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你回去睡覺。”
“這會兒不困。”
“……”有本事今天晚上都別喊困。
白斂帶著姜荔雪一起往刑部趕去,這會兒押送刺客的侍衛們應該還沒到刑部。
誰知在半路上,旁邊的民房上忽然閃過一個黑影,而后遇到了一個慌張的侍衛,說其中一個刺客逃跑了,就往這個方向逃了,他正在追。
姜荔雪立即想到剛才那個黑影就是刺客,應該就是那個武功最高的刺客。立即來了興趣,了外丟給白斂:“我去追!”
剛才看他們打架實在有些手,礙于師父的囑托不能輕易顯手,可這會兒就只有一個刺客了,把侍衛的服了,里面穿著那件灰袍子,刺客也本想不到是宮里的侍衛。
足下一點越上墻頭,著空氣中方才黑影過去留下的氣息,很快辨出方向,追了上去,速度竟然比剛才的黑影還要快。
這是白斂自上次看見手撕野狼之后,第二次看見展手,果然高手一出手,就只有沒有,此刻白斂驚訝地想給拍手鼓掌。
姜荔雪經過師父的訓練,比尋常人更加耳聰目明,那刺客想來是在押往刑部的途中被侍衛打傷了,在姜荔雪的窮追不舍下,很快氣息不穩,腳步也有些凌起來。
姜荔雪察覺到這一點,立即提了口氣,猛地竄了過去,與他并肩前行:“別跑了小老弟,你跑不了的。”
對方惡狠狠地看了一眼:“你是誰,不要多管閑事!”
姜荔雪笑呵呵道:“我看你不像好人,所以決定為民除害,捉你去見!”
“你找死!”那人眸中升起煞氣,抬手劈了過來。
他一連劈了三掌,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掌風如刀,如同三把利刃。
姜荔雪知曉他武功很高,不敢怠慢,回掌招架。雖年,但力深厚,兩人相激,不僅沒吃虧,還把對方打得急退。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姜荔雪竟然這般厲害:“你到底是誰?師承何?”
姜荔雪冷哼一聲,手上的招式也沒停下來:“你管老子師承何,老子比你厲害就是了!”
手腕靈活,在與他虛與委蛇中,手指如蛇吐芯一般,直接懟上他的眉心。
那人豎掌去破這招,不妨姜荔雪底盤發力,一腳替向了他下某個不能言說的位置。
“你耍賴!”那人終于破了氣,被姜荔雪打落在地,狼狽得摔在地上。
“我師父說,凡事只求結果,不講過程,打贏就行!”
“你到底是誰?”那人盯著,“讓我死個明白。”
“好吧,既然你誠心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
那人屏息等著。
姜荔雪深吸一口氣:“本大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乃戈嘎卡了鈀耙。”
“戈……什麼?”
“戈嘎卡了耙耙!”
第 51 章 賊人
南芝和書生一起將母親扶到了外面的屋檐下,檐下有一張藤椅,兩人將老人扶到上面躺下,書生拾起傘說道:“你先在此照顧老太太,我去幫你請個郎中來。”
“多謝公子。”南芝已經慢慢鎮靜下來,激地目送他出去,然后去屋中抱了一張厚被子,蓋在母親上,免得著涼。
老人此時意識模糊,只能咕噥著說幾句話,卻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南芝心中后怕得不行:若是自己再晚來一步,母親怕就要暈倒在火盆上面了。
約莫兩刻鐘后,書生帶著郎中回來了。
郎中給老人把了脈,松了一口氣道:“得虧發現的及時,若是再晚一會兒,怕是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了。我開個方子,老太太吃幾天的藥便沒事了……”
“多謝大夫……”南芝掏出一塊碎銀,塞到郎中手中。
郎中忙道:“用不了這麼多,用不了這麼多……”
“大夫您就收下吧,這麼冷的天,下著雨雪,您趕過來也辛苦了。”
“應該的,救人要。”郎中說道,“況且你家人,這一路都給老夫撐著傘,把他自己淋了也顧不上。這樣吧,我再送你們一副驅寒的方子,你們一并拿了,以防了風寒……”
南芝和書生聽聞郎中誤會他們是夫妻,俱是臉一紅。
“大夫,您誤會了,他不是我的人,”南芝尷尬道,“這位公子是個好人,是他幫我救了母親。”
書生亦是有些不知所措,眼睛都不敢直視南芝了。
郎中笑了:“哦呵呵,是老夫失禮了。”
送走了郎中,南芝拿著兩張方子對書生說:“公子,你且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這便去抓藥,你帶些驅寒的藥回去服用,免得生病……”
書生紅著臉看了一眼,忙又將目轉開:“還是我去吧,外面路不好走,而且你的服也了,若是再跑一遭讓自己病倒了,誰來照顧你的母親呢?”
南芝見他說的在理,便又從荷包中掏出一塊碎銀:“這是抓藥的錢,你先拿著。”
書生沒有收:“先不用,等我回來再說。”
南芝對書生的熱心與善良十分:今日多虧了他幫忙,自己才及時救回了母親。
的腦海中又想起荔雪來:若不是荔雪的提醒,就要永遠失去自己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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