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鬱寒來到醫院的時候,秦意已經洗漱躺下了。
但還沒睡,正拿著手機,看著秦慕白的那個號碼。
秦慕白始終沒有再回一個電話,而也一直無法撥通他的號碼,就連那條傳送過去的資訊,也沒有得到一個字的回覆。
聽到病房門被推開,秦意的視線從手機移開,看向走進來的霍鬱寒,隨口的道,“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
住院的這段時間,霍鬱寒每晚都會過來陪,每次來的時間,最遲是在晚上八點。
而現在已經快近晚上十點了。
霍鬱寒軀立在門口邊,深邃的眸子著,他那雙眼中遍佈著已經收斂好緒的沉靜,低沉的嗓音道,“有點事耽擱了,不是讓你每晚十點前睡覺麼,你怎麼到現在還沒睡。”
“差不多就要睡了。”
霍鬱寒看著,忽然不再說話,刀削分明的臉龐看不出太多的緒,只是稍顯了幾分冷峻,軀也站在門邊不。
敏的察覺到他哪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秦意將手機放下,向他問,“你怎麼不進來?”
他闔了闔眸,薄微抿,這才邁開步子。
來到病床邊,他站在的跟前。
昂頭凝視著英俊不凡的男人,不知道是秦意的心理作用,還是他此時上確實有幾分寒,忽然便到彷彿有著極濃的冷意,從他源源不斷的蔓延出來,令空間的溫度跟氣息都低了好幾個度。
而他的五神,看上去似乎也跟平常沒什麼區別,但興許是他們之間太悉了,還是到,他眉宇間像是裹挾著極力藏的霾。
秦意怔忡的看著他,“你怎麼了?”
他雙眸寂靜深沉,從薄間回了兩字,“沒事。”
可是,他看上去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
“發生什麼事了嗎?”秦意凝眉,想起來早之前就聽說寰宇部出了問題,而最近霍鬱寒在面前似乎也從不理任何與工作有關的事,於是不免擔憂,“是不是寰宇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還是……”
他開口打斷,儘管儘量放了聲線,語氣卻仍是不可避免的暗淡,“沒什麼事,跟公司也沒有關係,你別胡思想。”
霍鬱寒分明是理收拾好自己的緒,才來的醫院見,然而哪怕他收斂了不的表面緒,可久久無法平息甚至也平息不了的心,依舊無法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而秦意又是個那麼細膩的人,很難察覺不出他不自覺流出來的氣息。
換做以往,有什麼事是他不想說的,秦意不會追問,但今天確實到,他跟平常有些格外的不同。
觀察他的面龐神,能切切實實的到,他像是在極力抑剋制著什麼一樣。
“如果你實在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問。”想了想,溫溫靜靜的道,“但是霍鬱寒,倘若真的發生了很重大的事,我還是希你能告訴我一聲,別……”
停了下,以他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的關係,或許現在說這話有些不合適了。
但猶豫了下,還是將心底的話說出來,“別自己一個人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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