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恢復,一時半會醒不來,不過能被救活就好。
是被我殺死的,我一直有些愧疚,現在能活過來了,最好。”
陸游看著龍浩懷中的北霄,干枯的臉上,帶有幾分欣喜的緒,說道。
“哈哈,那其實并不怪你,因為當時你的,是被邪惡的尸靈控制的,屬于另外一個生。”
龍浩心大好,哈哈笑著道。
現在的陸游,嚴格意義上來說,也是屬于尸靈,不過是聽命于他、他差遣的“正派”尸靈;
不是以前那個純粹邪惡的尸靈。
兩者雖然用的是同樣一副,但靈魂本質,還是有區別的。
“陸游說的那個神世界,究竟是什麼?我好想知道。”
后啟想到了什麼,很是好奇和憧憬地問道。
這可是仙人才知道的辛。
“陸游,你知道麼?”
龍浩看向了陸游。
他也想知道。
“我知道,但是你們只需要回到皇宮,用魂,去往那里,就馬上也知道了。
我現在如果告訴你們,你們到時候,就會很多震撼。”
陸游表示,要賣一個關子。
這顯然,也是陸游的意思。
陸游不單單聽命于龍浩,也聽命于陸游,畢竟陸游才是陸游真正的主人。
關于這點,龍浩也清楚。
對于陸游賣關子這件事,龍浩并不生氣,相反,更加好奇起來。
“等到時候我們馬上知道,然后會到震撼?
你這樣說,搞得我心里的。”
龍浩嘶了嘶舌頭,非常好奇。
后啟也一樣。
不過現在,他們需要把北霄帶回大羽皇朝的皇宮,好好調理,等北霄醒過來那一天。
然后,再考慮去那所謂神的世界。
幾天后。
北霄終于悠悠地醒來,醒來后,滿眼朦朧,顯然對于自己目前的境,很疑。
認為,自己肯定已經死了,意識都歸于無盡的混沌。
但突然,卻又舒醒了過來,這種經歷,可是很獨特。
“龍浩……”
還很虛弱,第一眼看到了龍浩,低聲嚀喃。
“是我,你終于醒了。”
龍浩著北霄的臉頰,滿是意地說道:
“你還很虛弱,先別說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陪你,直到你的恢復到巔峰。
這段時間,我們經歷了多東西的。”
…
“咳……”
北霄想說些什麼,但還是太弱,覺腔一陣刺痛,說不出話來。
龍浩趕幫舒展,為其提供溫暖。
“大家……都還好吧……”
北霄強撐著,說話,問道。
“都好的。
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吧。”
龍浩將椅推來,讓北霄所在上面,然后推著北霄,走出房間。
外面的籠罩下來,北霄在石棺里待了很久,久沒有,如今被照一下,有利于流暢。
一路上,
有仆人、員們,向北霄和龍浩行禮。
北霄還很虛弱,只能還以他們微笑。
“這段時間,我把另外兩個皇朝都給打了下來。
雷炎皇朝,現在還是我們皇朝的幾個將軍在那統治,我暫時還沒考慮由誰來當那里的圣皇;
永樂皇朝,是令狐瀛的大兒子——令狐楓當圣皇,陳為民和周盛協助監國,等以后令狐楓能獨當一面時,監國大權在被收回去。”
龍浩一邊推著北霄,一邊介紹道,將這幾年上武界發生的事,給介紹一遍。
北霄聽了之后,很震驚。
竟然將永樂和雷炎打了下來?
不是說現在是多事之秋,大人有很多,不適合做這麼高調的事麼?
有許多震撼、有許多疑,想要開口問,但因為的緣故,沒辦法問出口。
這讓到有幾分疑。
不過能這樣和龍浩陪伴在一起,覺很幸福、很滿足。
“見過圣皇。”
薛貴剛好路過,看到北霄,低頭行禮。
在這一剎那,龍浩眼睛銳利地瞇一條,看向薛貴,薛貴立刻脊背一陣發涼。
“薛貴,看到北霄醒來,你有些不滿意?”
龍浩瞇著眼,冷聲問道。
“不敢……龍大人,您說笑了,圣皇陛下醒來,我比誰都高興。”
薛貴輕微發抖,連忙解釋。
“最好是這樣。”
龍浩意味深長地說道,也不再說太多,就此沉默。
“圣皇陛下,你有恙,我就不繼續打擾你了。
龍大人,我先走了。”
薛貴禮貌地敷衍一番之后,趕逃離。
龍浩沒有去阻止。
“世俗中的人,有太多沒必要的執念,我在看來不值一提的皇權,在某些人看來,卻非常重要。”
龍浩心中暗嘆。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北霄對皇權也很看重,畢竟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
所以這番話,他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如果貿然說出來,可能也會傷到北霄的心。
“龍浩……我想快點兒……恢復。”
北霄低聲囈語。
“嗯,慢慢來,不要焦急。
我會陪著你的。”
龍浩點頭,安道。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陪著北霄,并去下界,把趙晴、白素、貝貝、龍逸辰都給接了上來。
一家人,就當是純粹的度假一樣,相伴了一年多。
這一年多,龍浩完全將修煉放到一邊,專心陪伴家人。
武道一途,這樣的機會可并不多,經過前段時間的許多事,龍浩覺得——能這樣和家人待在一起,真是莫大的幸福。
辛辛苦苦修煉,追求武道極限,是為了什麼呢?
還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人?
否則一個人孤苦伶仃,再強大又有什麼意思呢?
“龍浩,你真的沉得住氣,竟然忍了這麼久,沒有用魂去探索那個世界。
我都等得很不耐煩了。”
在一次家庭聚會中,后啟躺在龍浩旁邊,小聲嘀咕著。
淡藍的眼眸中,有幾分幽怨。
這是在抱怨龍浩——怎麼拖到現在,還沒有去探索那個神世界。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修心,屬于心魔之道的范疇。
那麼急干什麼,時間有的是,這段時間,先陪家人。”
龍浩笑了笑,不在意道。
“這話你說過很多遍了,我沒有你這心境,也不修煉心魔之道。
我反正憋得很難!”
后啟嘟著,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