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席北諶震驚迷茫的反應,馮中衡微微嘆息,語重心長:“我知道你沒想過這些,現在我跟你說了那麼多,你回去后認真的考慮清楚,你想好了能不能承,再決定要不要和進一步發展,如果你有顧慮,你們的關系就只限于現在的朋友關系就可以了,有些事既然沒有好結果,及時止損才是聰明的做法。”
席北諶低聲道:“多謝馮老跟我說了那麼多,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我會好好考慮的。”
聽言,馮中衡笑笑,贊賞道:“你沒有你可跟我保證說不會介懷,沒有許那些天馬行空的諾言,我很欣。”
如果席北諶立刻就保證許諾,他只會覺得席北諶不靠譜。
一個思想的年人,考慮事需要全面,太沖片面不計后果,就是不負責任。
顯然,席北諶沒有那麼草率。
席北諶無奈笑笑,沒想到這點倒是讓馮中衡認可了。
席北諶猶豫再三,還是追問:“既然您跟我說了這些,那我不得不冒昧地多問幾句,安謐究竟經歷過什麼?能告訴我麼?”
馮中衡卻沒打算說明白:“那些都不重要,就不用再提了,過去的事知道太多沒有意義,想好以后就好了,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考慮好以后,而不是讓你追究過去。”
席北諶擰眉。
他不是想追究過去,只是想了解安謐。
馮中衡又說:“你也不要問安謐,我今天跟你說的這些,不管你最后想得怎麼樣,都別跟,這是心里的創傷,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和照常相就好。”
席北諶只得作罷,點頭:“好。”
很快,馮淮安回來了,三個人聊起了這次風波的理后續。
。
安謐這邊。
席北誼在跟安謐打聽馮中衡的喜好,旁敲側擊的。
安謐樂了,揶揄:“這麼急著想跟老頭子獻殷勤了?別忘了,你連馮淮安都沒搞定,你這樣是不是搞錯主次了?”
席北誼:“我這是獨辟蹊徑好吧?那淮安哥哥孝順,要是馮爺爺喜歡我了,認可我做他孫媳,而且最好是只認可我做他孫媳,淮安哥哥也就只能娶我了啊。”
額嚯,好像有點道理。
席北誼哼哼:“安謐姐姐你肯定也深有會,跟一個男人在一起能不能好,他的家人態度有多重要,那我不得先搞定和未來婆家的關系?當然了,淮安哥哥父母早亡,我不用討好那麼多,可是馮爺爺的態度就很關鍵了,等我搞定了這些,追男也就隔層紗的事兒。”
別以為覺不出來,馮淮安也是有點喜歡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都不接。
可是喜歡就行,早晚而已,問題不大。
安謐確實深有會。
斜眼覷,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也確實是這樣的,可是我就納悶了,你既然想搞定未來婆家,怎麼就沒見你想著搞定我呢?”
席北誼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說的可理所當然了:“不是搞定了麼?”、
安謐:“???”
席北誼理直氣壯:“安謐姐姐你不是很喜歡我麼?也沒見你反對過我和淮安哥哥啊,反而你樂意的,每次我一提淮安哥哥,你都一臉磕cp的姨母笑,還用特意搞定你?覺你都不得給我和淮安哥哥搬張床了。”
額……
心虛的鼻子,覺到了尷尬:“我有那麼明顯?”
席北誼一本正經:“非常明顯。”
安謐撇。
席北誼道:“所以,我干嘛還要費心搞定你啊?那不是多此一舉嘛?”
安謐咳了一聲,嚴肅道:“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你看,你對我用點心,說不定我撮合一下,你們還能早點在一起不是?”
席北誼果斷拒絕:“不行,安謐姐姐你有失敗前科,我不能跟你取經。”
安謐:“??!”
扎心了老鐵。
。
午飯的時候,席北諶和席北誼被好好地招待了一番,這次午飯,比他們之前來的都盛很多。
之后,馮中衡竟然大方地選了一套收藏的玉擺件送給席北諶,當做是這次的謝禮。
這謝禮也是送對了,如果是別的,席北諶估計不會要,因為他什麼都不缺,但是席老爺子喜歡收藏這些,他要孝順爺爺,自然會收。
。
隔了一天,安謐就帶著葉繁繁一起,坐上了前往云南的飛機,三個小時的時間,飛機降落在了省會機場。
長生記這邊的負責人親自來接機,給安排了這里最好的酒店。
只是安謐忽略了經過前幾天的風波后起來的人氣,竟然有人認出了,問要簽名,說是。
安謐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臉懵的給簽了名,還被拍了照片也沒在意,可是沒多久,又上熱搜了。
標題是:《最玉雕師安謐現云南》
玉石界這次的行業流會議算是行業盛會,很快也被了出來,大家也都知道了現云南的原因,許多人沒想到還能參加這種行業大佬們齊聚的盛會,更認可了的實力。
又引起一陣討論,安謐才開了沒多久的微博賬號,不停地漲,從開了那天到現在,已經幾百萬了。
安謐到了酒店才知道自己又出名了,無奈的。
沒想到不進娛樂圈,都能有這樣的熱度。
想當年,譚安穎說長得那麼,氣質那麼絕,要是進娛樂圈,估計得火遍全球。
現在不進,倒也熱度不小。
安謐不想再有下次了,就對葉繁繁說:“等下你出去附近找個藥店,買包口罩回來。”
葉繁繁倒是不理解:“又不是見不得人,戴什麼口罩?”
安謐沒好氣道:“不戴口罩,就我現在這勢頭,再弄出這種熱搜,人家就以為我故意炒作了。”
雖然不太關注這方面的東西,但是有個八卦的閨啊,譚安穎經常和吐槽,所以還是懂得的。
葉繁繁一想也是,就點頭:“我這就去。”
葉繁繁出去后,安謐特意換了一服,等葉繁繁回來后,倆人就戴著口罩一起離開了酒店,打算隨便逛逛,吃點東西。
。
與此同時,京都。
一輛車疾馳在車道上,霍承坐在后座,手拿著平板,看著安謐的熱搜。
他沉思片刻,很快勾起了一抹森冷的笑意:“沒想到這個時候會跑去云南,那就好辦了,在這里做不了的事,在別的地方就容易多了,你親自去云南,好好安排一下,我不希活著回來,不過要做得干凈一點。”
阿七神一凜,稍作猶豫后應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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