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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能複製戰略物資!》 第087章 三觀震碎!登州“水”師

李建安徹底被震驚了!

    一首歌謠在他腦中回

    麵子藥!木頭炮!一打一笑真熱鬧!

    大頭兵!別吃飽!破戰襖裏塞草!

    短短兩句歌謠,唱盡了北方士兵的悲苦與蒼涼!

    先說第一句;麵子藥,木頭炮,一打一笑真熱鬧!

    麵子藥是火藥的一種。

    火藥分兩種,末狀的麵子藥,還有顆粒狀的豆子藥。

    豆子藥的分和麵子藥差不多,隻是加工起來多了幾道工序。

    把火藥加工顆粒狀,火藥炸時威力更大,還不容易炸膛。

    不過因為本高,大明大部分軍隊用的還是麵子藥。

    然而,歌謠裏說的麵子藥,並非是指普通的麵子藥,而是一種摻雜了土麵子,純度更低的劣質火藥!

    這種火藥的出現,最早是因為弄虛作假,員貪汙。後來出現的更多,是為了專門配合木頭炮!

    因為木頭炮不能用真火藥,真火藥直接炸膛,那還玩個屁啊!

    木頭炮的出現,最早也是因為貪汙。

    火炮的造價極其昂貴,如果算上報廢等綜合本,一門小炮就要幾百兩,千斤以上的大炮更貴,說一千多兩,多說就是幾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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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一門木頭炮冒充鐵炮銅炮,簡直就是暴利!

    到了天啟年間,木頭炮的大量出現跟貪汙關係就不大了,主要是一種戰

    西北兵關,北方大地戰火連年!

    許多沒有駐軍的小地方,害怕敵人攻打,都會造幾門木頭炮擺在城牆上。

    這樣敵人一看有大炮,覺得城裏有駐軍,就不敢隨便攻打了。

    木頭炮的本從幾兩到幾十兩不等,好的“手藝人”通過雕刻、刷漆、鍍銅、包鐵、做舊等幾道工序,完全能夠做到以假真。

    如果不是親自去敲幾下,在城牆下麵本看不出來。

    從天啟年間開始,這“浮誇風”愈演愈烈,從民間擴散到府,從地方擴散到軍隊,從陸地擴散到海麵。

    如今海麵上也不太平,很多商船怕海盜襲擊,都會布置大量木頭炮。

    木頭炮本低,不船,為商船的首選。

    李建安著木頭炮,到心驚膽,震撼不已!

    登州水師啊!這可是大明朝的海防重鎮!

    無論是對韃虜,還是對倭寇,登州都是當仁不讓的前線啊!

    可以說,除了皮島,登州就是大明朝的海防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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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僅次於皮島的水師,竟然是木頭炮!簡直震碎了李建安的三觀!

    李建安四下尋,發現左右戰船上,一多半火炮都蓋著苫布!

    簡直不可思議!竟然有一多半火炮,都是木頭炮!

    哈哈哈,陳洪範和陳洪江已經走過來。

    陳洪範笑了;“賢弟,你驚訝個啥!現在的海麵上,誰還沒幾門木頭炮,真真假假的,相互嚇唬唄。”

    李建安還在驚恐恍惚中,茫然點了點頭,喃喃說道;“難怪,難怪,難怪你這麽多大炮。”

    哈哈哈,陳洪範沒沒臊地笑了。

    陳洪江笑道;“李大人,我聽兄長說,你那邊有不斑鳩銃,威力很大。”

    李建安尷尬笑了;“還行吧,湊合用吧。”

    “那你們用什麽藥?”陳洪江問。

    李建安道;“我用豆子藥,最好的小豆藥。”

    陳洪範吃驚了;“哎呀!怪不得賢弟的斑鳩銃那麽橫!還是賢弟你家大業大啊!”

    “我們這邊,隻有幾門好炮配了豆子藥。”

    李建安指向船首的天雷炮;“那門大炮呢?”

    哈哈哈,陳洪範笑了;“賢弟好眼力,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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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來到船頭,圍在天雷炮旁邊。

    陳洪範得意起來,笑道;“怎麽樣,大吧?兩千斤的佛郎機,加了鋼料的,五個子炮筒。”

    李建安高興了,總算看見“真炮”了!

    獨耳劉笑道;“這炮能打多遠?”

    陳洪範道;“八斤的炮子,能打二裏多。也能打散彈,散彈就不好說了。”

    李建安大喜,在頭腦中打開係統;“掃描旗艦風平號!”

    “掃描功;2000料戰艦一艘!”

    李建安大喜,按了保存鍵。

    陳洪範見李建安笑得古怪,問他;“賢弟,你笑什麽呢?”

    李建安回過神來,笑道;“沒事,我覺得這門大炮好的。”

    陳洪範得意起來;“那是,我們登州水師,就指這條船撐場麵!這條船上,就指這門炮撐場麵!”

    李建安笑道;“東溟兄,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出港,去放幾炮怎麽樣?”

    “這……”陳洪範為難了,四下看了看。

    陳洪江笑道;“咱們在水城裏,覺沒什麽風。到了海麵風就大了,兄弟們不了。”

    李建安不解其意,四下看了看將士們。

    他發現了,許多人著白汽,哆哆嗦嗦的,渾發抖。

    李建安看向旁邊兩個炮手,那兩個炮手的鴛鴦戰襖,鼓鼓囊囊的。

    在一個戰襖的角落,有一條口子,李建安仔細一看,裏麵竟然是雜草!

    李建安想起了後半句歌謠;

    大頭兵!別吃飽!破戰襖裏塞草!

    李建安驚了,這些鴛鴦戰襖裏,怎麽連黑心棉都沒有?

    黑心棉呢?

    說好的黑心棉呢?

    李建安問那個炮手;“你襖子裏的棉花呢?”

    炮手為難,看向陳洪範。

    陳洪範道;“哪有棉花!來的時候裏麵就是草。這樣的襖子洗不了,過一段時間,就要換一次草。不然會爛出味來。”

    李建安追問;“那你沒有棉花嗎?”

    陳洪範急了;“我哪有棉花!朝廷的賞賜都讓我填虧空了,能吃上飯就不錯了。”

    李建安又問;“你們營裏的軍需歸誰管?”

    陳洪範猶豫一下;“說了你也不認識,監軍潘公公的小舅子。”

    李建安驚了;“太監還有小舅子?”

    陳洪範驚了;“嘿!瞧不起誰呢!我才八房人,潘公公的人有二十多房!還沒算上那些暖床丫頭,供媳婦。”

    李建安沉默了,到憤恨,有種殺人的衝

    獨耳劉笑道;“我看今天要變天,海上風浪大,咱們改天再去吧。”

    陳洪江笑道;“也是,哪天天氣好,我召集一些有棉襖的,咱們出海轉轉。”

    李建安問陳洪範;“沒有棉襖,你冬天怎麽訓練?”

    陳洪範被問愣住了;“冬天還要訓練嗎?”

    “不需要嗎?”李建安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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