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有事跟你說
蘇蘇挑眉:“沒了就沒了唄,咱們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客戶,慢慢來。”
夏歎口氣,往汽車後座上躺了躺,一無力襲來。
其實無論表現得多堅強,偶爾還是會覺得累。
自從媽媽離開後,無時無刻都表現地像一隻鬥一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人欺負得骨頭渣都沒有。
回到家的時間並不算早,往日這個點,雲海應該都睡了。
但今天他卻沒睡,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
原本想要裝作看不見的,但雲海開口住了:“去哪兒了,怎麽這麽晚了才回來?”
夏回頭掃了他一眼:“總今天也有空關心我?”
其實媽媽在的時候,雲海對還是很不錯的,但自從媽媽去世後歡和林安茹搬進了這個家。
和雲海的關係就一天比一天差。
雲海被噎了一下,卻罕見地沒有發火。
他拍了拍旁的沙發,對夏說:“夏夏,你過來,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似乎很久,雲海都沒有這樣對自己溫言語地說過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倒要看看雲海想說什麽,於是裝作乖巧地坐了過去。
雲海歎口氣,一開口就是:“夏夏,你也知道,家能走到現在不容易,你看……”
“你能不能把你母親留下的東西給我?”
夏聞言,臉瞬間變了:“你別想!”
“那是媽媽留給我唯一的東西,說什麽我也不會給你!”
媽媽臨死前,確實給留了些東西,一把鑰匙而已,隻是那把鑰匙鎖著媽媽留下的最珍貴的東西。
但卻說,隻能等自己24歲後遇到過不去的困難了才能去找律師取出那個東西,不然就一輩子不準用。
而現在才23歲,還有一年的時間。
偏偏母親死的時候,自己的監護權還在雲海手上,所以很多文件都在雲海手裏。
五年過去,他都不肯出來。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雲海見夏拒絕得幹脆,臉一沉。
思忖片刻後,雲海說:“那你就盡快跟顧一宸結婚,栓牢我們兩家之間的合作,這件事我也就不提了。”
夏被他氣笑了:“你到底有沒有心?顧一宸都跟歡搞一起去了你還讓我跟他結婚?你瘋了?”
“還是你覺得,世界上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喜歡搞破鞋撿別人不要的東西!?”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響徹了客廳,客廳空曠,回音很響。
夏頓時覺得自己的臉又疼又熱,捂著臉看向雲海,那雙瀲灩的眸子裏都是眼淚,卻倔強地不肯讓眼淚流下來。
這時候去醫院照顧歡的林安茹也剛巧回來,看見父兩人起了爭執。
心裏暗喜,但臉上卻裝的很著急:“雲海,怎麽了?有事好好說,怎麽能打孩子呢!?”
雲海似乎也後悔自己打這一掌的,但還是強詞奪理:“我是你爸,你怎麽能這麽說我?”
“如果可以選,我恨不得認個乞丐當爸也比你好!”
夏倔強地昂著頭,轉出了家門。
幸好兩年前買了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房子不大,但裝修得很溫馨,那是在歡搶走的房間後買的。
剛裝修好不久。
回到家,拿了冰袋給自己的臉消腫,剛才雲海那掌不輕,這一路過來的臉已經腫得老高了。
明天還得上班,總不能這麽去見人。
收拾好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給蘇蘇發了個信息說明天晚點去公司,才倒頭睡覺。
但第二天還是一大早就被吵醒。
拿起來一看來電,手指就在手機屏幕上方懸了懸。
因為打電話來的人不是別人,是顧一宸的媽媽。
顧一宸媽媽跟的媽媽是閨,當初自己之所以跟顧一宸關係好,也是因為大人的關係,兩同進同出,好的不行。
甚至夏還認了顧一宸媽媽周娜當幹媽。
這也是除了媽媽以外,對自己最好的長輩了。
所以不論顧一宸怎麽混賬,也不好不接周娜的電話。
在電話即將自掛斷的時候,夏到底還是接了電話:“喂,周姨。”
在這之前,一直都周娜幹媽的,但今天卻換了一個稍微陌生點的稱呼。
電話那頭的周娜頓了頓,歎口氣:“哎,夏夏,一宸和歡做的混賬事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別生氣。”
“但一宸也說了,跟夏沒有做什麽實質的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你可別為了這些事兒鬧得不愉快,我隻認你一個兒媳。”
周娜話落,夏才想起來今天是什麽日子。
容槿愛了宋時二十年,最後如願嫁給他。哪知枕邊這男人非良人,不僅滅了容家,也毀了她。絕望之際,那晚同樣被設計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嫁給我,我幫你報仇。”婚後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大有來頭,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傅,傅總我錯了,我們離婚吧……”男人攬住她的腰,聲音危險至極,“我隻有喪偶,你想試試?”“……”
十八歲生日前夕,棠星才被親生父母找到,一夜之間從貧民少年變成了孟氏企業的正版少爺。 而假少爺孟雲舟,D大碩士在讀商業鬼才,年紀輕輕坐擁十七項專利,科研雜志上的照片神色驕矜,實打實的天之驕子。 對手過於強大,朋友們替棠星操碎了心。 “這小子絕不是好糊弄的,你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一臉誰欠他八千萬似的,小星星,你可小心點!” 躺在沙發上的棠星左耳進右耳出,查了查手裡的股份。 以後孟雲舟當牛做馬掌管公司,他每年分得可觀的紅利,這麼好的事,世界上還有第二樁? 為了落實“當牛做馬”,某個深夜,棠星敲開了孟雲舟的房門。 “兄弟,商量個事。” 孟雲舟轉身拿了一堆文件出來:“不用商量,在這裡簽上字,父母是你的,家產是你的,我淨身出戶。” 棠星怒其不爭:你就這麼放棄?! 孟雲舟桃花眼微彎:西裝金貴,但我更愛白大褂。 棠星被那個笑晃了眼。 終於—— 朋友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棠星奪回家產,但他好像不開心。 棠星一摔西裝:媽的,白天當牛晚上做馬,老子不幹了! 孟雲舟捏捏他後腰,輕喚:“星星。” 朋友們:“啊???發生了啥???” “沒啥,”棠星撿回西裝,“別勸我,老子還能再乾五百年!” 【沙雕戲精受
二十五歲那年,季檬前男友劈腿,她頭頂催婚壓力,破罐破摔,去找小時候住她鄰居家的沈鶴霄閃婚,假裝夫妻。 意料之外,他答應了。 沈鶴霄,現在是蘇城大學最年輕的天文系副教授。 為人極其清冷寡言,長相俊美,對任何人都冷若冰霜,堪稱無人能摘的高嶺之花。 兩人領證后,眾人議論紛紛。 都說他們哪哪都不般配,完全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這婚姻也注定長久不了。 甚至有大膽的學生跟季檬玩笑著問:“沈教授在家,是不是也像個大冰塊兒?” 季檬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隨口道:“啊,差不多吧。” 于是,這句話一傳十,十傳百,最后傳到沈鶴霄耳中,已經變成: [沈教授和太太感情不和,可能快離婚了。] - 沒想到幾個月后,數百人的視頻課上,中場休息,沈教授“忘了”關麥。 安靜的網絡會議室,突然傳來嬌滴滴的女聲。 “老公,你什麼時候下課啊,說好這盒櫻桃你要喂我吃——” 沈鶴霄的嗓音低沉又寵溺:“乖,很快的。現在課間,可以先過來抱抱。” 霎時間,討論界面噌噌噌刷起了問號,各大群聊也爆了。 -之前誰說的感情不和? -沈教授平時在家都是這麼說話的? -這還是我認識的沈教授嗎? * 季檬原本也以為,這場婚姻只是為了迎合世俗的一場表演,注定貌合神離。 直到某日,她意外發現了沈鶴霄十六歲的日記本。 上面每一頁的內容,都與她有關。 「漫成無船的渡口,雨空自迷茫。」 「而我,終在雨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