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喬蕊下樓時,發現客廳沙發上,一團,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打在沙發上,看起來頗為狼狽。
景仲言從廚房出來,上還掛著圍。
他在熬粥,這是每次惹喬蕊生氣的必備作。
喬蕊進去看了一眼,那粥已經快好了,看這架勢,應該從五點就起來開始熬了。
挑挑眉,沒做聲,上樓去洗漱。
洗了一半,正在刷牙,景仲言上來。
盯著鏡子裡反的男人,微微挪開一個位置。
男人走過來,了牙膏,就站在旁邊。
空氣裡,只有刷牙的聲音,等到差不多了,喬蕊漱完口,將自己清理一下,轉走出浴室。
剛走到門口,手腕被拉著。
喬蕊推開他,不不的道:“我們互相不信任,還是不要的好.”
這是還沒消氣的意思。
景仲言裡叼著牙刷,泡沫在角掛著,就在他沉默的當口,泡沫掉到地上,了溼嗒嗒的一塊。
喬蕊看了一眼,也沒吭聲,走了。
景仲言洗漱完,把地上的泡沫也了,才清理好下樓。
喬蕊已經把粥舀出來,開始吃了。
男人走過去,卻發現只舀了一碗,並且自己已經吃了快一半了。
他挑眉,問:“我呢?”
“我們互相不信任,萬一我下毒呢,你還是自己舀吧.”
冷冰冰的說。
景仲言安自己,肯吃他做的東西,也算是一種進步。
進廚房,他舀了一碗出來,剛坐下,對面喬蕊已經起了,面前的碗,已經空了。
景仲言覺得頭開始疼。
喬蕊卻提著包,匆匆出了門。
惹老婆生氣了該怎麼辦?景仲言在這方面真的麼經驗,主要是,喬蕊一向脾氣好,就算真的生氣,一般熬粥也能解決,但是這次,好像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
正在這時,家裡電話響了,他接起,聽到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音:“師父,你今晚有空嗎?”
景仲言沉默一下,道:“打錯了.”
話落,啪的掛了電話。
回到餐桌,他拿起筷子,正準備吃,電話又響了。
他擰眉,走過去,再次接起。
那邊的音很是茫然:“沒打錯啊,抱歉,我找喬蕊.”
景仲言挑眉,喬蕊,有徒弟?仔細想想,好像有一個,好像是薛零還是薛暉的同學。
“不在.”
花曉霈“哦”了一聲,有些失:“的手機我打不通,您是師丈嗎?”
景仲言覺得師丈兩個字好聽的,就應了:“嗯.”
花曉霈又說:“我下個星期要參加市裡舉辦的象棋大賽,晉級了就可以參加全國總決賽,我想請師父和師丈去看,這段時間,師父幫了我很多.”
景仲言想到下個星期,公司應該很多事,而且薛零和薛暉的學校,都不在慕海市,太遠了,估計也不出時間。
正想拒絕,突然想到什麼,便說:“我給你電話,是你師父辦公室的,你過一個小時打給,親自邀請.”
花曉霈雖然覺得為什麼師丈不願意幫傳個話?但又想,親自邀請,才顯得鄭重,就笑著答應:“好.”
景仲言說了一個號碼給,花曉霈記住,正想掛,景仲言突然說:“記住,你是邀請你師父,和師丈.”
花曉霈覺得這話有點怪,這位不就是師丈嗎?這不是已經再邀請他了嗎?不想腦袋一轉,又想到,說不定師父在家是母老虎,師丈是妻管嚴呢,得老婆同意才行呢,也就很爽快的答應:“好.”
景仲言滿意的掛了電話,這才回到桌前,繼續吃他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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