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機的指尖了。
咬了下。
剛好這時鹿苑到了,拿著包,在對面坐下。一覷舒清晚微紅的臉頰,鹿苑掃一眼的手機,猜測道:“你老公?”
舒清晚順勢關掉手機,沒回他,點點頭:“嗯。”
鹿苑嘖了聲:“夠了啊,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黏膩。”
舒清晚自認為淡定,但微燙的臉頰暴了端倪,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在正常聊天。
吃著下午茶,鹿苑托腮,笑瞇瞇地看著:“不考慮生個二胎嗎?”
舒清晚輕咳一聲,搖搖頭。
“哦——”鹿苑當然不是來催生的,是來調侃的。“不過你們這麼黏膩,也不怕不小心
中招誒。”
舒清晚還是沒能忍住,踢了一腳。
“哎哎,容太太,惱怒可不好。”
舒清晚笑彎了眼。
閨倆一坐就是一整個下午,直到晚上,舒清晚的時間被容給預約了,們才準備分開。
鹿苑慨:“真想不到,你們都結婚這麼多年了,我還得跟他搶人。”
結了婚后的閨就不止是的閨了,天天被容霸占著。
偏偏對方有名分,還是名正言順的。
抱著舒清晚的胳膊舍不得放,直到容車來了,才不得不松手。
“明天,明天請你吃飯。”
舒清晚還放著假,但是容得上班。
鹿苑:“好啊,明天見。”
在車上,容隨口問了聲們都聊了什麼。
他比較喜歡摻和進的生活。分開的那幾年,他沒有這個機會,他們的人生像是兩道平行線,完全不相。那時候他就算想也無門。
結婚后他是的先生,他們擁有了這世間最親的關系,漸漸的,他倒是越來越習慣如此。與日俱長,他骨子里對的意和占有不消反增,愈演愈烈。意愈發濃烈,沒有任何減退之勢。
會燒到什麼樣的程度,恐怕唯有到人生盡頭,回首時,方能知曉。
年時容對不以為意,后來他卻是于其中深陷,親自在詮釋何為。
他牢牢將其握在手中,不愿其有一分一毫流逝的可能。
已經是他的妻子,會與他共度百年,可他還是貪心覺得不夠。
至于他究竟要多,要什麼,連他自己也知道得不真切。
舒清晚無意間和他說起了今天鹿苑說過的話,容微偏眸看,若有所思。
說的也是。
萬一不小心中招呢?
他們其實早就該有打算,只是一直沒有認真去想,以及實施。
…
老爺子睡得早,很早就回房間去休息了。
但小梧兒不習慣八點半就睡覺,所以還和阿姨在院子里玩。
老爺子雖然有時封建固執,但他平日里還是好相,沒有強迫非得去睡覺。
尤其是——都說隔輩親,更別提他們這還隔了兩輩。容那輩他或許還會嚴厲一些,但到了小梧兒這里,他完全舍不得嚴厲半分。
而且,男孩子和孩子確實也不一樣。
小娃娃更讓他兇不起來。
想到爸爸從前做的事,老爺子還提前杞人憂天過,夸大了況——思考著要是以后容梧帶著個黃小子回家,非要和他結婚怎麼辦?
怎麼辦?老爺子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心的緣故,總覺得自己已經狠不下心來棒打鴛鴦了。但家里就這麼一個千百寵的小孫,也不能真被拐了去。
思來想去,他一邊走回房間,一邊擰著發白的眉想,到時候就讓爸爸棒打鴛鴦去吧。他是打不了。
小梧兒哪里知道太爺爺考慮得那麼遠,自
己收拾著剛才練的紙張,數了一下,眼前忽然一亮。
在一堆書和紙里找出了手機,拍了照片給媽媽發過去,邀功一般地獻上。
容梧按著語音,聲音清脆,就像小百靈鳥,“媽媽媽媽,看我今天寫了多大字。”
雖然喜歡和媽媽耍賴撒,再來上一通“母慈孝”的戲碼,但其實心里清楚得很什麼才是正確的行為,也知道自己其實應該怎麼做。
小家伙只是機靈,又喜歡犯懶。
舒清晚他們今晚不在家,在一家酒店的套房。
剛上床,點開圖片看了看,神從漫不經意到驚訝。
小家伙去了黎城一趟,竟然完了以前在家的時候要一周才能完的練字量?
還一點沒要心。
舒清晚輕挑眉梢,眼中染了笑意,毫不吝嗇地夸獎著。
“這還是媽媽的小梧兒嗎?”
“當然是啦!”小梧兒滿口認下,后就差搖起小尾。
阿姨給端了杯水過來,看樂了。
小梧兒要是有尾的話,一定也是茸茸的。
見媽媽在線,發語音已經滿足不了,小梧兒打了個電話過去,給媽媽細數自己今天都做了什麼。
小朋友的分棚——當然,也得對面是個很愿意分的人。
舒清晚即使不在邊,也能了解的況。們能做到親無間地每日都在一起生活,也能很好地習慣短暫的不在彼此邊的生活。
容也上了床,掀開他那邊的被子,傾過來。
良宵苦短,他確實著急。但沒想到兒的電話會突然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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