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
這三個字猶如一銀針,穿過厚墻和房門,直接灌姜荔雪的耳朵里。姜荔雪對這三個字異常敏,一個鯉魚打直接翻到床下,穿蹬靴一氣呵,右手拿起佩劍轉就往房門奔去,經過桌子時還不忘抓一個蘋果揣懷里。
出門,翻墻,上屋頂,整套作一氣呵,半點不拖泥帶水。
下面的侍衛與刺客已經打一片,白斂也趕過來了。
姜荔雪數了數,刺客來了十五六,侍衛目前來了二十多,勝算還是很大的。
于是趴在屋頂上,掏出懷中那個蘋果,一邊看一邊吃了起來。
只見侍衛甲對戰刺客甲,侍衛甲一劍劈過去,刺客甲完躲避,回手,掏,把侍衛甲的長劍掏走了。然后一記胳膊肘子,將侍衛甲打退三步遠,趁勝追擊之時,侍衛乙從背后襲,刺客甲堪堪躲過,扭頭回來與侍衛乙打斗起來,侍衛甲毫不氣餒,赤手空拳卷土而來,一腳上去,刺客一個趔趄,嘖嘖,兩個打一個,勝之不武啊……
再看另一邊,還有更不要臉的,居然三個侍衛打一個刺客,侍衛一二三打刺客乙,這位刺客好像有心事,被三人圍攻還漫不經心地還手,不過就算這樣,自己也毫發無傷,應該是刺客里面武功最高的了。
蘋果快啃完了的時候,聞聲趕來的侍衛更多了,刺客們一看沒有希了,便開始撤退了。白斂他們摁住了幾個刺客,還有幾個刺客已經,準備逃走了。
姜荔雪一直關注著那個武功最高的刺客,在他騰空越上墻頭準備逃跑之際,姜荔雪將手中的蘋果核丟了過去,準確無誤地打在他的膝彎。那人子一個不穩,栽了下來。
侍衛們立即上前將他拿住。
那刺客忽然抬頭,目直接落在姜荔雪上,眼神冰涼骨。
姜荔雪眼睛瞇了瞇:還真是個高手,居然能夠憑借那個蘋果核打出的力道和方向找出的位置,還找的這麼快。
白斂順著那刺客的目,也發現了姜荔雪的存在,正要喚下來,謝珣從寢宮中走了出來。
目一片狼藉,謝珣面上卻并無波,似乎對這樣的場景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他讓侍衛將刺客送去刑部審問,然后掃視了一眼侍衛們,問:“姜荔雪呢?”
后撲通跳下一個人來:“屬下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謝珣呵得一聲:“救駕不行,認錯倒快……”
姜荔雪抱拳:“謝陛下夸獎!”
“誰夸你了?”謝珣眉頭一挑,“為什麼來這麼晚?”
姜荔雪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起床穿整理發型需要些時間,所以來晚那麼一小會兒也在理之中。”
“有人要求你必須穿戴整齊才來救駕嗎?”謝珣好氣又好笑,“再說你來晚的是一小會兒麼?刺客都捉住了你才現,你是不是誠心不想救駕?”
面對他的質問,姜荔雪也沒有流出心虛之,反而說:“陛下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認了。”
謝珣給噎得差點說不出話來:“這個月的俸祿扣了,好好反省去!”
姜荔雪一歪頭,小一張:“咦,原來我也是有俸祿的,我還以為白干呢……”
謝珣:“……”
聽到有俸祿,姜荔雪這才有些著急了,指著屋頂解釋起來:“陛下,其實我一早就來了,我就擱屋頂那兒趴著呢。只是我瞧著刺客人數也不多,大家都能應付,我就沒下來……”
謝珣一聽更氣了:“所以你在上面看熱鬧呢?朕把你養在皇宮是讓你天天趴屋頂上看戲的麼?”
姜荔雪皺了皺鼻子,有些委屈:“師父說過,如果是你們能應付來的刺客,我就不用出手了,不然刺客知道我這麼厲害,下次也會派更厲害的人來刺殺你,所以高手是不能輕易現的。”
謝珣:“……哪里來的歪理?”
不過聽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
白斂也過來給姜荔雪說:“陛下,阿雪沒有說謊,確實一直在屋頂上守著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姜荔雪在屋頂上多久了,要不是刺客看的那一眼,他還真沒發現姜荔雪貓在那里。
謝珣聽了他的話,臉上本來已經快要消散的霾又籠罩回來:阿雪?什麼時候的這麼親熱了?
“你們倆,各扣半個月的俸祿!”謝珣冷沉著臉,對白斂和姜荔雪說道。
“好嘞!”方才說扣一個月,這會兒又改為半個月,說明還有半個月的俸祿可以拿。待謝珣回去后,問白斂,“半個月的俸祿是多啊?”
白斂苦兮兮道:“五兩紋銀。”
“哇,這麼多?”姜荔雪登時眼睛放,滿臉寫著高興。
“笑,還有臉笑!”白白丟了半個月的俸祿,白斂還是很疼的,可看著旁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他忍不住訓斥兩句,“不想被人看出手你可以假裝糊弄兩下啊?”
姜荔雪搖頭:“不行,我一出手,就控制不住。”
白斂:“……”以后再也不替說話了。
被刺客鬧了這一遭,今晚也睡不好了,白斂一邊安排人去查找逃跑的刺客,一邊調來更多的侍衛守著寢宮,然后準備去刑部看看被捉的刺客。
姜荔雪一看白斂要走,立馬跟了上去:“你去哪啊?”
白斂一邊走一邊說:“去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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