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舉著手機,許多事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莊清時仿佛察覺到不對勁,忽然問:“你是哪位?”
唐夜立刻打開了手機的變聲——為了此次回來要完的目的,早就將自己的手機打造了追蹤和反追蹤的“神兵利”,這也就是顧況和墨嵐他們一直都沒能查到位置的原因。
“你是陸忱星的母親?”問。
莊清時心里約對的份有了一分猜測,所以仔細聽著話筒里傳來的聲音。
可是這麼一聽,卻又覺得不太像了。
皺著眉頭道:“是我。”
唐夜冷笑一聲,“你知道你兒在哪?”
莊清時微微怔住,“應該在……”話沒說完立刻警覺起來,“你要干什麼?你是誰?”
唐夜沒回答的問題,徑自道:“馬上把電話給陸懷淵,否則你兒就危險了。”
“你什麼意思?”
正在爭論著,門外護士已經推著英俊冷漠的男人走了進來。
陸懷淵黑眸一掃,看到莊清時臉不善地握著他的手機,好像在和誰打電話的樣子。
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男人的臉廓倏地沉峻下來,“清時,你在和誰打電話?”
莊清時一驚,馬上掐斷電話,出一笑意,“沒誰,推銷保險的。”
唐夜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心里罵了句“事不足、敗事有余”,又一次將電話撥過去。
可是那邊卻已經將加了黑名單,連撥都撥不通了。
出租司機奇怪地看了一眼,“姑娘,出事了嗎?要不要報警?”
唐夜撂下手機,略一思索發了條短信出去,而后道:“不要報警,千萬不要報警,跟上前面那輛車,不要被發現。”
司機應了聲,剛要說話,只聽邊的人又問:“依您看,他們走這條路是要去哪?”
“這條路怕是要進山了。”司機眉頭鎖,將自己的顧慮說出來,“再往前走車流會越來越,我們很容易被發現。”
榕城東面鄰著一座山脈,幾十年前,山上有種滿了莊稼,還有林林總總的工廠,不過后來因為運輸不方便、信號也差,所以陸續遷出了山區,只剩一些廢棄的廠房。
最近十年,有算命的路過這里,說這是龍脈,是風水寶地,不信命的富商合資在半山腰的地方建了一座陵園。
一片張中,司機突然道:“糟了,他們好像發現我們了!”
“何以見得?”
“他們一直在繞路,估計是想甩掉我們。”
唐夜當機立斷,“前面路口右轉。”
司機會意,“直接抄近路去廢棄廠房嗎?”
“嗯。”唐夜目冷凝,又撥了一次陸懷淵的電話,依舊占線。
前面的車上,陸忱星已經被人嚴嚴實實地綁了起來。
坐在后座上,眼睛里藏著細的恐懼,“你們到底想干什麼?跟我爸爸要錢?”
后座上騙上車的男人掉了礙手礙腳的西裝,嗤笑,“錢?”他的聲音冷骨,“不,我要的是債償!”
這個她以為是她的未婚夫的男人,從她第一眼看到他就愛上了他。沒想到他一次次接近她,卻是為了報複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害得她被童家退婚,害得她成為整個杭州城的笑柄,他讓她從此在愛與恨中掙紮...... 他知道她是無辜的,但是既然她是童彥卿的未婚妻,就注定她要成為他手中複仇的棋子,接受這種種的折磨。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直到看到她眼中的恨意,他才知道自己錯了。原來不知不覺中,他的心已經遺落在她的身上...... ...
五年前,江瑟瑟生下孩子后,再也沒見過。五年后,一只小包子找上門,纏著江瑟瑟,要親親,要抱抱,要一起睡。江瑟瑟非常樂意,有求必應。誰知,又冒出一只大包子,也纏著江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