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遲墨恨死了蘇卿瑜,分明是想置蘇藍馨於死地。
不管這事如何,蘇藍馨若是被拉下水,他也得跟著吃瓜落。
思量再三,夜遲墨對著大周皇道:“父皇,兒臣聽聞這婆子曾被三小姐打過鞭子,估計是懷恨在心,這纔想出如此毒辣的法子,想要置三小姐於死地。”
大周皇挑了挑眉,眼裏十分疑:“還有這等事?”
蘇卿瑜心裏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原主是個混賬東西,曾在市集上因為喜婆擋了路打過,這件事在當時傳的沸沸揚揚,人人都道蘇卿瑜是個潑皮土匪。
“蘇卿瑜,這可屬實?”大周皇問道。
原主的鍋,隻能蘇卿瑜來背,老實的應道:“小子惶恐。”
恭敬的跪拜下去,果然聽到大周皇不屑的冷哼一聲:“你倒是和老四郎才貌,一個潑皮一個窩囊。”
得,連夜淩玄也捱了罵。
蘇卿瑜跪在地上,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原主的爛攤子,害死了。
喜婆被拖了出去,不多時殿外傳來淒慘的聲,隨著聲音漸漸微弱,便有黛前侍衛上前稟報:“啟稟皇上,人已經被杖斃。”
大周皇似是倦了,揮了揮手哼出一個音節:“嗯。”
威嚴的目掃了眼地上跪著的人,哼了一聲:“都起來吧,該幹嘛幹嘛去。”
眾人悉悉索索的起了,唯有蘇卿瑜和夜淩玄,蘇藍馨和夜遲墨沒有起。
大周皇看了他們一眼,眼裏還有些怒:“都給朕滾回去,還杵著幹嘛?”
殿落針可聞,一個弱小的聲音傳了出來:“皇上,小子有個請求。”
大周皇睜大了眼睛,卻見說話的人是蘇卿瑜,煩躁的問道:“你還有什麽請求?”
事鬧這樣,你還有事請求,臉呢?
“現在雖然錯了,可小子與淩王並無,能不能準我們和離?”蘇卿瑜滿懷希的看向大周皇,跟這個淩王真的是合不來,就像天雷撞地火,在一起隻能是玉石俱焚。
大周皇咬牙切齒的看了蘇卿瑜一眼,暗道這蠢貨怎麽就不會看人臉呢?
他都有意放水了,還竟死抓著不放。
要是讓和淩王和離了,夜遲墨和蘇藍馨怎麽辦?
所以大周皇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含糊的道:“朕乏了,此事以後再議。”
他起就要離開,屁剛離開龍座,便聽到蘇卿瑜不怕死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皇上,就現在議吧,小子可是差點兒丟了命呢。”
大周皇氣的口快速的起伏了一下,隨手拿起一樣東西就扔到了蘇卿瑜的上,怒喝一聲:“滾。”
東西砸在了蘇卿瑜的肩上,掉落在麵前。
哎呦一聲倒捂住了被砸的生疼的肩膀,垂眸看向掉落在腳下的東西,竟是一把扇子。
扇骨是白玉所製,晶瑩剔,兩頭用金餘鑲嵌做工十分巧。
蘇卿瑜把扇子拿了起來,左右看了看,麵驚喜。
這把玉骨扇是太祖皇在世時所製,太祖皇帝十分喜歡這把扇子,走哪兒都要帶著。
後來傳給了太上皇,太上皇又傳給了大周皇。
毫不誇張的說,有這扇子就如同在宮中有了一個通行證,誰也不敢阻攔。
哪怕是皇後見了,也要行跪拜禮。
蘇卿瑜急忙把扇子在手裏,對著大周皇磕頭叩拜:“兒媳謝父皇賞。”
大周皇聽這麽一喊,差點兒跌下龍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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