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忍對方做錯了事,只付出了簡單的四年刑罰,就可以從此高枕無憂?
何況是陶歡那樣生來驕傲,風無兩的人。
怎麼可能忍得了,自己鮮亮麗的人生裡,留下這麼一筆無法磨滅的汙點。
秦意凝眉抿,“以陶家的地位,我哥在監獄服刑這幾年,他們一卻直沒有什麼靜,這很反常。”
景晚晚頗為贊同的點頭,“確實,換我是陶歡,或者是陶家的人,無論用什麼手段方法,都一定得讓對方在監獄裡不如死才能解氣,怎麼可能讓人安穩在監獄裡度日?”
可能對方是哥,所以這話聽著有點兒堵心。
但秦意心裡,跟景晚晚想的幾乎如出一轍。
“或許我哥已經在監獄裡,陶家包括陶歡不屑用什麼見不得的手段,在監獄裡為難他,這麼久才一直沒有什麼靜。”秦意道,“所以我擔心,他們是想在等我哥出獄以後,才開始直接正面的打,明正大的報復,讓他永無翻之日。”
景晚晚不瞭解秦慕白,自然更不可能瞭解陶歡是什麼行事作風。
對於這兩人的格為人,幾乎都是從秦意裡聽來的。
景晚晚想了想道,“按照你說的陶歡的品為人,這樣好像確實更近陶歡的作風。”
“而我哥還有不到一年就刑滿釋放出獄……”
“也就是說,你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必須要找到能證明得了你哥清白的鐵證。”
到底是最相得來的朋友,秦意話未完全出口,景晚晚都能懂。
景晚晚又繼續道,“這幾年來,證據的事你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秦意無奈搖頭,“在那晚他跟陶歡的事發生之前,沒有監控錄影,所以他為什麼會在陶歡的房間裡,本沒有人知道。”
“你哥呢,他是怎麼說?”
“他說他不記得了。”
“這……”景晚晚思考著道,“倘若是他自己走進了陶歡的房間,他不可能沒印象。”
“他那晚應酬,喝了很多的酒,喝醉了不記得路也不是沒有可能。”
景晚晚瞟了瞟,“男人喝醉了本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他要是真喝醉了,怎麼強得了陶歡?”
秦意,“……”
跟自己的朋友談論著自己的哥喝醉了那方面到底還行不行這種話題,秦意覺渾都格外怪異。
但——
沉默了幾秒鐘,不得不承認景晚晚說的是事實,“你說得有道理,所以我一直都在懷疑,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
景晚晚忽然提出一個猜測,“你哥該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
“老實說,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秦意心緒複雜晦而凝重著,“可是出事後,醫生給他做了檢查,檢查結果顯示,他除了酒以外,並沒有其他疑似下藥的分在裡面。”
景晚晚到奇怪,“這怎麼可能,他不是因為喝醉了才走錯了房間跟陶歡發生關係,那除了下藥,還能有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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