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縛琛買這座海島的時候就已經大上有了規劃的概念。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算計利益已經是刻在骨子里的習慣了。即使是為了心的人買的東西,也不妨礙他順便保持收益。
所以,海島在陸縛琛手之后進行了整畫的修整,使得海島的風景更特,換個說法,就是更有吸引人掏錢的本錢。
由于按照規劃,海島大部分掙得都是有錢人的錢,所以像其他出名海島那樣的喧鬧的夜市是沒有的,小吃攤就更不用想了。
師緋葉得知沒有小吃,就沒有選擇海邊,而是選擇和秦不俍一起去爬海島上那座小山。
小山上的植被很茂,開發的小路是石子路,師緋葉想起來在以前的世界聽說的,走石子路對人好,于是干脆了鞋,腳走在石子路上。
“嘶~啊~”腳底被石子硌的疼,師緋葉左搖右擺,依然撐著堅持往前走。
“這是做什麼?”秦不俍以為在搞怪,趕上前扶著。
師緋葉挽著秦不俍的胳膊,索把整個的重心都歪到他上,然后一邊忍著腳底的疼,一邊努力正經的給自家老公普及知識:
“人的腳底有非常多的位,時常按一下有助于全循環,還有助于刺激神經,反正就是有好。”
路上的石子被太曬了很久,既溫暖又硌人,師緋葉痛并快樂著。
想起上輩子的事,咯咯咯的笑起來:
“以前我們家周圍有個公園,公園里面還有個大噴泉,一到晚上,噴泉旁邊有小孩子在,有大人在跳舞,還有人坐在周圍的長椅上聊天。噴泉旁邊就有一條這種路,總是有很多人在上面走,小孩子還會穿在其中,惹得周圍的大人訓斥,然而他們依然不改。”
“聽上去很熱鬧,所以你是那個走石子路的人?”
師緋葉一下子笑聲變大:
“哈哈哈哈,我是那個搗的人,不過偶爾也會。”
秦不俍仿佛看到,小的師緋葉在人群中穿著跑來跑去,引得周圍的大人無奈又生氣,偶爾也會套上鞋,就在噴泉周圍風一般的過,笑聲宛如銀鈴,充滿快樂。
他不由自主的勾起角,眼神浮現笑意,語氣肯定:
“你以前一定很幸福,以后我也會讓你幸福的。”
師緋葉搖頭晃腦:“那必須的啊,我爸媽說了,天大地大,高興最大,別的都是浮云。”
不用問,這個爸媽指的肯定是上輩子的爸媽,秦不俍的求生讓他從善如流:
“岳母岳母說的對。”
兩個人相視一笑,繼續開開心心的往上走。
將樹影投在地上,隨著微風徐徐擺,俊男行走在影之間,映出一片幸福祥和的倒影。
山頂上有休息的地方,旁邊早有人背下各種吃喝玩,供行走到這里的人用。
隔壁有運材,有山間常有的木頭冒險玩,還有瞭臺。
師緋葉一上來就盯上了那些木頭的冒險玩,瞬間送開秦不俍的手,大步跑過去拉著一麻繩就踩到了圓木頭上。
牢牢的抱住麻繩,一邊嘗試著往面前另一個繩子墜著木頭的東西去,一邊夸:
“大哥真不錯,居然能想到這種地方搞這種東西,必須給他點贊,我以前去山上就玩這個。”
重輕,瞅準時機突然手抓住下一繩子,趁著繩子過來的勁兒,一個用力就到了下一木頭上。
然后滿臉嘚瑟的小人轉頭尋求夸獎:
“怎麼樣,我厲不厲害?”
“厲害,很厲害。”秦不俍眼帶笑意的在旁邊上了另一條道,盯著的目一個又一個的抓著繩子踩著木頭從頭走到了尾。
師緋葉:“……”
覺自己有被冒犯到。
刷的松開手,然后跳到地上,面無表:“這游戲沒法兒玩了。”
“呵呵。”秦不俍走過去拉住后頸上的服,師緋葉就變了原地踏步,“來,我教你。”
對著正前方翻個白眼,師緋葉強行挽尊,跟后的男人比劃:
“我剛才只是給你做個示范而已,我怎麼可能不會玩,我玩這個可溜了,既然你會玩,那咱們就不玩了,去玩別的,那個走梅花樁也不錯。”
秦不俍也不破,從善如流:“是,那看來是阿葉教的好,一教我就會了。”
師緋葉又翻個白眼,騙誰啊,明明剛才還想教來著:“那走吧,咱們去玩那個梅花樁。”
梅花樁玩完了,師緋葉就盯上了人家那用汽車胎做的秋千,坐上去像模像樣的要一。
按理說這地方來的人都是有錢人,就算有些娛樂設施也應該是致高檔的,可陸縛琛偏偏不這麼做,倒使得這里多了幾分野趣。
“你不用給我推,我自己一個人OK,玩秋千的樂趣就在于自己,來來來,你坐旁邊這個,咱們一起。”
師緋葉從秋千上跳下來,拉著秦不俍把他推坐到旁邊這個涂藍的秋千上,然后自己再坐回的秋千。
了兩下,突然回首對秦不俍一笑:“吶,你看我這樣著秋千突然轉頭對你笑,是不是就是古人所說的,哎,是什麼來著?”
秦不俍就靜靜的看著師緋葉背對影,仿佛從是從畫里走出來的小仙,渾披滿霞,蹙眉思索。
然后像是想到了答案,驟然間展一笑,笑的他心臟猛烈的跳,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我想起來啦!”師緋葉高興的抬頭,興的道:
“蹴罷秋千,起來慵整纖纖手。濃花瘦,薄汗輕。見客來,劃金釵。和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是大才李清照的詞,我記得詞牌名是《點絳》!”
這次到秦不俍皺眉了,他想了想,搖搖頭:“這首詞確實寫得很好,不過我記憶里并沒有,應該是你們那個世界的吧?”
“啊?”師緋葉一呆,“哦,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