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下被卸了,蔣穎和梁母本說不出話,好不容易能吐出兩個字,就被撞散了。
保鏢沉默著出去,他只是想活下去。
“人送進去了?”
隔壁房間打開,竟然是梁父和江文瑞。
“送進去了。”保鏢點頭。
“很好。”梁父和江文瑞聽著房間里傳出來的人的哭聲,撞擊聲,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保鏢趕開溜。
人的哭聲凄慘得要命,都嘶啞了,可以想象他們正忍著什麼非人的折磨。
蔣穎找來的,都是島國那邊的人。
手段非常狠辣,能把人玩死。
時九念這種花,命可能都要代在這兒。
“江兄,里面的可是你兒,你忍心?要不,我們去把救出來?拍幾張照片威脅威脅就行了。”梁父說道,一副假君子的樣。
江文瑞冷笑:“才不是我兒,我沒這種賤種,去救干什麼,就讓被那群人玩爛,看傅三會不會要。”
梁父沒說話了,江文瑞確實有點狠了,對自己的兒都能下這麼重的手。
在外面聽著兒被人侮辱,還能無于衷。
……
時九念從咖啡廳里走出來,天已經很暗了。
路邊黑漆漆的,一輛黑路虎停在那兒,車燈開著,傅火站在車前,看到時九念過來,恭敬道:“夫人。”
時九念往后座看了眼,車窗關著,看不到里面的人,但傅火都在這兒了,傅景琛也肯定在這兒。
“夫人,請上車。”傅火頷首。
”嗯。”
時九念點點頭,拉開車門。
便看到了坐在后座上的傅景琛。
“傅景琛,你往里面挪挪。”
他坐在最邊上,本沒辦法坐進去。
傅景琛抬起眼朝看了一眼,昏暗中不辨神,慢吞吞地往旁邊挪了挪。
“你怎麼過來了?”時九念坐過去,隨口問道。
傅景琛的視線一直在上,薄輕輕勾起,語氣玩味兒:“我要是不過來,怎麼能知道傅太太有這麼大的能耐?”
居然有一勢力在幫。
時九念有能力自保,傅景琛是高興的,可是一想到,在背后保護的可能是哪個野男人,他心里頭就燒得慌。
怎麼又怪氣啦?
時九念眉頭蹙了蹙,這次也沒慣著他,回了一句:“沒有傅先生厲害,我做什麼,你都了如指掌。”
“那你太高看我了。”傅景琛扯了扯,他要是真厲害,時九念怎麼不找他幫忙?
他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時九念,在名義上,你是我傅景琛的妻子,你遇到什麼事,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而不是找別人。”
昏暗中,他銳利的目似鷹:“再有下次,我就要教訓你了。”
時九念蹙眉,想了想,開口:“我自己能理的事兒,就不需要你幫忙。”神認真:“你也很忙。”
也不想一直麻煩他。
況且,自己真的能夠理呀。
如果真遇到了理不了的事再找他啊。
“時九念,你把我當什麼?”傅景琛卻誤解了的意思,神冷下來:“一個男人再忙,自己人的事兒也是第一要事,你是覺得,我連你都護不住,還是你故意想跟我撇清關系?”
他的視線鎖住:“或者,你對別人,比我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