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了下時間,此時不過早上七點。
而昨晚他們回來得很晚,估算霍鬱寒大概是在凌晨三點左右才睡的。
霍鬱寒淡淡說,“生鐘的習慣。”
正常人每天需要七八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但他的睡眠時間一向很短,無論睡得多晚,他每天早上不到六點就會醒來。
走到他跟前不遠,霍鬱寒放下疊的長,微微向前傾,糲溫暖的大掌握住的手。
秦意以為他是想拉到他旁坐下,不料想霍鬱寒卻是牽著,讓坐到他上。
每一次有這樣親的接,他們總是不可避免地進行到更為曖昧的下一步……
腦海中頃刻浮出旖旎畫面,秦意侷促的想要起,“有劉嬸在呢,被看到這樣……”
“想什麼呢。”霍鬱寒眼底染笑,綿綿悠長,“放心,什麼都不做。”
可是哪怕這樣,被人看見他們姿勢這麼親曖昧,也是不太好。
霍鬱寒低低笑說,“劉嬸在廚房忙,不會出來。”
事實上,劉嬸已經出來瞧見他們這副曖昧親的姿勢畫面。
不過為保姆的,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劉嬸笑了笑,把剛想端上桌的早餐又放回廚房,悄無聲息的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人也待在廚房乾脆不出來,給足了他們空間不打擾。
霍鬱寒抬手,把烏黑靚麗的頭髮別到後耳,“昨晚的事,有沒有被嚇到?”
秦意搖頭,說的是實話,“沒怎麼被嚇到,畢竟也沒有發生多麼嚴重的事。”
“換做別的弱弱的生,發生被人綁架的事,早該是嚇得膽戰心驚。”他饒有興味,“再脆弱點的,怕是該被嚇哭了。”
而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一覺睡得那麼踏實,彷彿沒有發生過,或者被綁架的人不是一樣。
秦意想了想,“可能是因為,綁架我的人是你們的朋友?”
“因為是我們的朋友,所以你直覺認為,他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
“嗯……差不多是這樣吧。”
就是覺得,能被霍鬱寒認可為朋友的人,應該都不算太差。
比如刑越,比如戴子路跟裴辭,他們就好的。
霍鬱寒清楚,這是出於對他的信任於是連帶信任他邊的人。
他心緒忽然有一陣奇妙的。
大概是因為,他們之間即便結婚三年,但對於彼此從未有過信任上的流。
於是,當的這番話說出來,他心下既是有點暗暗的吃驚,又有些難以言喻的神奇愉悅充盈了心間。
霍鬱寒睨著迷人漂亮的臉蛋,眸中澤愈來愈深,“你是不是,突然給我下了什麼藥……”
他低低喃喃的一句話,猶如縷縷的薄霧飄煙一樣,說得很輕很輕。
聲音小到秦意完全沒有聽清。
“嗯?”疑眨了下眼,“你說什麼?”
“沒事,不用在意。”霍鬱寒頃刻收回思緒,恢復了淡然溫和的神,“了麼,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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