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門是涅槃重生,還是紛飛煙滅,可能就在此一搏了。
從報名嵇真研究生開始,就有想過早晚會為石門正名,只是沒想到天時地利會來得這麼快,因為之前預計最是一年以上。
都是睿帶給的天時地利啊,只是人和這一塊,是真的沒什麼把握了?
睿吃完飯后,并沒有著急讓秦苒給他復診,反而拉著秦苒陪他聊天。
“秦苒,今晚能不能不打昨晚的針藥?”
秦苒微微皺眉:“為什麼?”
“因為那藥真的很痛,而且還要點滴很久,十個小時呢。”
睿說到那針藥就出些后怕來;“真的太痛了,我昨晚好像痛得暈過去了。”
“昨晚是你不夠好,今晚不會那麼痛了。”
秦苒低聲安他:“良藥苦口利于病,這讓你痛的針藥,也是對你的病有利的,你要相信醫生......”
“我不相信醫生。”睿倔強的像個孩子:“我只相信你。”
秦苒哭笑不得;“可我就是一個醫生啊。”
“不,你不是醫生。”睿固執著:“你是神仙,救苦救難的神仙姐姐。”
“得得得,馬屁不用拍,拍了也不管用,我不吃這一套。”
秦苒笑著對他說:“你要乖乖聽我的話,該打的針藥要打,該吃的藥要吃,不要任,你又不三歲的孩子,你是一個三十歲的年男人。”
“我沒有三十歲。”睿執拗的糾正著;“我才28歲,我比陸云深年輕。”
朱燕青在一邊:“......”比陸云深年輕什麼梗?
這世上,比陸云深年輕,喜歡秦苒的人多了去,睿就算比陸云深年輕,可他也比秦苒大呀?
秦苒卻被睿的話逗笑了:“你沒事跟陸云深比歲數干啥?沒有意義啊?”
“那要跟他比什麼?”睿睜大眼睛看著:“事業嗎?家庭嗎?”
“這些也沒有意義啊。”秦苒趕說:“你就是你啊,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啊,你不用跟任何人比啊。”
睿著他,好半晌才問:“獨一無二,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秦苒手搭在他的脈搏上:“不要說話了,放松心,我幫你把把脈.....”
朱燕青安靜的站一邊,剛剛秦苒和睿的互他看了個清清楚楚,睿那樣直白的表白,可秦苒是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一個深告白,一個裝瘋賣傻,可倆人閑聊,又莫名的讓人覺得和諧,他終于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秦苒了。
不是裝瘋賣傻,是真傻,估計方面缺筋,都不知道當初陸云深是怎麼追到他的?
同一時刻,陸云深。
他剛坐上車,蘇越就接到一個神的電話:“云智爺嚷著要吃烤鴨,而且指名道姓要吃城隍廟那家?”
蘇越用手捂住手機話筒給陸云深匯報著,陸云深皺眉:“他又發什麼神經?”
蘇越哪里知道:“云智爺的確是很久沒吃烤鴨了?”
陸云深頭疼:“你靠邊停車,我下車,你開車過去,帶他去城隍廟那家烤鴨店。”
蘇越表示明白,見陸云深下車,還提醒住;“戴上口罩和墨鏡,不要去公關場合面了,等我把云智爺帶去吃了烤鴨送回去后,你再取口罩和墨鏡。”
陸云深嫌他啰嗦:“知道了,趕去吧,滿足他的心愿。”
蘇越突然想到什麼,又搖下車窗問了句:“陸總,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陸云深反手關上門:“注意安全,不要讓他在公共場合胡說八道。”
蘇越:“......”云智爺的智商停留在四五歲的年齡,他都沒有胡說八道的能力,只有乖乖聽話的能力。
墨鏡口罩的陸云深站在街頭,著遠去的車,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去哪里?
去吃飯?可餐館都是人,他不能把口罩和墨鏡取下來。
去醫院找秦苒,可等他趕到醫院時,蘇越應該正帶著云智在吃烤鴨。
他和云智,不能同時在大眾面前面,這世上沒有陸云智,只有陸云深!
連飯都不能去吃的陸云深,實在無聊,干脆在路邊掃了輛共單車,打算騎著自行車去仁康醫院接秦苒。
仁康醫院,睿的病房。
秦苒幫他把脈后,又給他開了藥,讓朱燕青去病房取藥,然后又給睿開了好幾張檢查單。
“明天先把這幾項檢查做了,沒問題的話后天再做別的檢查......”
秦苒把單子開完后對他說:“我已經幫你聯系了麥瑟夫,你這幾天不要鬧脾氣,好好養,為下周的手做準備。”
睿的眼睛瞬間睜大:“我的可以做手?”
“可以啊,為什麼不可以用?”
“不是,之前的醫生說,我這病,這,不能做手,只能采用中醫治療法。”
秦苒聲音淡淡:“你都說了是之前的醫生說的,但科技在發展,醫學也在發展,而你的也在逐步好轉,以前不能的,現在可以了。”
“那是你幫我做手嗎?”睿看著秦苒。
秦苒搖頭:“不一定,我剛不說了嗎,我幫你聯系了麥瑟夫,有可能是他親自刀,我給他打助手。”
“麥瑟夫是誰?”睿皺眉問。
“羅斯國人,一個世界排名第二的人,你要相信他的藝,他的做手跟做藝一樣.....”
“世界排名第二?”
睿抿了下:“那為何不幫我請世界排名第一的人?”
“我找不到他。”
秦苒如實的說:“能幫你請到世界排名第二已經是我最大的能力了,你再嫌棄,那就沒辦法了?”
“我沒有嫌棄,我只是對世界第一好奇而已。”
睿趕保證著;“我的,你說了算,我都聽你的安排。”
朱燕青取了藥回來,剛進門就聽到睿最后這句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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