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爺是什麽人?能隨隨便便在哪裏用餐?”顧天澤瞥了一眼沈沐希,很是嫌棄的掃了一眼寬敞的院子,看的沈沐希很想他一掌。
沈沐希努力維持著臉頰的淡笑,“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其實已經在心裏將顧天澤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本來就沒有準備你的飯好不好,而且,我們一點兒都不想留你吃飯!
但是顧天澤卻沒有離開,仍舊站在院子裏,氣場異常的強大。
沈沐希實在是弄不清楚這位大爺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真的是不知道世界上為什麽會存在像顧天澤這麽極品的生!“顧,我們家要開飯了!”換言之,你是不是該走了?
顧天澤邁著修長的雙,慢慢上前,忽然揚起一抹欠揍的笑容,“我在等我的硯臺!你不是說要作為謝禮送給我?難道是我剛剛聽錯了?”
沈沐希自認為麵對任何人都可以做到沉著,冷靜,不讓緒為主導,但是,唯獨眼前這個狂妄囂張到極致的男人,總是讓有一種想人的衝!
好不容易從許峰手底下保下的硯臺,難道真的要送到顧天澤的手裏?
“你該不是真的隻是為了騙許峰,才這麽說的吧?如果是這樣,許峰應該還沒有走遠?”顧天澤牽起一抹邪笑,*的威脅讓沈沐希有一種殺人的衝。
“顧怎麽會這麽認為,這硯臺原本就是為了送給你的。”沈沐希回了房間,迫不得已拿出了前些日子從攤上淘來的清朝末期的一個硯臺。
雖然同是古董,但是蘇東坡的雪堂硯可比這個珍貴多了,這兩個的價格可不能等同視之。話雖如此,但是這個也是古董,也是文啊,也很值錢的!對這種缺錢的人來說,這無疑是拿刀在割的啊!既然顧天澤如此不客氣,那就不要怪回以!
“這就是那硯臺?許峰那個老家夥的眼也不怎麽樣!”顧天澤拿著一張藍白格子的手帕墊著,將他潔癖的個發揮了個極致!
沈沐希很想說,既然你這麽嫌棄,那就別要好了!可是顧天澤仿佛知道的想法,直接連帶著手帕一起拿給了老胡,“既然你這麽費盡心思的想要答謝爺,雖然東西不怎麽樣,但是禮輕意重,爺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好了!”
我靠!沈沐希很想口,這麽重的禮,他竟然還說禮輕!不想要就別要!沒有誰求著你收下!
沈沐希眼睜睜的看著苦心淘來的寶貝就這麽進了顧天澤的口袋。雙眼微瞇,暖暖的笑著,“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可不僅僅是禮品,更是我的學費!既然顧已經將這學費收下了,那以後還請顧悉心教導了。看顧那天即使是麵對四個人的聯手攻擊也可以從容應對,也算勉強夠資格為我的老師了。”
顧天澤一聽,貌似無形中又多了一些麻煩事,“爺什麽時候……”
“哦,那來是我自作多了,顧並不想收學生,那好吧,這硯臺我就收回來了,潼南鎮雖然有些偏僻,但是學點防的地方我還是可以找得到的!”還沒等顧天澤說完,沈沐希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並且衝到了老胡的麵前,想要將硯臺收回。
顧天澤看著去搶硯臺,立刻改口,“誰說爺不想收學生了!不過爺收學生的標準可是很高的,看你這樣……”
“我知道我這麽平凡,一定是不了顧的眼,那這個硯臺我就收回了!”沈沐希再次打斷了他,再次衝向老胡,惦起腳尖,準備再次開搶。
這次顧天澤直接將硯臺拿到自己的手裏,邊的笑容越發的狂妄邪魅,“雖然你的資質不怎麽樣,筋骨不怎麽樣,長相不怎麽樣,年紀不怎麽樣,但是,誰讓爺今天心好,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了!”
“收下什麽?”薑輕墨收拾好桌子走出來就聽到了這句話。
“哦,我這不是快開學了嗎?就讓他幫忙補補課,突擊一下,不然怎麽通過學考試!剛剛許峰說的硯臺就是送給他做學費的!”沈沐希搶在顧天澤之前的解釋著,可擔心這位爺狂妄自大的語氣嚇到媽媽。
“哦,這樣,那顧老師一起吃個午飯吧,算是謝老師對小希的教導。”薑輕墨很是熱,這些日子最擔心的就是兒上學的問題,現在聽到有老師輔導,心中自然是謝萬分。
“媽,顧吃不慣我們這樣的茶淡飯的,我們……”
這回到顧天澤打斷沈沐希的話了,“誰說的,吃慣了山珍海味,吃點家常菜也不錯。”
沈沐希氣的是咬牙切齒,剛剛是哪個一本正經的嫌棄們家的!
同樣震驚的還有老胡,爺可是有重度潔癖的人,怎麽可能答應到一個還沒有認識多久的人的家裏用餐?老胡覺得,爺自從遇到了這個沈沐希的孩兒,漸漸改變了很多。
一頓午餐吃的跟世界大戰一樣。
薑輕墨做了沈沐希最吃的魚,顧天澤隻是幾眼,就發現了對魚的有獨鍾,立刻對糖醋魚發起了進攻。當然,沈沐希也不是吃素的,筷子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挑魚刺的功夫更是迅速,就連貓咪都比不過!
老胡隻能一臉抱歉的看著薑輕墨,爺的舉實在是讓他異常的震驚,以前也沒有見到爺對魚料理這麽喜啊!
“夫人的廚藝很好,看在這頓午餐的麵子上,今後,爺一定會竭盡所能的訓練你!”顧天澤吃的是心滿意足,但是沈沐希卻覺得渾發涼,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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