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數分鐘后。
當周清南洗完澡,赤.壯上、只穿一條拳擊短走出浴室時,看見的便是如下一幕:
年輕姑娘穿著一條淡黃的輕薄睡,盤坐在星空頂下的小木桌旁,單手托腮著他,桌上還擺著兩杯已經倒好的米酒。
先洗的澡,烏黑濃的卷發吹得半干,幾縷還是的,潤又服帖地黏在雪白肩頭。月遙映下,脖頸修長,肩線流暢,一雙眼眸亮晶晶的,像個跌落凡塵的靈。
如此靈純,而又.人。
周清南一眼看過去,不由微怔,呼吸都出現一剎凝滯。
“我已經小酌半杯了。”程菲沖他眨了眨眼睛,笑意促狹,“客觀評價,這酒真的好喝。”
周清南把頭發的巾丟旁邊,走過去,彎腰坐在了旁邊,道:“悠著點兒,別又喝多了。”
程菲往他湊近了點,笑的:“你很怕我喝多嗎?”
姑娘剛洗過澡,溫一蒸,上那清甜的淡香便更濃郁,近上來,香味兒就像帶了魔力,放肆挑逗著周清南的。
他不慣,手臂勾著那段小腰把人拽過來,直接放到大上,裹住的下抬高幾分,低眸瞧,道:“喝多不怕,怕你引.我犯罪。”
“哇,你猜得真準。”程菲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臉過去,在他臉頰上蹭了兩下,仍舊笑瞇瞇,“我就是要讓你犯罪。”
周清南挑眉,直勾勾盯著掌心里那張小臉看。
程菲心跳又急又重,明明張到極點,卻還是故作鎮定,也直勾勾仰視看他。
咫尺之遙,男人潤的黑發下眼眸漆黑,里頭的暗翻涌滔天,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吞沒。
對視了約莫五秒之久,程菲嘟了下,正要說話,一個吻卻已鋪天蓋地下來。
周清南抱懷里的姑娘,異常狂熱地索吻。
齒間有米酒的甜香,酒混著高粱的甘,讓人很迷。
越吻越深。
親著親著,順理章就到了床上。
程菲腦子很迷糊,恍惚間覺到被放開,然后,那陣微涼的氣息便開始下移。
從臉頰,到脖頸,從心口,到腰腹。
用力皺起眉,齒尖咬住指尖。對那種覺明明已經不陌生,但每次經歷,還是難耐得想死。
周清南眸沉得像兩口墨,握住姑娘纖細的腰肢,溫地鉗制,強勢地索取。
深深地吃,重重地舐。
太悉點滴,沒一會兒,里便被喂滿滿的甜漿。
等猛烈的風浪平息,已得沒有一力,視野里也像蒙著一層霧,什麼都看不清。稀里糊涂間覺到右手,被男人修長的大手握住,直往下……
一個得天獨厚力旺盛,一個十分的菜,卻又十分的玩。
顛鸞倒春綿綿,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兩點。
程菲是真的連睜開眼睛的力都沒了。
像只水里撈起來的小白魚,被周清南裹在懷里,相親,四肢纏,腦袋枕在男人實的膛上。
耳畔是他的心跳。
規律,有力,而又沉穩,是這世上最聽的音符。
正緩著,讓生不如死好幾次的始作俑者大掌輕著膩的脊背,竟冷不丁嗤笑出聲。
程菲:“……”
程菲兩頰都紅未消,瞪他。
“水做的小寶貝。”周清南住的下,輕輕晃了下,“又又沒用。”
“……”
“是伺候兩下都虛這樣,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勇氣天天勾引我上你?”
“…………”
程菲滿臉通紅,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惱怒之下,只能抬手狠狠擰了把他的手臂,來泄憤。
周清南笑,在瓣上用力吻了吻。
故作嫌棄,輕哼了聲,拿手背使勁地。
他挑眉,又鍥而不舍地繼續吻。
也鍥而不舍地繼續。
這樣往復循環好幾次,終于兩個人都沒忍住,抱在一起放肆地笑。
屋頂的玻璃天窗外,繁星愈發集,星閃爍。
*
翌日。
清晨第一縷過窗簾隙灑進房間,正好照亮程菲的臉。
輕皺了下眉,抬手眼睛,醒了過來。
睜開眼,最先映視野的便是一副冷白的膛,理修勁而線條分明,廓明顯,約可見大大小小的陳年傷痕。看起來很.,也很野。
清晨剛睡醒,程菲腦子懵懵的,還有幾分回不過神。呆滯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在家,而是在去蕭山求平安符的旅途中。
想到這里,程菲被子的指收幾分,雙頰泛起紅云,眼簾悄然掀高幾分,順著那副赤條條的壯膛往上,掃過男人微凸的結、修長的脖頸,棱角分明的下頷,最后看見一張雙眸輕合的睡。
周清南仍在沉睡。
他平日眼神冷靜凌厲,此時閉著眼,濃的眼睫低低垂掩,像兩把純黑的小扇子。了目的威懾,整張臉的致便被極大地放大突顯,比往常看著要溫和許多,也許多。
程菲盯著睡夢中的男人看了會兒,心中甜甜的,看眼床頭柜上的時鐘,見時間尚早,便打算自己先起床。
如是思索著,程菲便準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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