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硯有些吃驚,微微愣了愣。
大家一起親,好生熱鬧,可是這似乎不該來表態,否則豈不是顯得太不矜持了?
「玉硯,你怎麼不說話?」
這邊,墨展鵬焦急地問了句。
他很在意玉硯的想法。
「我……我聽安排……」
紅著臉,說了句。
「這……」
墨展鵬有些急,「明明說我們兩個親,為何你總要聽安排呢?」
「傻兒子,人家小姐是害呢!有你這樣直白地催婚的嗎?」
清歌抿笑著,忍不住打趣道。
這小子,真是太主了。
被娘這麼一說,墨展鵬有些難為,他清了清嗓子,看著自己的娘,「那……我們也聽長輩的安排。」
反正親已經提上了日程,他還急什麼?
清歌憋著笑,點了點頭,「娘正研究給你們這幾個將要親的孩子辦一場盛大的集婚禮呢,這不,我正準備明日人去通知念歌,讓帶著夏一起來呢。」
「好啊。」
墨展鵬說著話,牽著玉硯坐下了,「這樣熱鬧,甚合我意。」
「小哥早就等不及了。」
墨展騰忍不住笑道。
「你能等得及?那我們靈兒還小,你晚兩年再親吧,不要跟我們這些人一起湊熱鬧了。」
墨展鵬故意說著,再看墨展騰,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著實好笑。
「哈哈哈!」
墨展鵬沒忍住,笑出了聲。
「小子,我逗你呢!」
墨展騰眉頭微微顰蹙,著實哭笑不得。
「小哥,你明知道展騰實誠,還逗他。」
墨靈兒忍不住替墨展騰打抱不平。
「喲,靈兒,你這還沒親呢,就知道疼夫君了?真是大不中留。」
墨展鵬笑著打趣。
墨靈兒倏然紅了臉,依偎進了清歌的懷裡,告狀道:「娘,小哥他總是欺負人。」
清歌笑著,「你小哥這張啊,何曾放過誰?」
「好了,時辰不早了,大家就聊到這吧。你們都是今天回府的,一路風塵僕僕,也該好好休息了。」
清歌目掃過幾個男人,說道。
於是,有關集婚禮的話題,便暫時放下了。
清歌為了在乎的男人們能夠充分地休息,提前結束了這個話題。
大家各自散去之後,清歌也起,依偎在墨子燁的旁,「相公,娘子服侍你沐浴可好?」
彎著腰,著手,笑嘻嘻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墨子燁微微抿,將手遞給了,牽著說道:「好,為夫求之不得。」
兩個人彼此對視,回到了臥房之中。
清歌細心的給墨子燁寬了服,同他一起進了後殿。
浴池裡,清歌一本正經地幫著墨子燁清洗著。
可墨子燁,雙眸瞧著,卻是心猿意馬。
他的心思,早不在沐浴上,而是……
角勾勒著上揚的弧度,墨子燁抓著清歌的手,順勢將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清歌輕輕一笑,雙手環著墨子燁的頸項,「想一想,我們的兒都到了親的年紀,我們……果然是不是老了?」
一時間,臉上揚著笑容,心裡卻是五味雜陳。
歲月催人老啊,即便很不願意提起這個字眼,卻不能不承認,他們老了。
這一生,歷經坎坷,顛沛流離,到老了,才算是徹底安定了下來。
「你沒老。」
墨子燁輕清歌的臉頰,「即便你白髮蒼蒼,也是我心裡的小丫頭。」
清歌笑了,「你可知,我的年紀比你大?不過,我倒是很這種被人當小姑娘般—寵—的覺。相公,謝謝你給了我無盡的—寵—,讓我過得如此幸福。」
說著,湊近墨子燁的畔,在他上輕輕又迅速地落下一吻。
一吻過後,便要離開,哪知道墨子燁一個翻轉,反客為主深深地吻住了。
丫頭這個謝意可有些敷衍……
眉間含著笑意,墨子燁一陣深吻過後,深深地瞧著。
四目相對,含脈脈。
「既是謝我,哪能敷衍了事?」
墨子燁憋著笑,故意說道。
「我是心疼你日夜兼程,怕你累到……」
清歌揶揄著。
「咳咳……」
墨子燁輕咳兩聲,湊近的耳畔,「行房這種事,怎麼會累到呢?不是應該樂在其中嗎?」
清歌瞬時張著,難為地笑了。
墨子燁順勢吻住了的。
裊裊升騰的熱氣之中,更添一抹曖—昧的味道。
好一陣癡纏之後,墨子燁才停下了作。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邊調息邊回憶著往事。
眼看著東方開始泛白,兩人才回到床上,睡下了。
第二天,皇上親自接見了凱旋迴來的將士們,並且進行了封賞。
因為剿匪有功,墨衍兒給幾位年輕人都封了王,張泳也晉陞了。
至於其他將士們,也都相應得到了晉陞,就連士兵們,都得到了賞金。
可以說,此次剿匪,他們是大獲全勝,完收。
而那月稽山上的匪首,除了已經死了的,其餘的全部判了斬立決。
倒是那個匪首莽漢明的兒——莽清華,作為唯一一個匪,倒是沒有被判斬立決,而是關進了大牢,等待秋後斬。
這也現了皇上的仁慈,考慮到莽清華並未實際參與到莽漢明的事當中,下山,只是為了替父報仇,所以皇上才判了秋後斬,希能夠有改過自新的想法。
於是,散朝之後,大家全都聚在了法場,等待著一眾匪首被決。
至此,那為禍一方的月稽山匪首,全都被斬了,這件事,簡直了京城的盛事,引得不百姓前來觀看。
王府的兩位小公子以及小皇孫,也被人廣為傳頌。
瞧,他們一路走來,便會有百姓暗中豎起大拇指。
墨展鵬等人也只是微微含笑,點頭示意。
如今的小公子,已經被冊封為王,但是依舊平易近人,見人就笑。
他帶著玉硯以及墨靈兒等人,往大牢而來。
吃了那莽清華的虧,他豈能不見一見那個人?
想起這件事,他就生氣!若不是因為這個人,他此次剿匪,定能畫上個完的句號,誰知道都被這個人攪和了,害他還被質疑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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