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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59章 你最好點到即止

"沈小姐,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什麽好事。"

    景黎南麵翳地威脅警告,他略微沙啞的聲音冷若寒霜:"我雖然是心理醫生,但我也學過人構造和解剖,所以你最好點到即止,千萬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我隻是覺得可惜。"

    沈言渺很識趣地不再繼續跟他針鋒相對,可不想真的讓自己白白枉死,為了勸誡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回頭是岸,那太不值。

    "景先生如果覺得被冒犯到,那我閉就是。"

    沈言渺緩緩收回自己的目又抬步往門廊的柱子前走去,聲音跟表一樣淡漠:"也許你說得對,我們這輩子可能就隻見這麽一次麵,所以能和平相就別大幹戈,沒必要。"

    誰能救得了誰呢。

    誰也救不了誰。

    景黎南目深沉地著門廊前,又重新拾起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的人,心口莫名煩躁得慌,空落落的也不知道弄丟了什麽。

    他有什麽話已經到了嗓子眼,可就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後隻冷出一句:"你明白就最好。"

    砰——

    沈言渺聽著後被人重重摔上的大門,纖長的眼睫不,握著樹枝的手指也有些不聽使喚起來,歪歪斜斜地在地上不停寫著靳承寒的名字。

    在這漫無邊際的深夜裏,好像隻有這三個字,才能支撐著安然無恙地捱過去。

    沈言渺就這樣不厭其煩地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寫著靳承寒的名字,一直寫到覺得自己都快不認識這三個字,才重新抱著膝蓋靠回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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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眨了眨有些沉重的眼睛,迷迷糊糊地低聲呢喃:"靳承寒,明天一睜開眼睛,我會看見你嗎?"

    "當然不會。"

    回答的是景黎南冷聲冷氣的否定,他慢條斯理地收起手裏的氣態催眠劑,又俯將在地上蜷一團的人抱起,沒好氣地出聲:"如果不是老師吩咐要好好照看你,就讓你活活凍死算了。"

    他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麽巧言善辯的人,聰明是聰明,就是煩人,想來那位靳家太子爺應該是脾氣不錯,不然怎麽得了這麽沒完沒了的質問和詰難。

    ……

    "阿嚏——"

    翌日清晨。

    沈言渺是被生生凍醒的,夢見自己好端端地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跟靳承寒打賭,賭輸了,就被那個稚的男人連哄帶騙地拐到了溫泉山。

    然後又半點防備都沒有,就被人拎進水汽彌漫的泉水中。

    可這溫泉水為什麽是冷的啊!

    靳承寒,你是要謀殺親妻嗎!

    沈言渺渾漉漉地抱著胳膊,瑟瑟發抖,正要怒吼衝衝地跟靳承寒算賬,結果一個大大的噴嚏卻先行一步。

    沈言渺睡眼惺忪地緩緩睜開雙眼,視線模糊地打量了一圈四周,而後迅速地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家。

    對啊,這還被人綁架著呢?

    真的,還能不能更離譜一點,在綁匪家,居然都能睡著!

    沈言渺立即如同棒喝地從沙發上坐起來,下意識檢查了一下自己上的服,然後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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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還好!

    不過,這一的沙發抱枕是怎麽回事?

    沈言渺滿臉疑地將自己邊的兩個抱枕踢開,一轉頭才發現,景黎南此刻正神奕奕地坐在桌邊喝早茶。

    他就坐在距離不遠的沙發上,膝上擺著一本書,細長的指間著一盞茶杯,看上去也並沒有要謙讓的意思。

    沈言渺沒心去和他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用力敲了敲額頭,腦袋裏昏昏沉沉地疼,像是塞滿了棉花一樣。

    可能是有點冒了吧,畢竟這樣的天氣裏,什麽也沒蓋睡了一晚上,不冒才不正常。

    "到底怎麽就睡著了呢?"

    沈言渺無奈地著有些落枕發酸的脖頸從沙發上站起怎麽想也想不明白,別說現在本來就有點失眠的病,就算沒有,也不可能在一個口口聲聲說要把殺人滅口的綁匪家裏睡著。

    唯一的可能……

    "你又給我用安眠藥了?"

    沈言渺倏然想到了什麽一樣抬眸瞪向景黎南,用的是問句,語氣卻篤定無比,除了這種可能,否則絕對不可能睡得著。

    "為什麽要說又?"

    景黎南似乎對的用詞到很不滿意,他微微皺了下眉,漫不經心地將手裏的茶盞放下,淡淡地說:"第一次見麵,我用的是高強度鎮定劑,昨天是正常量催眠劑,雖然效果都一樣,但是藥品構和配方都有很大的區別。"

    去死。

    誰要聽他在這裏普及什麽七八糟的違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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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言渺一雙好看的細眉皺起,整個腦子裏渾渾噩噩還使不上力氣,這藥的後勁兒可真大,默默地想著,又冷聲問:"洗手間在哪裏,我想洗把臉。"

    景黎南頭也沒抬就回答了的問題:"樓梯口右轉,第二個房間。"

    沈言渺按照他的指示推開一扇房門,屋子裏陳設倒還算齊全,但就是有點兒……

    "咳咳——"

    沈言渺聞著滿屋子撲麵飛揚的塵埃,霎時間眉頭一皺,忍不住連連咳了好多聲,這都不知道荒廢多久的房間了。

    沈言渺索直接將門大敞開晾了五六分鍾,這才重新走進去,洗手間在就房子的套間裏,盥洗臺上擺著還未拆封的各類洗漱用品。

    不過毫無意外,每一個都被灰塵安靜地封印著。

    沈言渺著頭皮從最底下翻了一條巾和一支牙刷,雖然也被灰塵鋪了一層,但拆掉包裝至是能確定可以用的。

    簡單地洗漱完畢,又將隨意散在肩頭的長發綰一個低馬尾,這樣看上去利落多了,就算是逃命也能點阻力。

    沈言渺看了眼麵前布滿灰塵的鏡子,點點頭表示還算滿意,可是找了很久也沒能找到一頭繩,攥著馬尾的手臂都快酸死了。

    沈言渺有些焦躁地四尋覓著,最後將目落在了落地窗前輕輕擺的米白窗幔,靈機一勾了勾瓣。

    等離開後,房間裏原本輕盈空靈的米白紗幔,毫無意外地缺了一角。

    景黎南還是坐在桌子邊喝茶,甚至連坐姿都沒變一下,放在膝蓋上的書倒是翻了不張。

    沈言渺了一眼空的餐桌,表淡淡地問:"景先生現在是連手刀都懶得,想直接死我嗎?"

    景黎南削薄的畔似有若無地勾了勾,也不知道他到底笑沒笑,隻言簡意賅地解釋:"等到八點鍾,會有人專門來送早餐。"

    "哦。"

    沈言渺抬眸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還有不到十分鍾就到八點了,一雙水晶般的眼眸幾不可察地深了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說:"那我先去海邊吹吹風。"

    景黎南還是默不作聲地看著手裏的書,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仿佛心知肚明一定逃不開這個地方。

    沈言渺就權當自己在跟一個木頭說話,也不等他回答就抬步往門口走去,走出幾步後又停住腳步。

    其實……

    沈言渺眸複雜又深沉地看了一眼背對而坐的男人,瓣微微,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最終也沒有開口。

    倒是景黎南,他也不知道突然發起了什麽善心,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一會兒要你吃早餐嗎?"

    沈言渺放在大口袋的手指微微蜷了蜷,纖長的眼睫,隻淡淡地說:"不用,等時間到了我會回來。"

    景黎南便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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