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珣哼了一聲:“就那小傻樣,恐怕連喜歡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白侍衛呢?”蕭秋雨趁機問道,“他喜歡姜侍衛嗎?”
“……”這個問題問住了謝珣,白斂待姜荔雪很好,對待和對待別的侍衛都不一樣,謝珣看得出來,白斂喜歡姜荔雪,但是他對姜荔雪到底是何種喜歡,謝珣便猜不到了。或者他已經猜到了,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蕭秋雨見謝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心中的苦泛濫的更甚了。“表哥,其實我喜歡白……”
謝珣扭過頭來看:“嗯?”
蕭秋雨忽然沒了勇氣,為自己方才的沖懊惱:喜歡白斂又能怎麼樣?家中嫁的是謝珣,從來都沒有問過的意愿,此生既然已經不能嫁給白斂,又何必給他增加麻煩呢。
“我喜歡姜侍衛!”突然改了口,把姜荔雪拉出來掩蓋真實的想法。
謝珣嚇了一跳:“姜荔雪……是人啊。”
“我知道。”蕭秋雨假裝沮喪地低下頭,“我還未見到之前,便聽說宮里來了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人長得也十分俊秀。我那時心中便對生了好,直到那日在你的寢宮中看到,才知道傳言萬分不及本人一分。對不起,表哥,太后姑姑有心讓我嫁與你為妃,我卻控制不住喜歡上了另一個人。不過幸好姜侍衛是個人,斷了我的念想……”
說著說著,便做起了哭垂淚狀態。
雖然在胡說八道,但是至有一點好,就是委婉地告訴謝珣:不喜歡他。
謝珣聽了心中半喜半憂:喜的是蕭秋雨不喜歡自己,省卻了以后自己拒絕而給帶來的痛苦;憂的是居然在不知對方別的況下喜歡上了姜荔雪,難道那個長得跟豆芽菜似的姜荔雪比自己還有魅力?為什麼都喜歡姜荔雪,白斂也喜歡,表妹也喜歡?
謝珣一邊小聲安著蕭秋雨,一邊懊惱著。
遠的姜荔雪白斂的肩膀:“哎你看,蕭姑娘怎麼哭了?連哭都這麼好看,像是仙落淚,真想過去哄哄……”
白斂白了一眼:“有你什麼事?”
晚上的時候,姜荔雪回去睡覺以后,謝珣把白斂進去喝酒。兩個男人酒喝多了,心思就敞開了,心事也便藏不住了。
“你知道嗎,今天表妹說,喜歡姜荔雪。”謝珣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醉醺醺道,“怎麼能喜歡姜荔雪呢?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白斂將酒杯往桌上一擱:“阿雪今天也說,若自己是男兒,便娶蕭姑娘為妻。而且看到蕭姑娘哭,還按耐不住想要過去幫眼淚。難不們……”
這兩個人,到底什麼況?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表示到了很大的傷害。
第 45 章 學習
太后看戲,每個月初一、十五都會召戲班子進宮唱戲,平日里太后要是想看,也會傳一些小戲進來演演,所以謝珣專門為太后建了一個戲臺,就在離壽康宮不遠的地方。
這次太后大張旗鼓地邀請四品以上員的眷進宮看戲,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何用意,于是紛紛帶著自家一兩個優秀的兒,打扮得各有千秋,喜氣洋洋地進宮了。
姜荔雪覺得新鮮極了,沒見過這麼多好看的孩子,宮里雖然也有漂亮的宮,可是們都穿著一樣的宮服,雖是整潔卻死板,哪有這些宦貴族家的兒穿得鮮亮。
于是姜荔雪坐在戲臺附近的一棵大樹上,目不暇接,看得賊拉起勁。
按照太后的安排,謝珣也是要過去陪太后看戲的,然后借機選選看有沒有合心意的姑娘。
換句話來說,這是給謝珣相親呢。
許是大臣們都知道了這件事,今日遞的奏折也了許多,謝珣早早理完,太后那邊便派人來請他去看戲了。
常公公走過來要伺候謝珣換服,謝珣擺擺手:“不必了,朕沒這個心。”
他確實沒心思去相那群姑娘,且不論姑娘們好不好,謝珣想著,他的第一個人,至是他喜歡的,而不是合眼緣的。
只是他活了快二十年了,他喜歡的那個姑娘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里肚子轉筋呢,到現在都沒出現。
想到這里,謝珣腦海中莫名冒出一個小人兒來,他帶著常公公走了出去,問白斂:“姜荔雪呢?”
白斂答:“早早去戲臺那邊了。”
謝珣笑得一臉寬:“還有心思,早早過去觀察那里有沒有刺客了?”
白斂如實道:“不是,說要過去看漂亮姑娘。”
被打臉的謝珣:“……”真是皇帝不急丫頭急。
太后今日特意挑了《西廂記》,講的便是年輕男相遇相的故事。謝珣姍姍來遲,膽大的姑娘們都翹首看著,害的姑娘們則是瞥一眼便趕低下頭,紅著臉不知所措。
謝珣坐在太后旁邊,假裝沒看到那些姑娘珣待的眼神,同太后一邊聊著,一邊看起戲來。蕭秋雨也來了,就坐在太后和謝珣的后面,太后時不時扭過頭來,同說上幾句。
戲演得著實好看,連坐在大樹上的姜荔雪也看得津津有味,瓜子磕得賊溜。讓阿沁給了兩個小布袋,一個裝瓜子,一個裝瓜子皮,上面穿了繩子,吃完后將繩子一拉,那小袋子便合口攏上了,一點都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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