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欺負過我?”
溫融哭的臉上熱熱的,一雙眼睛也漉漉的,這樣一副可憐樣子,可把厲政霆心疼的夠嗆。
但聽到委屈的控訴,他又不得不心虛了起來。
他低頭一點點吮去了溫融臉上的淚痕,而后將在壁壘分明的膛上。
“乖寶是不是做噩夢了?嗯?”
可溫融不吃他這套!依舊不依不饒的問:“你以前……欺負過我是麼?”
眼看溫融微抿又要落淚,他立馬繳械投降,再也不敢試圖蒙混過關。
只能深深閉了閉眼,無奈的回答:“……是。”
溫融掙扎著子想要從他的懷里退出來,但厲政霆察覺到了的意圖,怎麼可能允許,他稍微用了一點力,便將溫融牢牢的困在臂彎,逃不得。
“你放開我,我不要和你一塊睡了!”
或許是噩夢太過真實,溫融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抵和他如此親接。
可一聽到的話,厲政霆的臉瞬間慌了瞬。
“打打乖,是老公不好,我以后都等你睡著了之后再睡好不好?”
可溫融卻鐵了心,毫不為所。
但是醒來后看著眼前的男人,居然一點也不害怕,甚至敢肆無忌憚的發著脾氣。
或許那真的是夢吧……
但是生的緒起來了之后,尤其是在親關系里,很多時候就是個態度問題,他現在這樣抱著自己不肯撒手,不就是在和對著干嘛!
溫融越想越氣!
鼓著腮,氣沖沖的對他——
“我說了讓你放開我……”
厲政霆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拒絕了,“不放。”
分房睡更是不可能,沒有在邊,自己本就睡不著。
“你要是不放,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這是溫融現階段能想到的最“嚴厲”的懲罰。
原本以為一句輕飄飄的話嚇不倒他,但接著,他真的松開了桎梏的力道。
可功掙出來之后,卻更生氣了!
“那你以前是怎麼欺負我的?”
厲政霆屈起一條長,將手臂架在膝上,側著臉向。
他揚了揚眉,英深邃的五在月的浸潤下,更顯的尊貴俊了幾分。
“打打,你真想知道麼?”
溫融下意識覺得自己好像又掉進了什麼陷阱里面,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倒是要聽聽他能狗些什麼!
于是重重點了點頭:“想!”
厲政霆哼笑一聲,帶著意味不明的寵溺和憐。
“不多,大部分都是在床上……比如讓寶貝把姿勢擺好……再比如……”
還沒說完,溫融就蓋好了被子躺了回去,徒留厲政霆一個人坐在那里無奈的輕笑著。
他強勢的掀開了被子,霸道的手將溫的子抱在前,察覺到毫沒有抵和不愿,他才大著膽子的吻了吻。
…………
翁書瑤聽說有了承歡的消息,立馬跑來了老宅!
“爸,承歡真的有消息了是嗎?”
厲振邦搖了搖頭:“承歡的消息,被人刻意截獲并且抹去了蹤跡,已經斷了線索了。”
聞言,翁書瑤眼中的再次熄滅了下來。
可憐的兒還不到二十歲,可自己連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讓怎能不恨!怎能不著急!
厲振邦看著哭的傷心的兒媳,嘆了口氣問道:“書瑤,承歡父親從來都沒有聯系過你嗎?”
翁書瑤一愣,回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通越洋電話。
那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有種直覺,電話那頭的一定是厲蘇洲,那時思心切,哪怕再怨恨他,也還是接了。
可接通后,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人的調笑聲,和各種靡的聲音織著,但就是沒有厲蘇洲說話的聲音。
但隨即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劇烈撞擊的聲音。
那一次,將的心擊了個碎,甚至來不及問承歡在不在,便狠狠掛斷了電話!
一直到今天,都無比后悔,若是當初沒有意氣用事,是不是就不會忍這麼多年的相思之苦了?
的承歡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
北歐某國的小鎮。
短發再一次來到了上一次的別墅前,一樣的黑寬大外套,將的子一整個的包裹著,有著十足的安全。
一樣的及耳短發,不過這次的頭發更短了些,發尾參差不齊的,像是胡修剪的。
不過這樣的裝扮,沒有折損分毫的貌。
尤其,這次是傍晚,天未暗,可以清晰的看到凌厲濃稠的長相。
…………
“年哥,我們都來這里第五天了,到底什麼時候手?”
一個亞洲面孔的黃男人拿著遠鏡看向對面,眼見著絕的短發進去了那棟臨河別墅,他迫不及待的看向沙發上端坐著的,冷如澗雪的清雋男人。
“其實年哥,我們都蹲好幾天了,這小妞獨一人,好拿的很!只要您一聲令下,今晚我們就能給您弄來!”
可話音剛落,黃便被一記冰冷的眼刀釘在了原地!
他打了個寒!媽的……差點忘了年哥最討厭俗不堪,只知道使用暴力的做法!
另外一名五大三的男人揶揄了一句,“黃,年哥還沒發話呢!你急什麼?難不……你看上那妞了?”
黃死瞪了對方一眼!又覷了一眼應淮年的臉,發現并沒有什麼不悅之后,才敢說道:“不是老子心急啊!你沒看開門那男人那下流的眼神,恨不得將那小妞一整個給活吞了!”
另一名男人皺起了眉頭,也拿起了遠鏡,“是麼?我看看……”
黃出了五指,篤定的說:“我敢賭這個數!不出兩天,這小妞絕對會被辦了!”
“話說這小妞是不是傻啊?哪有大半夜的上門給人做鋼琴家教的?年哥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