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對方將念頭打到七皇叔的頭上,想必七皇叔自也有應對的法子,那便不是他這個做侄兒的需要心的了。
于是上前,坐到床邊,往腰上了:“腰還疼麼?”
一臉戒備地轉過頭來,眉頭擰著:“殿下,今晚就不要了吧?”
“你把孤想什麼人了?”這里是邸館,客房一個挨著一個,隔音很不好,他自是不能讓旁人聽到意迷的聲音,
況且……次日,姜荔雪撐著綿的雙,忍著酸脹的腰爬上了前往楚國的馬車。
昨晚謝珣說,聞喪至今,距離楚國老國君駕崩已有七日,他們須得盡快趕到楚國吊祭,路途遙遠,時間迫,怕是很難休息好,興許還要安營宿野外,如此便不能與行魚水之歡,索今夜先行個痛快……
幾乎一晚上沒睡。
他都不會累的嗎?
車廂中,讓謝珣給了會兒腰,很快便倚在他懷中睡著了。
馬車顛簸,睡睡醒醒的,中午被他起來吃東西,哼唧著不想睜眼,由著他喂了些餅子和水,又靠在他的懷中接著睡了。
等到顛簸終于停止,從謝珣懷中起,掀開簾子去瞧,外面已經天黑了。
竟睡了一日?謝珣淡淡道:“沒有七皇嬸……”
“嗯?”
“七皇叔一直未娶妻。”
“啊?”姜荔雪倏忽爬起來,十分震驚,“他居然還未娶妻?”
“孤也覺得甚是訝異,居然有人比孤堅持得還久。”
謝珣以前也未曾有過娶妻的想法,縱使他對人并無厭惡之,也欣賞那些有才或是有本事的人,可他只要一想到要娶一個人放在枕邊,便覺得十分難。
只是他是儲君,有責任要為皇家綿延子嗣,他時常為這件事苦惱,又無法與別的人親近,只能將娶妻一事一拖再拖。
若非是半年前母后強行將眼前這個人塞給了他,他這會兒估計枕邊還空無一人。
“你們家的不近看來是傳的,”姜荔雪撇撇,“以后咱們若是生個兒子,不會也傳這個吧?”
謝珣卻是一點也不擔心:“若是這樣,到時候便也給他找一個如你這般的娘子。”
“如我這般?”姜荔雪搖了搖頭,“不好,我又不聰明,還膽小,家中也落魄了,對殿下也沒什麼助力……”
謝珣將人重新攬進懷中,大手順勢便的寢中,撐起一片緩的山丘:“嗯,你不聰明,膽子小,還總是妄自菲薄,看輕了自己……”
“那你以后會娶一個更好的姑娘吧?”姜荔雪正說著話,卻被他到下,一點一點親著。
“不娶,在孤的眼中,你就是最好的。”
“可我不聰明……”
“那是可。”
“我膽子小……”
“惹人憐惜。”
“我家中落魄……”
“孤有皇位要繼承,不怕你家落魄。”
“殿下,”姜荔雪被他親的臉上的,心里卻暖呼呼的,“你以后真的不娶別的人嗎?父皇與母后會同意嗎?太后那邊呢?還有朝中的大臣,會不會也不同意?”
“孤是太子,若是連這點事都不能解決,還做什麼儲君?”他俯又去親,采擷著下的芬香,大手也愈發不老實起來。“孤已經向母后和太后表明了要扶你做太子妃的事,過兩日孤再去找父皇,會爭取早日給你行冊禮。”
熱的向的頸間,深一下淺一下地逗弄著。
大手緩緩下移,順著那雙筆直的曲線而去。
姜荔雪即時拉住了那只手,提醒他:“殿下,我的小日子還沒過。”
今日才第四日,不得還要三日才結束。
他埋在的肩窩中息,幽怨道:“孤已經食素三日了……”對于一個剛開葷不久的男人來說,知道他這三日是怎麼過的嗎?
“可是殿下,真的不行,這樣對我的不好。”
“孤知道,”他抬起臉來,眸中不似前三日那般懊惱,甚至有幾分熠熠生輝,“孤這幾日翻閱畫冊,發現了一種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怎的覺不是什麼正經辦法?
姜荔雪看著他的視線往下走,隨即便想到了當初泡冷水浴的那一次。
雖然如今他們已經圓房一個月了,比那一次更恥的事不知道做過多次,但那時候到底還是個純真懵懂的黃花閨,第一次見識到那種東西,現在想起來,那種手似乎還在。
于是立馬把手藏了起來:“不行,手也不行!”
他彎起角,自枕頭下出了那一對被藏起的銀鈴鐺,起練地套在了的腳腕上。
姜荔雪一驚,想起鈴鐺作響的那幾個晚上,嚇得要把腳回來:“殿下,方才說過的,這樣會傷害我的……”
“莫惱,”他握住那雙瑩白的玉足,“孤不會傷害你的,相信孤。”
“還困麼?”他被服褶皺硌出紅印的小臉,笑,“到邸館了,吃點飯去房間里睡。”
昨晚缺的覺,今天睡了一整日也沒覺得補回來。
昏昏沉沉下了馬車,進了邸館后,才發現謝瞻竟然也在。
“七皇叔也要與我們一起去楚國嗎?”
“是啊,你怎的也跟來了?”一整日都窩在馬車里,謝瞻也不知道也跟來了,見睡眼惺忪,憨可,便忍不住打趣,“莫不是擔心太子去楚國娶個和親公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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