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推開自己辦公室大門時,卻與助理面對面到了。
“這麼慌張做什麼?”容煜見他手里端著一杯茶,快速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皺了皺眉不悅的問道。
助理一見到容煜回來了,立刻閃到一邊,隨后面難的看向他回答道:“容總,容老爺子在辦公室等您。”
助理的話無疑讓容煜心更加不好,“有說來做什麼嗎?”
不等助理張口回答,辦公室里便傳來了一陣洪亮的聲音,“怎麼?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還不愿意來見我嗎?”
容煜瞥了眼助理為難的神,臉上不帶毫表的走了進去。
一進辦公室,容煜便看見容老爺子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臉上氣憤的表顯無。
“你現在地位不一樣了,都得讓我老人家來親自見你!”容老爺子冷哼一聲,隨后右手關節敲擊桌面質問道:“你把容懷安的兒藏到哪去了?為什麼要私自行帶走他?”
面對容老爺子的質問,容煜毫不慌張,反而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角揚起一抹冷笑道:“當然是安全的地方了,只要能離你的掌控,他就會是安全的。”
聽到這話的容老爺子氣不打一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蠢事?你把容懷安的兒帶走,就是把他推向了風口浪尖上!你以為你這是在幫他嗎?你這麼一意孤行,只會是在害他!你遲早有一天會害死他的!”
“什麼意思?”容煜微瞇雙眼。
“愚蠢,你以為這些年來為什麼容懷安沒死,反而在監獄里好好活著?他兒的確在我手上,但這恰恰是平衡這一切的籌碼。雖然我讓他去認罪,可從來沒想過讓他去死。只要他兒在我手里,不是你和容懷安,還有那些人也都很清楚,這是制衡。但你現在,破壞了這個平衡。”容老爺子氣憤的罵著,可對面的容煜卻沒有毫搖,只是靜靜的等他罵完。
容煜只覺全涼意,他沒考慮到這一層。
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不會服,容懷安的兒要救,容懷安也要活著。
“您說完了嗎?”
突如其來的打斷,容老爺子一時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
“如果我這麼做是在害他,那你當初將他踢出容家,讓他在牢里度過這麼多年,還用他唯一的兒威脅,對他來說就不是害他了嗎?說什麼制衡,你以為他真的需要嗎?你從來沒想過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也從沒想過我真的想要的是什麼。你只顧著自己的想法,一意孤行,冥頑不靈。”
容煜的質問讓容老爺子一時語塞,臉鐵青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憋了好一會兒,才反駁道:“你懂什麼?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容家,為了整個容氏!”
“所以你就要犧牲他們的命,來換取我們的安寧嗎?”
劇烈的爭執從辦公室傳來,助理與保鏢只敢低頭站在門外等著,門的兩人誰也不肯退讓。
“既然話都已經問到這份上了,我就再問您一次,舒九天的死,究竟有沒有您的參與?究竟有沒有手?”
容老爺子抬眉看向對面的容煜,臉上的表雖十分生氣,但眼中卻一直有著那份忍。
“當年的事你不必知道,我也與你說過很多遍了,我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容家!你只需要好好記住這一點就夠了!”
“我真的可以告訴你,我聽夠了這句話。爺爺,當年舒九天見到容懷安,舒九天的死也是您告訴的小叔。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小叔本不需要你所謂的那種制衡的保護,他寧愿死也想知道真相。”容煜說道。
容老爺子冷笑道:“真是可笑啊,你太稚了容煜。我很憾之前對你的教導是那麼的不夠,或許再來一次我會教你更多的是現實。你不是我,你考慮的只有你,哦對了,還有那個人。舒漾,是吧?我早就覺得是你的絆腳石。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連我你都不想認了,一門心思的為找真相。”
容煜突然知到了危機,他突然想到傅臣璽說的那些話。
“總有一天,你爺爺會對上舒漾。”
“但如果你爺爺關聯舒九天死亡的事呢。”
一語暨,這天看來不遠了。
他怔然的看向容老爺子,無比真誠的問道:“所以,你告訴我,你和舒九天的死有關嗎?”
一直在謾罵容煜的容老爺子,這次居然什麼都沒說,只是不語。
面對他的避而不談,容煜顯然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冷笑一聲后撇開了頭。
就在容老爺子以為他不會再開口詢問時,容煜站起看向他道:“我看你不會回答我了,既然這個問題的答案問不出來,那不如我換個問題問問,溫策在哪里?”
他的提問讓容老爺子更加沉默,兩人四目相對,卻誰也不肯先低頭認輸。
“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里。”容老爺子不耐煩的說道。
容煜卻搖搖頭,“我看到了監控,他從容氏出來先見了陳穩,接著又去了容家,大門口也有監控,只拍到他進容家,卻沒有他出來的畫面。”
容老爺子怒吼道:“你什麼意思?我把他藏起來了?他一個大活人,我把他藏哪里去?”
容煜直勾勾的看著他,“老爺子,您知道陳穩?剛才我說溫策先去見了陳穩,您沒有意外,說明你早就知道,并且毫不意外。”
“我雖然把份都給了溫策,但你不會覺得這容氏的消息我一點都得不到吧?”容老爺子將拐杖砸了兩下地。
“我一點不敢小瞧您,但我告訴您溫策失蹤的事,您似乎并不奇怪。他是您的人,您總不會不知道他的下落吧?”
容老爺子鐵青著臉,“我的確不知道,他來找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我可以確定他離開了容家。”
容煜知道容老爺子這里是問不出什麼了,他現在唯一想的是,他們既然要手,會在什麼時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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