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說,說岳大人年歲也不小了,若是有喜歡的姑娘,他不介意搭橋牽線,至于其他的事,暫且就不用岳大人手,倒也并非不領,而是人太多,位置不夠站。”
岳梁:“......”
也不是頭一回見識他晏指揮的輕狂,“放那兒吧。”
—
白明霽上沾了水,晏長陵沒再逛,一手提著那盞燈,另一只胳膊微抬,遷就著后人的拉扯。
夜漸深,街頭的燈火一盞盞亮起來,人群也越來越擁,晏長陵霸道地在前開道,“讓開讓開,看著點啊,壞了賠錢。”
白明霽:......
倒切實到了他京城霸王的稱號。
許是白家的兩位公子太弱的緣故,如今見到這麼個橫行霸道的,竟覺得好看,那副跋扈的臉,無不在散發著他的魅力。
這讓白明霽想起了深巷子里的陳釀,越看越有味道。
盯得太神了,引起了前面人回頭,目相,白明霽生怕惹了他不高興,忙移開目看前方,“看,好多人。”
晏長陵:“......”
看著小娘子飄忽的眼神,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那種覺一直延續到回到府上。
等白明霽沐浴出來,蹲在他對面,用著一雙閃著亮的眸子看著他,笑道:“這一兩銀子花得真值,夫君如此喜歡華燈,下回我再給你買。”晏長陵終于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
反了。
對面小娘子此時的表,本該出現在他臉上。
晏長陵愣愣地看著,說不清楚心底突然高漲起來的緒,是在笑還是在竊喜,了角,盡量不要那麼明顯,“那倒是讓娘子破費了。”
“不破費。”白明霽想起小時候逗白明槿的景,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逗開心了,得讓知道自己是在為花心思,否則便是前功盡棄,于是大方地道:“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這話換來晏長陵更長的怔愣,實在沒忍住,轉頭把那角那點笑意忍下去,再回過頭來,問:“當真,什麼都可以?”
將來得同人家生孩子,還得讓他帶孩子,教孩子,不給點甜頭,自己都過意不去。
白明霽很確定,“你說,說說看,我能不能滿足你。”
肯定能滿足,也只有能滿足。
他想生孩子。
晏長陵清了清嚨,算是清了一些的脾氣,喂到邊的,誰能做到不張口呢,手掌攤開,“手給我。”
白明霽一愣,不明白他要干什麼,試著把手放在他掌心,“這樣?”
“嗯。”晏長陵五指輕輕地握住。
不是也能牽嗎。
那日他抓了三五下,愣是被甩開。
還曾一度懷疑,對自己不滿。
如今報復地了,又了,手指頭長,也很......夠了,再揚瞇著眼睛滿意地看向對面的小娘子。
冷不丁地撞見了一雙水盈盈的瞳仁,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對面的小娘子子一傾,突然湊了過來。
沐浴后的淡淡梨花香先被清風送了口鼻,接著再是那道的,果斷地落在他的上,作干脆利索,又格外地輕。
像云,像棉,又輕又,讓人抓不實......
且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呼一吸之間,小娘子已經親完了,坐在他對面,頂著一張緋紅的臉頰,眨著眼睛看著他。
晏長陵腦袋有些暈。
像做夢。
頭都不敢晃,怕把這覺晃沒了,先等他一會兒,他且捋捋......適才發生了什麼。
“主子。”
聽到外面周清他時,想也沒想,晏長陵“騰——”一下站了起來,袖口不小心到了旁那盞平安燈,忙彎腰扶正,剛站起,左側的袖又掃到了木幾上的花瓶,一陣手忙腳,人到了珠簾下,又被那門檻絆了腳。
白明霽始終保持著微笑,默默地看著他這麼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人出去,很快外面金秋姑姑走了進來,疑地看著白明霽,“世子爺今兒夜里飲酒了?”回來的時候見他還好好的啊。
白明霽搖了搖頭,人跪坐在氈子上,抬頭看向金秋姑姑,“我好像輕薄他了。”
他那樣一笑起來,天爺,實在太好看了......
一個沒忍住。
什麼他了?
金秋姑姑愣了愣。
白明霽眼睛一閉,抬手拍了一下額頭,頗為懊惱,這不才剛把東西送出去,“怪我太心急了,我應該再等等。”
—
那頭晏長陵走出去,周清并沒有察覺出異樣,一臉肅然地稟報道:“主子,多了個暗衛。”
習武的人對周圍氣息的變化,極為敏。
那不是他們的人。
“要不要屬下擒過來......”半天沒得到回應,周清偏頭看了過去,借著廊下的燈籠,終于看出了他不對勁。
他這,這番對著自個兒的,要不是何意?
“主子?”
晏長陵看向他,“啊?”
周清深吸一口氣,就知道他沒聽見,重復了一遍,“我說多了個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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