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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被外公家族的人帶走後,父親便帶我回了墨家,墨家的關係錯綜複雜,大家都不怎麼待見我跟父親,只有小叔,他是個例外,把我們當是一家人。思兔
「小叔是爺爺最小的兒子,只比我年長3歲,爺爺非常疼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因為他的關係,墨家對我們的態度慢慢也有所改善,特別是爺爺一直很寵我。
「一直到我十歲,父親意外去世,我被趕出墨家,在外面流浪了兩年。後來被外公家族的人找到,帶我回了英國。自此,我便一直在國外生活,再沒跟墨家聯繫過,包括小叔。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三年前,我帶著白疏影回國。」
說到這裡,墨司霆看了顧一眼,顧正認真聽著,並沒有對白疏影這個名字有多大的反應。
他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才又繼續道。
「小叔很高興我能回國,但卻不希我捲墨家的紛爭。但是,爺爺一直想讓我回墨家,接管臻華。我不願意,小叔便瞞著他給我介紹了F大的任教。後來,我向白疏影求婚,小叔也是知道的。當時,我只是想簡單的有個家,這樣就可以不用回墨家,聽從家族的安排聯姻了。但是,沒想到白疏影毫不留的拒絕了我,然後消失不見,小叔也是在那段時間跟我斷了聯繫的。
「前段時間,白疏影突然回國,在醫院手,出於人道主義,我去看過。」
這個顧是知道的,墨司霆口中的手,應該就是前段時間他半夜消失的那一次。
「一個星期前,好友夜逸辰突然打電話給我,說小叔在醫院病的很嚴重。讓我速速過去,我趕到的時候,才知道小叔這幾年一直在生病。這一個星期來,我就是在醫院照顧他,就在昨日,小叔還是離開了人世。」 本書首發𝑡,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序章節的閱讀驗
說到這裡,墨司霆深深嘆了口氣,臉上浮出悲痛絕的表。
「老婆,我以前不跟你講這些,是不想你捲墨家的紛爭,因為我也沒想過再回墨家。但我沒想到的是,什麼都不跟你說,反而更讓你胡思想,我跟白疏影已經為了過去,再不可能回到從前了。你才是我老婆,我們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你要相信我。」
墨司霆說著人已經走到顧面前,蹲下子,一臉誠懇的看著。
「白疏影也在醫院,對吧。」良久,顧緩緩開口。
「對。」墨司霆沒有否認。「但是,老婆,你要相信我,我跟真的什麼也沒有,我們不可能回去了。而且,醫院的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解釋得清楚的。這一連七天,我睡覺的時間五個手指都數得過來。」
「你至應該打電話知會我一聲。」顧提醒。
直覺的,顧覺得墨司霆肯定還有事瞞著自己,不然,他完全可以帶著自己一起去醫院照顧他小叔啊。
但是什麼,顧不得而知。就像一座很大的冰山,墨司霆今天所講的一切,不過是冰山一角。
「我知道。」墨司霆點頭。「這件事是我的錯,沒有事先知會你,老婆,真的,我最近實在是太累了,太累了。」
墨司霆說著將頭深深埋進了顧的雙膝里,說不出的疲憊與難過,這一個星期,發生的事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有些應付不過來。
得知小叔已不在人世的消息,對他的打擊很大,曾經他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不回墨家,一切就都跟自己無關。
他還是低估了那些人的手段。
如果爺爺知道小叔已經死了,而且死狀還那麼慘烈,他能接得了嗎?
墨司霆簡直無法可想。
顧看著他高大的影半跪在自己前面,就像一座威武雄壯的高山,突然倒塌了下來。心裡說不出的滋味,那顆該死的心,又開始為他而難了。
顧手輕輕上他的頭髮,輕嘆一聲,終究,什麼也沒問。
第二天,墨司霆理好醫院的事,第一時間趕到了學校。正好見顧下課,二話不說,拉起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呀?墨教授。」顧一臉煞白,不想在學校里跟他拉拉扯扯的。
「帶你去找夜逸辰,這些天,他一直跟我在一起,他可以為我證明,我這幾天在醫院都幹了些什麼。」
自從昨天墨司霆跟顧說了那些話後,顧明顯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上沒有說什麼,但墨司霆還是明顯覺到了那種疏離,漠然。(5,0);
他倒希能像從前一樣對自己大哭大鬧,真完全表達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冷漠,這樣的顧讓墨司霆有些不習慣,捉不。
「墨司霆,你放開我。這是學校,請注意你的形象。」
墨司霆一臉子樣的回頭看了顧一眼:「老婆都快沒有了,還要什麼形象。」他說的理所當然。
「墨司霆!」顧怒吼,想甩掉他的手。
他卻不讓。
「你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了嗎?」
「我宣布,那些什麼狗屁三章到此作廢。」他早就想宣布了。
「你……你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變態狂。」顧快被他氣死了。
「我神經病,你就是神經病老婆,我變態狂,你就是變態老婆!」
「靠!」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嗎?
……
顧一路被他拉得飛快,不斷有學生投來驚愕的眼神,然後低下頭竊竊私語。
顧覺自己快瘋了,隨時於崩潰的邊緣。這個死變態,完全無視路人詫異的眼神。
可顧不能,還要在學校生活下去。用力想掙他的手,他卻握得更了。顧又怕自己的掙扎惹來更多路人的目,只得出另一隻手半捂著臉,任由墨司霆將自己拉出了校門。
然後,一把塞進了校外候著的車裡。
墨司霆隨即也上了駕駛座,鎖上車門,揚長而去。
「墨司霆,你瘋了嗎?」顧怒目圓睜。
「我也說過,老婆都快沒了,還要形象幹什麼。」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墨司霆,你這是在我退學嗎?」
「沒有。大不了這狗屁教授我不要幹了。」他說的雲淡風輕,其實心裡早有打算。
小叔的死因不能不管,學校這邊鐵定是呆不長了,若是再不公開他們的關係,顧只會越來越沒安全,早晚會出事。
「神經病。」顧理解不了他們有錢人的世界,一個教授說不干就不幹了,也只有他墨大才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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