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都,鎮魔司。
相比于往日,鎮魔司的氛圍更加凝重,那殺伐的氣息,縱然是相隔甚遠,都能讓人的出來。
“妖邪一方,最近愈發猖獗了!”
一鐵甲的周元正,威嚴的面上有冷厲的神,在談及妖邪的時候,殺意毫不掩飾。
此時在大殿中。
除卻他一人以外,還有另外三人存在。
每一個人上,都自帶有一莫大的威勢,讓人到心驚。
話落。
其中一人開口:“妖邪盯著大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陛下如今年邁,妖邪一方都想要試探下我大秦底蘊深淺。”
“哼,三百多年來,妖邪都奈何不得我大秦,縱然是陛下年邁,我鎮魔司也不是吃素的,上次一戰斬殺它們幾頭大妖,足夠它們傷筋骨的了!”
“要是以往,斬殺幾頭大妖,的確是能夠讓妖邪忌憚,可如今局勢不同,斬殺大妖我鎮魔司亦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高等階的鎮守使隕落不。
現在各地妖邪作,我等想要全部鎮下去,也非是容易的事。”
正中的一個人,穿藍白長衫,略顯蒼白的面由始至終都是平靜。
東方
周元正冷聲開口:“鎮魔司立三百余年,斬殺妖邪不知凡幾,就算他們真要想要開戰,我大秦也是不懼!”
“大秦自然不懼開戰,但眼下大秦力量日漸薄弱,也是一個不能忽視的事實,真要全面開戰,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等到鎮魔司的人死完了。
那麼面對剩下的妖邪,又能有多力量可以抗衡。”
“你現在的傷勢怎麼樣了?”
周元正的怒火消退了許多,看向正中的人。
東方詔!
眼下留守鎮魔司的強者中,對方實力堪稱數一數二。
東方詔聞言,微微搖頭:“沒什麼大事,我也不曾想到,妖邪已經有如此強大的存在蘇醒了,但目前來看,他尚且奈何不了我。
眼下妖邪的禍,都只是暫時的罷了。
陛下盡管年邁,可到底沒有真正到了那一步,只要陛下仍在,那些強大的妖邪若是我大秦,那就得認真掂量一下,能否承得起陛下的怒火。”
說完。
他看向幾人,接著開口:“眼下妖邪只是試探,但妖邪手段殘忍,我鎮魔司也不能冷眼旁觀,全力派遣所有合適的除魔使出去,務必把妖邪鎮下去。
至于各地的鎮守使,留在原地待命。
但凡有強大妖邪出手,定要在第一時間斬殺或者驅逐。”
強大的妖邪。
造的破壞力,比一般的妖邪要可怕的多。
那等級別的存在,輕而易舉般就能屠殺一城一府。
每一次那等妖邪出世,都會伴隨著可怕的天災,死亡的百姓數以百萬來計,就算大秦再如何強大,不能承這樣的波折。
一次兩次還好。
真要多了。
大秦的國本,都會到搖。
驀然間。
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四人的時候,都是躬行禮。
“黃部除魔院管事江左,見過諸多鎮守使!”
“你有什麼事?”周元正目落在對方上,淡淡開口。
對于江左,他也是認識。
能夠在除魔院做管事的,沒有足夠的實力,是沒有那個資格的。
“據最新的消息,臨安城知縣趙方勾結妖邪,殘害一村百姓上千條人命,以此來培養一頭幽級詭怪,而且更是打算獻祭臨安城十萬百姓,讓那頭詭怪進階煞級!”
“什麼!”
“大膽!”
“豈有此理!”
大殿,幾人都是徹底變了臉,每個人俱是震怒不已。
勾結妖邪!
獻祭百姓!
這是滔天大罪,絕對不容姑息。
“說!”
東方詔臉忽然淡漠起來,只是平靜的吐出一個字。
瞬間。
江左就有莫大的力,從懷中取出事先得到的信箋,雙手捧著:“請東方鎮守過目!”
下一瞬。
信箋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托住,已是落在了對方的手中。
打開看了兩眼。
東方詔就把信箋,丟給其他人鎮守使了。
“你們也看一看吧!”
就在信箋傳過去的時候,他看向江左:“除卻這個意外,還有沒有別的證據?”
“此乃前往臨安城的見習除魔使沈長青,一起送回來的清靈玉佩!”
江左把清靈玉佩取了出來。
東方詔手一揮,清靈玉佩已經落在了他的手上。
玉佩上面。
兩道黑線停留。
認真看去,可以發現黑線仿佛是在緩緩流一般。
“清靈玉佩上的痕跡一深一淺,深的那一道在幽級中應該算得上不弱的了,淺的那一道,倒是在幽級中走的不遠。”
只是一眼,東方詔就看出了清靈玉佩上的端倪。
他是鎮魔司的鎮守使,斬殺妖邪不計其數。
對于妖邪力量強弱的判定,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此時。
信箋已經被其他三個鎮守使,都給看了一遍,每個人臉上的怒意都是明顯。
東方詔忽然間用力一,清靈玉佩頓時破碎。
玉佩破碎。
里潛藏的兩道黑線,也是如同氣被泄出來。
接著。
就有一玄妙的力量,落在了兩道黑線上面,只見黑線扭曲變化,不多時就是變化對方本來的樣子。
但不同的是。
不管是莊明遠亦或是魂,如今都是眼神呆滯,虛幻仿佛隨時都會消散一般。
如此變故,在場的人都沒有意外。
清靈玉佩記載妖邪氣息,不止是單純的記載那麼簡單,更是能攝取妖邪的一分力量印記留存。
此刻東方詔的做法,就是把那力量印記,徹底釋放出來。
“我且問你,臨安城知縣趙方,是否已經投靠妖邪!”東方詔厲聲質問,聲音猶如洪鐘震,于大殿回,直人的靈魂深。
魂呆立不,驀然間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就此消散一空。
莊明遠呆滯的面容劇烈的掙扎,口中剛剛吐出一個字:“是——”
話音未落。
虛幻的也是消散一空。
但是在場幾個鎮守使的臉,已經徹底沉了下來。
從莊明遠的口中,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