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沐從季非綿所帶來的辣椒和花椒的數量來看,就能猜的出來花椒應當是比辣椒要更加珍貴的,所以對的這個條件倒也是沒有異議,道:“既然如此,那花椒就按照三兩銀子來算就是了。”
梁興沐到底是大家族出的爺,倒是沒有在那幾兩銀子上面斤斤計較,很是爽快的按照所計算的價格給了季非綿。
而藥方也已經都準備好了,最近因為天氣變涼,染風寒的人也不,藥方上架的第一天就已經有了客人過來,雖說算不得多麼嚴重,但是人總希自己能好的快一點,也能一些罪,一聽說有好的藥方,且還不貴,當即就抓了三包回去。
梁興沐還沒有見識到這藥方到底如何,見此,開口問道:“這藥方當真可行?”
“自然可行,前幾日我二哥咳嗽,就是喝了那藥方,僅僅過去一日就徹底好了,合約書都簽了,還備了案,難不我還能坑你不?”季非綿撇了撇,這坑都不是坑他,而是連帶著坑了自己,當然不會那般做。
梁興沐想到他們二人之間是簽了合約書,如此一來倒是放心了不,只適合他頗為好奇,這麼一個偏僻村子里的子,是如何知道這些的,他便開口詢問了兩句,“這些都是你從何得知的?”
季非綿眼眸微,繼而頗為苦的笑道:“有的是我琢磨出來的,有些是我那已經不在的丈夫告訴我的。”
梁興沐聞言,以為自己是中了人家傷口,趕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沒事,事都過去了,我也不是很在意。”季非綿說完又是一聲唉聲嘆氣。
梁興沐見此,是半點兒不敢再多問了,反而還覺得十分抱歉,正中季非綿下懷。
梁興沐這樣有品行的君子,那就得用君子不會及的法子去對待,這一次就很功。
食鋪和藥鋪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正準備回去,方才出了鋪子的門,就瞧見張家嫂子正和一個男子朝著一個小巷子走去,里不知道說著什麼,卻是聽到了小聲的說到了的名字。
季非綿不知道張家嫂子是做什麼,竟然還提到了的名字,心中有些不好的預,便是悄悄的跟了過去,卻是沒敢再上前,只聽到聲說道:“這件事兒就給你了,這次是一定要壞了的名聲,一個賤丫頭,還敢跟我板了!”
自從上回跟季非綿起了那樣的矛盾之后,張家那個死老太太就對越發的過分了,從前可都是不油鹽的,如今竟然做飯洗。
之前可是還被捧在手心里呢,如今轉眼間竟是了這樣,活像是了伺候那老虞婆的丫鬟似的,哪里能樂意,怎麼說也都給他們老張家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的,如今這般對,可是忘恩負義了?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還不是得依著你的意思來嗎?不就是想要誤了那死丫頭的名聲,膽敢得罪你,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男子聲音稍顯狠,隨即就開始哼哼唧唧的道:“我都好久沒見你了,你還真是有事兒了才來找我,可是想死我了。”
“你還怪我了,是我不想來嗎?還不知這兩日那個該死的老太婆看的太,不然的話,我能不想過來嗎?”張家嫂子一邊解釋一邊謾罵著張家的老太太。
這小巷子有些長,且里頭貌似還有一個小屋子,季非綿聽著他們兩人對話得知,這貌似還是那男子為了跟張家嫂子混在一起,所買下來的屋子。
季非綿瞧著兩人親熱的樣子,心中卻是冷哼,好個張家嫂子,原本覺得都是一個村子里的,那事兒賠點錢也就算是過去了,也就不跟計較了,卻是沒想到,如今竟然這般惡毒,還要敗壞的名聲。
被人誣陷,季非綿心中自然還是極為火大的,火氣一上來,甚至想要沖到張家去,告訴張家老二,他的媳婦是個什麼人,但是一想到之前自己家與張家是有過節,若是直接過去說了此事,張家老二肯定是不會相信的,想到這里,又慢慢的平息了怒火。
如今懷著孩子,可是不能太過怒的,得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才是。
季非綿回了街上,買了一串糖葫蘆,一邊吃著,一邊想著,心中已經有了些法子。
回到家的時候,還沒有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許是那張家嫂子私會的男子還沒有行。
顧及張家嫂子是今日才有機會出來,跟那個男人告狀。
季非綿回了家,趁著家里人都還沒注意,就先去了廚房,從空間里提出了一條魚,家里也有段日子沒能吃了,空間里別的不多,就是魚多的很,若是可以的話,簡直想天天把魚給拿出來吃,只可惜,怕是爹娘會問起魚的來歷,只能偶爾時間間隔長了才能拿出來一條。
今日賣給了梁興沐一斤多的辣椒和將近一斤的花椒,有五兩多的銀子,將銀子自己收起來了,打算攢攢錢,到時候看能不能買塊地,若是日后賺不錢了,好歹也有地。
“非綿回來了?”李蕓在屋子里聽到了靜,去了季非綿屋子里見沒人,就去了廚房,果真見在廚房,如今正手腳十分麻利的刮著魚鱗,見來了,道:“娘,我回來了。”
“哎呀,回來了就回來了,怎麼還自己上手了?”李蕓手奪下手中的刀,自己在哪兒刮魚鱗去臟了,還道:“怎麼樣?可累著了?”
“能累著什麼,就那幾個罐子而已,本不算什麼。”季非綿了自己的手臂,道:“我現在子可是比以往好的多了,娘可不準不許我干活啊。”
李蕓見自己胳膊的樣子,實在有些活潑可,忍不住調侃道:“喲,咱們非綿這麼厲害了,不過還是進屋休息去吧,如今有調味了,我做飯味道也就好了許多,你就去屋子里休息,等著吃就行了啊。”
季非綿被李蕓趕回了自己的屋子,季非綿只好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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