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陶歡,秦意相對老實很多。
在被抓住以後,幾乎就是安安靜靜的不再掙扎,因為知道掙扎也是徒勞。
們兩個人,是絕對沒法從這些看起來手不錯的男人手中逃走的。
既然逃不走,索不如安分些。
主要是顧忌著肚子裡的孩子,怕自己掙扎反抗太厲害,會遭罪不說,更擔心肚子裡的孩子再出什麼意外。
車門被關上後,車子啟,迅速駛離地下停車場。
秦意平靜的坐著,在腦海中不斷的思索,究竟是誰想綁架們?
霍鬱凡?
如今唯一能跟算得上有有仇的,只有霍鬱凡一個,但霍鬱凡已經不在江城了。
而且他沒有什麼理由突然綁架,直覺上他也不是這樣的人。
再者,就算他有可能綁架,但不至於連陶歡都被綁架,他最多也只會衝著一個人來,不會讓陶歡牽涉其中。
於是秦意很快否定了這些人的幕後主使,是霍鬱凡的可能。
可是,不是霍鬱凡,那又能是誰?
秦意想不出來。
目暗暗掃視了眼,跟同乘一輛車的四個男人。
前面的駕駛座和副駕駛各坐一個,而兩邊也各有一人。
很森嚴警戒,將完全的困在中間,讓本沒有出逃或者呼救的可能,但凡有一點點的小作,他們都能隨時出手將制止住。
陶歡那邊估計跟是一樣的況。
意識到逃跑的機率太小,秦意的臉很差。
畢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這種來自於未知的危險,格外令人心慌且恐懼。
努力的下心頭升起的那份慌恐懼,秦意了,沒頭沒尾的忽然出聲道,“看你們的氣質和手,以前進過部隊吧?”
自然沒有人會搭理的話。
幾個男人就跟啞一樣,看也不看一眼,不茍言笑的冷肅著臉,目時不時的注意著車外是否有什麼異常。
然而秦意本無所謂,像自說自話般的道,“像你們這樣型別的人,我之前見過。”
還是沒有人理會。
秦意繼續說,“我之前見過幾個僱傭兵,你們的氣質和他們的很像,所以你們應該也是過著刀尖的生活。”
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這些人的上,總有一種特別冷靜,又特別冷的氣息。
而他們的眼中,冷酷的幾乎不為所,從他們魁梧的型上,也能看得出來他們是常年的練家子,尤其是他們明顯的擁有著不善的氣質。
能擁有著以上的這些特質,通常都是經歷多了各種刀尖的日子,歷練出來的。
“聽口音也不像是江城本地人,所以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即便無人回答,秦意也沒有安靜下去,“既不為錢也不為命,從外地特意跑來抓我們,那肯定是有別的理由。”
但那個理由是什麼?
為什麼這些外地人,不遠千里的特意來抓們?
秦意想了想,試探的道,“你們認識我或者陶歡邊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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