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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吧靳太太的癡情人設崩了》 第483章 靳承寒非靳承寒

"怎麽說話是我的事,怎麽理解是你們的事。"

    科特醫生還是沒有回頭,事到如今,他似乎半點也看不出什麽在劫難逃的慌張,反而看上去格外的平和,言語不重卻滿是挑釁之意:"我隻負責說,但不負責幫人解。"

    "再者,即便我就算是想幫忙,恐怕也是有心無力,靳家財團是什麽存在,那可不是我一個小小醫生能招惹得起的。"

    "你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你在這裏騙鬼呢你!"

    傅司夜從第一眼看見這個道貌岸然的所謂醫生,就掌想讓他見識見識什麽社會毒打,可惜被席胤湛攔住了。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今天終於忍不住了,二話不說衝上前,就將科特手裏的書狠狠丟開,又死死揪起他的領,咬牙切齒地低吼:"你他媽跟個地裏竄的老鼠一樣惡心人,明明在老三上籌劃了那麽久,現在卻說什麽招惹不起靳家財團,死到臨頭還睜著眼睛說瞎話,信不信老子一槍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科特醫生最開始好像還因為傅司夜這樣暴的舉,條件反似地瑟了下,不過下一秒,他就立馬恢複往日那般刀槍不的頑固模樣,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既然已經死到臨頭,我還會在乎是怎麽死的嗎?"

    "不在乎是吧?"

    傅司夜畔冷笑著點了點頭,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收了手掌的力氣,死死上科特的脖子:"好,既然你都不在乎,那我就讓你,什麽死也死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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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著,修長的手指毫不留地用力收

    "咳咳——"

    科特醫生用力掙了掙被人扼上的脖頸,可惜他不是傅司夜的對手,隻能被人連揪帶掐地拎在半空,整張老臉都因為缺氧而通紅一片。

    "放手……放開……"

    科特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他覺得自己腦子裏嗡嗡直響,頸椎骨咯吱咯吱就快斷裂開一樣。

    他毫不懷疑麵前這個年輕人會真的殺了他,可是他的使命還沒有完,他茍延殘這麽久,馬上就要等到結果了,他現在還不能死。

    想到這裏。

    科特開始負隅頑抗,他死命地想要扳開傅司夜的的手掌,又用盡最後一理智和力氣出聲音:"年輕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犯法的,即便我是罪犯……也應當由法來審判……"

    "就你也配說什麽犯不犯法?!

    傅司夜簡直要被麵前這個斯文敗類給氣笑了,他俊逸不羈地臉龐上滿是翳和寒戾:"小爺我不是什麽法,我他媽是你的上帝,我今天就讓你這個醃臢東西,好好地知道知道,聖經到底應該教會你些什麽道理!"

    砰——

    傅司夜怒氣滔天地吼完,就毫不費力地反手將科特死死按在書桌上,他這一摔是下了死手的,桌麵上當即有一道跡淌了下來。

    "說!你披著這一張懸壺濟世的皮,都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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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夜用盡力氣死死攥著科特的後脖頸,接著又一腳狠狠踹上他的膝彎,那一臉嫌惡又憎恨的表,就好像手裏正拎著什麽病毒細菌一樣。

    可是這病毒,他偏偏還不能一腳踹開。

    傅司夜又沉著臉,繼續大聲質問:"你費盡心力安排了這一場戲,又針對老三,到底是想得到什麽?!"

    "我說的……都是事實,那些文件也都鐵證如山,是你們自己不敢相信。"

    科特醫生被傅司夜死命地摁在書桌上,他整個人狼狽不堪地半跪在地上,臉龐牢牢著冰冷堅的桌麵,渾濁的鮮將牙齒全部染紅,卻還不知死活地繼續說著:"是你們不敢相信,靳家財團唯一的繼承人,其實並非靳老親生,而我……"

    科特醫生說著忽而頓了頓,他再開口,竟然滿是詭譎的自豪和炫耀:"我知道所有的真相,知道他如何被人催眠,知道他如何接了,那並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知道……啊——"

    科特醫生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淒厲的慘打斷。

    "去你媽的真相!"

    傅司夜氣得雙眸通紅,他抬起腳就狠命撚踩上科特垂在側的手掌,鋥亮的皮鞋有棱有角軋過皮,發出殘忍的聲響:"你敢再給我胡說八道一句試試,老三如果不是靳老親生,靳老怎麽可能會放心把靳家財團給他,你以為人人都是傻子那麽好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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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應該去問靳頤年,問問他……都做過些什麽喪盡天良的事!"

    科特醫生因為疼痛整個人都在搐,他臉上開始泛出不正常的冷白,水混著氣息漸弱的聲音一起出牙:"難道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為,視人命如草芥嗎!你問我想要什麽,我背負仇,茍且生,又機關算盡這麽多年,想要的也不過就是公道二字!"

    "你放屁!"

    傅司夜從科特口中聽到這樣的話,就隻覺得自己的智商和脾氣被人摁在地上瘋狂,一個手上沾滿鮮的殺人犯,居然還有臉指責別人視人命如草芥。

    公道?

    公道也是他這種人渣應該妄想的嗎?!

    跟他開玩笑呢?

    傅司夜想也不想掄起拳頭就要繼續往科特臉上砸去,可是就在他拳頭揮出的那一剎那,卻被沈言渺驟然打斷。

    "別打,二哥,先別打……"

    沈言渺沙啞的嗓音微微有些發有些沉重地抬步向著科特的方向走去,一步一步,好像終於才從什麽恍如隔世裏清醒過來。

    又好像永遠也走不出來。

    ……

    "靳家財團唯一的繼承人,其實並非靳老親生。"

    "我知道所有的真相,知道他如何被人催眠。"

    "知道他如何接了,那並不屬於他自己的記憶。"

    ……

    科特醫生聲嘶力竭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驚天巨雷一樣,一字一句,從萬裏高空擲下,又準確無誤地落在沈言渺心口。

    轟的一聲接一聲,炸出滿目瘡痍。

    沈言渺隻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荒誕不經的夢,不不不,這甚至是做夢都不敢想的。

    靳承寒並非靳老親生?

    靳承寒曾經被人催眠?

    靳承寒他……也許不是靳承寒?

    荒唐嗎?

    太荒唐了!

    殘存的些許理智告訴,傅司夜說得沒錯,科特口中這麽經不起推敲的謊言,哪怕是個傻子都不能相信吧?

    像靳老那樣利析秋毫的人,倘若靳承寒並非他親生,他怎麽可能把自己榮耀萬代的靳家財團,心甘給一個不相幹的外人。

    怎麽可能呢?

    不可能的!

    沈言渺竭力在心裏反複否定著科特的胡言語,可是腳步卻不控製地往前走去,不知道自己抱著什麽樣的希冀,藏著什麽樣的心疼,又或者是替什麽人委屈著什麽。

    覺得自己應該問一句,哪怕沒有什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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