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麼說,幾人才放下心信了的話。
刑越笑道,“也是難得,當初因為我為秦總的辯護律師,陶大小姐連帶著對我都看不順眼了,反而居然沒有為難你。”
裴辭挑了挑眉,“興許之間,總是惺惺相惜的吧?何況陶歡雖然是出了名的脾氣大,但也不是不明是非不講道理的人。”
“確實,陶大小姐為人向來明磊落,憎分明,是誰幹的事只會針對誰,並不會隨意遷怒於別人。”刑越跟他一唱一和的,“不像有的人,別人當事人都心那麼豁達,他卻狹隘的怎麼都想不明白。”
秦意能覺到他們話裡有話,卻還是聽得一頭的問號,只有唐淮和其他人,聽得出來他們暗含的意思。
唐淮臉沉沉。
秦意不懂,可到了現在,唐淮不可能不懂,今晚霍鬱寒把他們約在這裡,讓秦意過來的用意是什麼。
霍鬱寒先讓秦意去跟同在一品閣的陶歡去接,然後再把秦意過來,問跟陶歡談得如何。
這麼做的用意,無非是想告訴他——
陶歡都並沒有把對秦慕白的憤怒,牽扯到秦意的上,他一個外人,就更不應該。
唐淮豁然起,冷冷淡淡的沉著一張臉說,“寒哥,你們繼續好好玩著,我有事先走了。”
話落,本不由誰多言,他直接邁開步子往外走。
霍鬱寒蹙了下眉頭,刑越說,“由著他去吧,現在想不明白,遲早會想明白的。”
秦意覺自己好像懂了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懂。
一頭霧水的想問點什麼。
戴子路卻率先道,“嫂子,你會打麻將吧,快來頂了寒哥的位置,不然我們幾個兜裡都快比臉還要乾淨了。”
“我?”
霍鬱寒正有些心不在焉,便也低聲問,“會打麻將麼?”
呆了呆,“會一點。”
“會一點好,會一點妙啊!”戴子路笑呵呵道,“嫂子你趕替了寒哥的位置吧!”
裴辭說他,“你好像生怕人家看不出來,你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大宰特宰一場了。”
“我這能宰嗎?你看看寒哥都贏了多?就寒哥那個牌技誰敢跟他繼續打下去,我衩子都快賠進去了,還不準我撈一點本回來啊?”
見麻將桌上霍鬱寒的籌碼牌最多,屬戴子路的籌碼牌幾乎輸盡,也難怪他一臉哀嚎的抗議。
秦意忍不住的到好笑。
霍鬱寒起讓了位,坐到他的位置,秦意有點侷促,“我雖然會一點,可是我沒有現實跟人打過。”
只是以前無聊時,在手機上跟人玩玩,現實中本沒有實戰經驗。
戴子路大手一揮,彷彿正中他下懷,“那就最好不過了!”
秦意,“……”
霍鬱寒角噙笑,“隨便打,贏了他們你拿,輸了也無所謂,算我的。”
“……”
於是就這樣,半桶水的,生生被他們催到原本霍鬱寒的位子上,他則起了,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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