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策眼底滿是沉重,他說道:“容煜已經知道我是溫家人,他會更加防備我的。”
“這不用擔心,你手上有份,他不能對你怎麼樣,倒是容懷安,我覺得你需要見見他了。”容老爺子眼神滿是復雜。
溫策一陣疑,“他怎麼了?”
“我以為他兒在我手上他就會乖乖聽話,可沒想到他竟然覺得容煜能夠保護他兒,真是異想天開。”容老爺子惱怒的說道。
“老爺子,您現在可真像電視里的反派。”溫策神復雜的說道。
容老爺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現在覺得自己是反派這邊的了?”
溫策笑道:“我一直都是您這邊的。”
“你記得最好。”
音樂震耳的昏暗酒吧,認識的、不認識的男男在一起熱舞。
嘈雜的環境,晃眼的燈,人們瘋狂的宣泄著心最原始的。
可就在所有人都發瘋時,只有最角落的吧臺上坐著一個格格不的人。
“再來一杯。”有些微醺的將空酒杯放置在吧臺上,眼睛撇了撇后喧鬧的人群。
調酒師微微笑著點頭,隨后將酒杯重新倒滿了。
顧以寧現在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被所有人拋棄,就連自己的孩子都見不到。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一晚上都面無表的臉上出現了一傷心,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子了,至在傅臣璽活著的時候。
如此想著,手中的酒杯再一次空了。
就在一個人買醉時,邊空著的位置坐下了一個人。
“你好像有什麼心事?”那人轉著手中的酒杯,語氣中帶著試探的問道。
顧以寧沒心理會旁人,只想將自己手里的空酒杯再次填滿。
“滾開!”說完,便繼續對著調酒師道:“再給我來一杯。”
被這種態度對待,那人竟也沒生氣,只是低笑了一聲,“這種酒除了度數高,醉的快以外,口并不好,不如試試我這杯。”
“給顧小姐來一杯苦艾酒試試。”那人抬手對著調酒師說道。
顧以寧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瞇了瞇眼睛看向邊。
但酒吧里的線太過昏暗,再加上自己喝了點酒,眼前人的樣貌看的并不清楚。
顧以寧冷笑一聲,現在還有誰會主來找自己。
“黃鼠狼給拜年。”顧以寧低聲罵了一句,隨后轉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
那人笑笑不回答,“顧小姐嘗嘗看。”
自己已經是這幅樣子了,還會有誰對自己有企圖嗎?
端起眼前的酒,燈折在酒里五十,顯得此刻詭譎而妖。
“你過來找我,是有什麼目的嗎?”嘈雜的酒吧里,顧以寧喝下一口苦艾酒后皺眉問道。
就憑自己現在的份,不要說家人朋友了,就連只是從前見過幾面的人,也對自己避之不及,又怎麼會有人主找上自己呢?
那人還是不回答這個問題,“顧小姐覺得這酒怎麼樣?”
“不用跟我繞彎子,有什麼事就直接說,我現在上可沒你們想要的東西。”顧以寧落寞的說著,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現在的境。
那人抿了口杯中酒,語氣清冷的說道:“顧小姐,不用想這麼多,我來只是傳個話。”
說著,他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置在吧臺上,隨后推向顧以寧。
低頭看了眼酒杯,酒杯底下是放置著的一張名片。
現在還不清楚對方的用意,顧以寧沒有貿然去拿,而是冷笑著反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旁的人手指輕輕敲擊臺面,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解釋道:“顧小姐,難道就這麼心甘愿的放過害你的人嗎?”
他的一句句話似一雙無的手,將本就沒有愈合好的傷疤撕開了一角。
“你到底想說什麼?究竟是誰讓你過來的?”顧以寧醉酒醒了些,想弄清楚這人的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呢?”他敲擊桌面的手指停了停,挑眉看向顧以寧,“我知道顧小姐心里有很多不甘,尤其是對自己的兒子。”
一提到兮兮,顧以寧就像是一只護崽的獅子,桌上的酒杯被重重放下,里面的酒也激起了層層酒花。
那人見如此激,立刻安道:“顧小姐不用這麼生氣,我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況且他在傅臣璽的保護下,就算有人想接近,也本就辦不到。”
顧以寧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了些。
“我來只是想傳個話,顧小姐心里的不安與不甘,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話說到這,他停頓了幾秒,“比如兮兮。”
顧以寧看了一眼被酒杯著的名片,腦子里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來找自己,如果要為自己解決兮兮的問題,那必然也是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但此刻的,在見不到兒子的時候,與一行尸走沒有任何分別。
旁的人見盯著名片發呆,飲下最后一杯酒后便轉離開了。
等顧以寧回過神來時,旁早已空無一人,只剩下酒吧樂此不彼蹦跳著的年輕人。
名片上的一串號碼十分惹人注意,顧以寧考慮良久才收起了那張名片。
南城CBd圈的某棟大樓底下,顧以寧背著包思考良久,才下定決心穿過了那道轉玻璃門。
隨著電梯樓層的上升,張的了手上的那張名片。
前兩天收到了這張名片,但猶豫了很久才撥通了那串電話。
電話只響了兩聲便被接起,隨即對面,出現了一道不男不的機械聲,讓在今天的上午十點半,前往這棟大樓的32層。
顧以寧站在電梯里張的觀察著電梯,右上方有一個監控攝像頭,抬頭看了看,不自覺的咽了口水。
隨著電梯“叮”的一聲,門也緩緩打開了,電梯口站著早已等候多時的西裝男。
“顧小姐,這邊請。”他出手做了請的作,顧以寧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隨后便跟上了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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