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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下首富了,誰還伺候渣前夫啊!》 第197章 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那幾個專案對周家至關重要,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

“你別扯開話題,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周若棠虛張聲勢的道,“那幾個專案是高家對退婚的補償,當時可沒說你是劈上了別人!我憑什麼退給你!”

高源只在陳冉星面前孫子,在周若棠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本,不耐煩的道,“你別犯蠢行嗎?訂了婚好好的我為什麼突然退婚,用豬腦子想我也是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如果只是退婚,我爸會給你們那麼多專案?扯淡呢!”

“你!”周若棠被他氣得說不出話,敢罵陳冉星是一回事,可是罵高源,確實得掂量掂量。

外面的這夥人,一個都不敢真的得罪,唯一一個敢豁出去罵的還躲進屋裡去了。

周若棠別提有多慪氣了。

趙佳麗怪氣的道,“反正有權有勢的是你們,在你們眼裡,我們高家算什麼啊,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們也沒辦法。”

頓了頓,又想起來什麼一樣,眼睛一亮,來了勁道,“但是你們再霸道,也不能堵住我們的吧?陳冉星那死丫頭足我兒的婚事,害得我兒被退婚,要是傳出去,對名聲可不好,好像是個演員?娛樂圈對這種事看的更重要吧?反正這事高家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別怪我們毀了!”

周若棠聽的也是眼睛一亮,冷哼一聲,看著高源瞬間難看起來的臉,覺得很爽。

他不是偏向那賤人嗎?等毀了那賤人的前程,看他還怎麼護著那賤人!

不怕高源顛倒黑白,因為這件事就是有理。

高源瞪著趙佳麗,“你敢!”

趙佳麗沒理他,反而看向高夫人,意味深長的道,“高夫人,說實在的,我也不想兩家鬧的太難看,如果不是到萬不得已,我並不想得罪高家,可是我兒好好一個人,被你兒子欺負這樣,這事到哪裡說也是你兒子的錯,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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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高源沒等母親說話,冷冷的瞪著趙佳麗問,“借題發揮鬧這樣,總有目的吧?不如攤開了說,到底要怎麼樣你們才能把這件事翻篇?!”

趙佳麗以為他服了,頓時來了氣焰,掐著腰道,“讓那小狐貍跪在若棠面前磕頭認錯,一直到若棠原諒為止,除此之外……高家得再拿出兩個專案來!”

高源被氣笑了,匪夷所思的看著,“做夢呢?想欺負我朋友,門兒都沒有,而且,你這後一個條件,我要是錄了音,分分鐘把你送進去信不信?知道一個專案涉及金額多錢嗎?你這是敲詐勒索懂不懂?”

趙佳麗不懂法律,還真被他唬住了,周若棠見狀,槍舌戰的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是你讓我們提條件的,又不是我們非要敲詐你!反正你們要是不答應,那就娛樂新聞見吧!”

高源臉冷冽,盯著周若棠,“沒商量的餘地了?”

“沒有了。”周若棠雙手環,不依不饒。

“好吧。”高源聳了聳肩,“那之前給周家的補償全都不做數了,你們提的條件,我一個都不答應,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還就不信了,堂堂高家,護不住一個我人!”

周若棠和趙佳麗臉一變,“不行,專案都給我們了,怎麼能收回去!”

“我家的專案,我想給誰就給誰!”高源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看著們,冷笑,“而且,我還就把話撂這了,不專案不給你們,以後高家和周家不共戴天,別怪我在商場上狙你們!”

周若棠和趙佳麗這才終於知道怕了,們的倚仗是陳冉星的前途,可是高源要是真豁出去,什麼都不顧的話,們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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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可是還要仰仗高家提攜的!

趙佳麗穩了穩心神,還在垂死掙扎,“不可能,你在高家都不管事,這種事你說可不算。”

高源攤開手,“我說,你們不知道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兒子嗎?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一直不管公司的事,是我不想管而不是我爸不讓我管?沒事,為了你們,我可以接管公司,肯定得在高家倒了之前弄死你們!”

周若棠和趙佳麗徹底噤聲了。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啟了,周牧川沉著臉走出來,凌厲的看向母親和妹妹,“媽,若棠,你們在幹什麼!”

來的路上,他就已經聽吳特助簡單彙報了況,到了之後才發現況比他以為的還嚴重,這兩個蠢貨竟然已經把高源惹了!

趙佳麗看到兒子,本來還以為他是來給自己撐腰的,一看他沉的要滴出水來的臉,心裡頓時咯噔一聲,難道和若棠真的闖禍了?

“牧川……”上前想說話。

周牧川哪裡顧得上,徑直走到高源面前,“高爺,我媽和我妹不懂事,你別跟們計較,你和若棠訂婚的事,我已經跟你父親談好了,該是什麼樣的條件就是什麼樣的條件,周家不會臨時加碼。”

高源面無表的看著他,“希周總說話算數,真能管得住家裡人,不然我朋友今後遭到任何一點惡意,我都會算在你們周家頭上!”

周牧川這輩子沒這麼憋屈過,被一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頭小子指著鼻子威脅,他心裡暴躁不已,面上卻迎合著,“你放心,我一定管好們。”

見高源不說話,他又試探的道,“那我先帶們離開,不打擾你們了。”

高源哼了一聲,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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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趕一隻狗一樣趕他們走。

周牧川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卻沒說什麼,轉頭瞪了周若棠一眼,“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點走!”

周若棠和趙佳麗被他瞪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連忙走進電梯。

周牧川最後一個進去,臨走之前,他看了傅臻謄一眼。

傅臻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神一頓,微微點頭算是招呼,很快就離開了。

那些人一走,走廊裡空間就大了許多,高源走到傅臻謄面前道謝,“傅先生,謝謝你今天特意跑過來鎮場,改天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其實應該把人請進去喝杯水的,但高源不敢說這話啊,這房子又不是他的,是陳冉星的,他做不了主。

萬一把人請進去之後,陳冉星一腳把他蹬出來,多丟臉啊。

傅臻謄微微點頭,實話實說,“不用客氣,我是為了我的太太,不是為了你。”

高源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也幫了我們大忙,不管怎麼樣都要謝謝你。”

他又轉頭看向抿著的高夫人,“媽……”

高夫人雙手環,斜睨著他,“剛才說要回去接公司的事,是認真的?”

高源愣了一下,“啊?我不……”

正想否認,就聽到高夫人語氣涼涼的道,“總不能每次媳婦被人欺負你都跳出來扯大旗嚇走人家吧?想保護自己心人,還得自己有能力,你說呢?”

高源一愣,罕見的在接手公司這件事上沒有反駁。

高夫人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穩了,心中有些高興,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跟老頭子顯擺顯擺,但現在還不想走,對屋裡那姑娘好奇的……

一旁的傅臻謄讓齊帶人走了之後,也跟個竹竿兒似的站在那裡。

高源覺得奇怪,按理說接下來這倆人是不是應該主告辭了?

他也不好往外攆人,也不敢說讓他們進去坐坐,一時間,門外三個人陷了詭異的平靜。

終於,陳冉星開了房門,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奇怪道,“你們在幹嘛啊?”

說完,不等他們回答,就開心的對傅臻謄道,“傅大佬,時間嗎?不著急的話進來坐坐。”

衝傅臻謄眨了眨眼,看了眼屋裡,小聲道,“剛才嫣桑跟我說,要給你爸媽準備禮,你這週末帶去墨爾本?”

傅臻謄點頭,“是。”

陳冉星讓開門讓他進來,依舊小聲的道,“告訴你一個,嫣桑心可了,你越是讓容,越是不好意思拒絕。”

傅臻謄激的看了一眼,側進去找許嫣桑了。

高夫人和高源期待的看向陳冉星。

傅臻謄都進去了,也該到他們了吧?

沒想到,陳冉星眼睛一瞪,問高源,“你們還不走?”

因為高夫人是跟著周若棠一起來的,也沒什麼好,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想一塊趕了。

高源被這麼一問,也不敢再說什麼了,“這就走,這就走。”

高夫人恨鐵不鋼的看著這不的兒子,電火石之間跑到陳冉星面前,把手腕上的鐲子褪了下來,塞到陳冉星手裡,“那個,高源給我的,傳家寶,送你了!”

然後便被高源拉著進了電梯。

陳冉星莫名其妙的看著手裡的鐲子,翠綠翠綠的,價值不菲,當然了,比不上傅送給嫣桑的那一隻。

想不明白,高夫人這是對表達善意嗎?難道對自己很滿意?

那為什麼要給周若棠撐腰啊?

想不明白歸想不明白,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跟嫣桑不一樣,一點都不高風亮節,勢利得很。

寶貝的把鐲子揣起來回屋了。

一進去就看到許嫣桑和傅臻謄齊齊投來八卦的目,傅臻謄挑了挑眉,十分給面子的沒說什麼,可許嫣桑是好友,就不會顧忌那麼多。

“你沒把他們進來?高夫人可是你未來婆婆,這太失禮了。”

許嫣桑皺著眉道。

陳冉星莫名有些心虛,解釋道,“我跟高源八字還沒一撇呢,什麼未來婆婆,早著呢,而且你沒看到站周若棠那邊嘛。”

許嫣桑眼尖的看到了手裡的鐲子,愣了一下,“高夫人送的?”

“嗯,”陳冉星有些底氣不足,“誰知道怎麼突然送我一個鐲子,還說是傳家寶,莫名其妙的。”

許嫣桑失笑,“你現在還說是站周若棠那邊的?我猜應該就是被臨時拉來的,也沒想到會面對這個場面。”

這麼說來,高夫人還無辜的。

陳冉星無言反駁,訕訕的跑回屋先把鐲子收起來了。

出來,傅臻謄道,“周家短時間應該不會敢再找你的麻煩了,我讓齊安排了一個人在你樓下盯著,萬一真有什麼事齊會立即帶人過來的。”

陳冉星的眼淚汪汪,“傅大佬,還是你靠譜。”

還得是嫣桑會找男人,看看找了個什麼東西。

“嫣桑還得上班,我也還有工作,就先走了。”傅臻謄站起來。

陳冉星把他倆送到門口,慫慫的沒敢下樓。

傅臻謄牽著許嫣桑的手下了樓,上車之後,許嫣桑下意識的往後面看了一眼。

傅臻謄問,“怎麼了?”

許嫣桑搖搖頭,“沒什麼。”

總覺得好像有人看著一樣,但是分明沒人,應該是想多了。

傅臻謄也沒往心裡去,一邊開車一邊道,“高家家族關係不算複雜,高父高母也是很好的格,我本來以為高源是個紈絝,沒想到人還可以,陳冉星找他不吃虧。”

許嫣桑知道他這是給自己面子,陳冉星能找高源那樣的,何止是不吃虧,就跟自己一樣,那是妥妥的高攀了。

很快就到了公司,傅臻謄把放下,便開車離開了。

許嫣桑往公司裡走去,剛走進公司門口,就聽到後響起一道悉的聲音,“嫣桑。”

許嫣桑腳步一頓,回頭去看,果然是周牧川。

現在看到周牧川,心中沒有一波瀾,平靜如水的問,“你有事嗎?”

周牧川臉上出幾分傷的表,“我們好久沒見了,你對我,也太冷淡了,嫣桑,我們以前多好啊,你還記得嗎?”

他眼中出追憶之,“剛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你下班,下起大雨,你忘了帶傘,我去接你,結果到了之後我才發現我也沒傘,我渾的跑去找你,被你笑話了一頓,我們手拉著手跑到一個小商店的屋簷下避雨,那天很冷,你在我懷裡瑟瑟發抖……”

許嫣桑打斷了他的話,神平靜,“周牧川,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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