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聽懂他在說什麼,秦意忍不住低頭扶額,又好氣又好笑,“在你眼裡,我都玩得這麼花了?”
到底對有沒有一點信任了?
“秦小姐,我說這些你別不高興。”嚴清誠誠懇懇的道,“人嘛,誰敢保證自己一生不犯一點錯誤的,何況這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只不過霍總不是一般的男人,我們得罪不起他,您如果真想找個男人來玩一玩,我的建議是忍著等到跟霍總離婚以後,不然這樣就相當於自掘墳墓了。”
“雖然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
什麼時候有過想找男人來玩一玩的念頭?
秦意真是沒想到,有一天在這種事上,居然有被嚴清說教的一天。
快被氣笑了。
突然就想起來,早上霍鬱寒那男人還戲謔地說,看來他只能做個見不得像跟腥的男人,沒想到,結果還真被嚴清誤以為,藏著一個跟腥的男人。
秦意語塞到了極致。
想著該怎麼解釋,卻發現看嚴清那模樣,是深信不疑確實藏著一個男人的事實,估計無論怎麼解釋都很難說清或者能讓他信服的。
最後秦意都不想浪費口舌去解釋了,朝嚴清道,“你跟我來。”
隨後兀自轉,往酒店裡面走去。
嚴清看見拿出手機,給一個號碼撥過去,隨之聽見問電話的人,“你在酒店嗎?”
不清楚電話裡的人跟說了什麼,點點頭,“我現在上來,你開一下房門。”
電話收線。
放下手機的霍鬱寒,聽到電話裡秦意的語氣有點兒怪異。
他狐疑著,但還是從電腦面前起,邁著長踱步到房門口。
待跟側站在門的男人面對著面的時候,嚴清瞪目結社的都差點合不上了,“霍、霍總?怎麼是你?”
霍鬱寒不明況,看了看嚴清,又用詢問的眼神了眼秦意,“不是要我保證,不能讓任何人包括嚴清在知道我在這裡,免得影響你們的工作,所以現在是怎麼回事?”
秦意了眉心,“沒辦法,再不讓他知道,就不僅是影響工作,還對我的人品產生極大的信任危機了。”
霍鬱寒挑了挑眉,約懂了什麼。
秦意轉頭,話是對嚴清說的,“現在,我可以不用解釋任何事,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吧?”
嚴清不可置信地呆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
他左思右想怎麼都沒有想到過,昨晚待在秦意房間裡的人,居然是霍鬱寒!
他吃驚極了,目左看右看的不斷在秦意跟霍鬱寒的上來回,還是很不敢相信,“霍總,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事說來話長。”秦意道,“總之,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人你也看到了,可以把你那顆心過度的心放在肚子裡了,別整天瞎想那些有的沒的。”
說今天怎麼嚴清那麼奇怪,是他誤以為揹著霍鬱寒跟別的男人腥。
秦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好笑又好氣。
這都是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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