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耙你晚上不要麻麻的肚子, 說肚子里住了一個新寶寶。”
兒子的話言語,真無忌。
梁津笑了笑,低聲應了句“好”, 然后才反應過來哩哩話里的含義——
他又要當爸爸了啊。
一顆心忽然變得無比。
上到三樓, 周萱倒是還沒睡, 穿著睡平躺在床上, 著肚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子笑了出來。
“唔,我們有小寶寶了。”說這話時含了一點怯。按照日子推算, 這寶寶應該就是他們在游艇那晚有的。
“嗯。我知道了。”他傾, 了的小臉, 聲音既溫又喜悅。
“你怎麼知道的?”
“...兒子和我說的,他讓我晚上別到你的肚子。”說起來,男人有些好笑,聲音驀地低啞下來。“是哪種?這種嗎?”
他將手下去,了尚顯平坦的小腹。想到那晚在他下得很,事后他瞇著眼睛看了好久,看得得不行, 要用小手捂住他的眼睛,生氣地不給他看。
“哎呀, 你別在哩哩面前老抱我——”老這樣,教壞小孩的。連哩哩都知道,梁津抱會到肚子了。
孩提起小,淺淺地踢了腳他的膛,卻被男人一把握住的腳,在腳背上親了親。
“嗯?不給看,不給抱,那還給什麼?”被他親得格格直笑,想要回小腳,卻被他握得越。晚上的腳會有些冷,正好被他渥了渥,足底一陣暖意。
孩笑一陣,心還是。明明不是不給他看——是他非要看那些讓害的地方。
“那你還不是不給我看。”孩忽然想到關鍵。他通常先滿足了才釋放自己,有時聽到他低沉的一聲,又又,很想睜眼看看他,卻被他用大掌一把蓋住眼睛,有時能聽到低啞的一聲吞咽,想象到他結滾的樣子,得要命。
看過他這麼多個樣子,唯獨沒見過他因為到極致釋放時的神態。
“你看了我這麼多次。一次都不給我看,你這是、這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越想越覺得不對,小手在他膛上一,不依不饒的。
“真的想看?”他被勾得嚨發,低聲。“那個時候...我太邪、惡。”太邪、惡,太罪過,太爽又太墮落。
“想的。”脆生生地應他。
“...那下次,好不好?”他了孩的發頂。此時肚子里已經揣上小寶寶了,孕早期,又是接連三個月不能了。
肚子里,小寶寶在一天天長。現在家里已經有了哩哩這個“混世大魔王”,周萱很想再要個孩兒,所以等到孕十六周的時候,立馬就去照了NT,和期盼的一模一樣,果然是個小孩兒。
高興得要命。
而且這次孕期,過得比第一次懷哩哩時更舒適,除開早期有一點干嘔,別的什麼不良反應都沒有,能吃能喝。
肚子里的小寶寶果然很乖。
兒好呀。想要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買很多漂亮服回來打扮。給穿漂亮的小子,公主,還給扎好看的頭發。
“就這麼喜歡兒啊?”
梁津每次下班回來,都看見半靠在床上,拿著手機摁來摁去,在逛各種嬰兒店。各大品牌也送來各種look book供挑選,從小嬰兒穿的小鞋子,到用的小銀勺子,恨不得連都買個鑲鉆的。
“喜歡啊。很喜歡。難道你不喜歡嗎?”孩了肚子,“你等著,我給你生一個前世的小人。”
周萱忽然想起這句老人家常念叨的玩笑話,開玩笑似的說。
不料梁津卻很認真,沒有把這句話當玩笑,而是輕輕將摟在懷里,低聲。
“這可不能這麼說。我前世也是和你一起過的。兒就是兒,你才是我的唯一。”
他是個唯主義者,非要到了唯心時,相信回的時刻,那他希,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還是來生,都只有周萱一個。
小人,這個稱呼太過親,也混淆界限。兒和人,本來是兩種關系,他不喜歡。
“那你也會喜歡的,對嗎?”周萱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話語的意思。之前沒思考過這個問題,稍一思索,就覺得很有道理。
“當然喜歡。是你給我生的。而且還這麼乖,不鬧騰你。”他聲音變得溫。
孩忽然覺得,肚子里有小金魚在游來游去,于是抓住了男人的手,在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上。
“你看,寶寶在呢。”
手掌下是細膩的,溫熱的,微微鼓著,像是小鳥要破殼而出。
周萱眼睛里亮晶晶的,低聲和寶寶說話。“寶寶喜不喜歡爸爸?喜歡就踢爸爸一下,好不好?”
也許是肚子里小寶寶聽到了,果真踢了幾下,肚皮輕微鼓。這讓梁津心里一陣悸,低頭去看的小肚皮,白白的,又圓,真好看,懷孕了也這麼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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