騎兵突襲而來的時候,曹笙卻還在喊著:『給我上,都給我上!』
僅僅依靠政令,永遠無法得到忠誠。
當那些牛馬皮上的甜頭最終消失的時候,換了汗鹹味和腥味的時候,只要外力的強大到了一定程度,超出了這些牛馬所能承的極限,那麼崩潰也就為了必然。
最終也可以將責任都推給稻草……
反正不管是牛馬還是稻草,都沒有話語權。
曹笙的督戰隊擋不住越來越多的潰敗兵卒。
最後連曹笙他們自己都晃了起來,垮塌了下去。
在驃騎的蹄聲轟鳴之中,曹軍出擊的曹笙一部的混甚至開始蔓延到了曹軍中間部隊!
無可救藥的愚蠢,加上不知所謂的『臨時』戰,使得曹軍不僅是拋費了大量的人力力財力,損失了許多輜重車,也失去那僅存的一點點的鬥志和士氣……
『這不是我的錯!』曹笙瞪圓了眼,大聲呼喝道,『都是那些傢伙沒按照規矩來!沒按照我的辦法來!都是……啊啊啊……』
不知道是從何飛來的刀刃,切中了曹笙揮舞著戰刀的手,頓時斷指橫飛,污噴濺!
『啊啊啊!』
十指連心,曹笙痛得臉都扭曲了。
『快救都尉!』
中護軍的兵卒見狀,便是立刻團團將曹笙護住,夾著就往曹軍大營之中敗退。
曹軍大營還有投石車,想來這些驃騎騎兵不敢太過於靠近!
……
……
就在曹笙的車陣計劃崩壞的同時,在左翼的曹軍也出現了新的問題……
驃騎軍左翼,安邑城下分戰場。
許褚部下的老軍侯,覺得自己並沒有老。
著不遠安邑曹軍營地煙塵瀰漫,烈火沖天的景象,老軍侯的口仿佛也跟著燃燒起來,焦躁而灼熱。
整上來說,許褚的突襲可謂是大功告。
許褚用火炮直接在安邑城下曹軍營寨上開了個通道,然後避開了大部分曹軍預設的防工事和陷阱,再加上裴輯從城中而出,使得許褚軍並沒有在曹軍營地之中耽擱太長的時間,因此整上來說就減了許多的風險。 (5,0);
不過,隨著曹洪開始在曹軍本大營的調配兵馬,在安邑曹軍營地之外負責攔截和警戒工作的老軍侯這裡,也就漸漸的氣氛有些張起來。
『老軍侯!曹軍大將好像是要衝出來了!』
一旁的兵卒和老軍侯說道。
騰湧而起的煙塵,就像是有野在土地裡面翻湧,似乎是要隨時撲到面前來!
老軍侯吸了一口氣。
這裡面有敵軍騎兵!
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從這煙塵,這靜,老軍侯久經戰陣,自然明白這其中意味著什麼!
雖然說老軍侯期盼軍功,但是真要面對曹軍如此洶湧的殺機,依舊不免有些許的張,不過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唯有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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