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打了個措手不及，秦意的思緒像棉花一樣紊一團，哪裡能馬上回答他自己是什麼想法。

霍鬱寒似乎也知道的窘迫，並不急著索要這個答案。

他道，“如果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那就不必回答，等你想明白些，再告訴我也不遲。”

秦意磕磕的，“好、好……”

心下暗暗鬆了口氣。

瞧如釋重負的樣子，霍鬱寒隨之半含趣味的補充，“不過秦意，我希，你認真考慮想清楚，最後給我答案是我想聽到的。”

他想聽到的？

他都告白並且表達了他要堅持這段婚姻的意思，想聽到說什麼，不言而喻。

“萬一……”秦意抿了抿，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探問，“我是說萬一，如果不是你想聽到的答案，會怎麼樣？”

霍鬱寒，“……”

滿是認真的問，“會很嚴重嗎？”

“不嚴重。”他俊臉沉了下去，“對一個，表白後被拒絕，正常人的緒無非就是失落難過，心不好幾天，談不上什麼嚴重。”

秦意深刻狐疑著，“你也是嗎？”

“我也是有有的正常人，自然會擁有這些緒。”

可是，當初知道柳蕓裳對他並非真心實意後，怎麼沒見到他有什麼失落難過心不好？

不過當時他們接的不多，就算他有那麼一面，他大概也不可能讓看見。

秦意在心底唏噓。

難以想象霍鬱寒難過的時候，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霍鬱寒五冷峻，“不過那也沒什麼大不了，這種事強求不來，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喜歡，就強制你必須也喜歡我不可，所以無論最後你的答案是什麼，都是理之中，意料之。”

“……”

“秦意，”他看著，神認真的道，“你不必以為拒絕後會多麼嚴重，而做出心口不一的選擇，我也並不想要你勉強自己的結果。”

微微停頓了下，他深深注視，一字一句的認真，“我要的是，你心真實的想法跟答案。”

他這麼一席話下來，反倒讓秦意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就那麼沉默的與他對視，黑白分明的眼瞳裡，淨是他英俊五的倒影。

霍鬱寒清楚，現在大概最需要的，就是一個人獨，平復心，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所以他沒有說別的什麼話，再去幹擾。

修長的手指起的下，他低頭在上親了親，薄輕愉的微勾道，“我繼續上去忙，你也忙你的，有什麼事或者什麼話，隨時我。”

說完，他鬆開下，轉出了廚房。

秦意看著他的背影，那份紊不堪的心緒，現在其實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

該怎麼說，對霍鬱寒最後的這些話，吃驚又意外。

像他這樣的人，應該很難接別人的拒絕。

可是他卻對說，他並不強求必須給他想要的回答，他只要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