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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卑衍二人互相說明了一下況,立刻明白了事的急。
不敢耽擱,更不敢以私廢公譏諷對方,馬不停蹄的往城趕去。
他們要做的是,第一時間向公孫康匯報。
一路疾馳,迅速趕到了州牧府。
到大堂一看,公孫康仍不斷在屋來回踱步等候。
天都快亮了,這是一夜都沒有歇息啊!
王烈和卑衍不傻,一眼就看出這是期盼著他們勝利。 更多彩容,請訪問🅢🅣🅞5️⃣5️⃣.🅒🅞🅜
如此一來,更加沒臉面對。
大軍全部被殲滅?
糧草一顆都沒有帶回?
這種話該怎麼說出口?
王烈和卑衍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都想讓對方開口。
結果自然是沒有任何商討的可能。
雙方都打定主意,不會任何讓步。
就在這個間隙,公孫康發現了二人。
「王將軍,卑將軍?」
「你們回來了?快,快進來!」
公孫康十分熱,一臉的笑意還有期盼。
這讓二人更加愧不已。
但況急,二人本沒得選擇,只能著頭皮走進去。
「二位將軍,襲漢軍糧草大營如何?」
「這」
二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不僅如此,還愧的低下了頭。
公孫康心中咯噔一聲。
「這麼說是敗了?」
儘管如此,公孫康還是十分平靜。
原因很簡單,早就可以預料到。
二人帶著一萬都不算士兵的丁壯前去襲,能戰勝才有鬼了。
對於公孫康來說,這就是一個沒有損耗的試探。
贏了當然好,輸了也不虧。
功了一萬張吃飯,何樂而不為?
「還請州牧大人治罪!」
王烈和卑衍的作高度一致,同時跪地請罪。
怎麼看都像是商量好的。
對此,公孫康也沒有怪罪,反而將二人扶了起來。
「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過多掛懷!」
「此番戰敗無妨,只要二位將軍無事,本州牧便安心了!」
王烈和卑衍眼中滿是激和,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公孫康如此開明!(5,0);
「多謝州牧大人!」
公孫康點點頭,拍了拍二人的胳膊。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王烈輕嘆一聲,決定親自開口。
免得卑衍胡說八道,又扭曲事實。
「州牧大人,事是這樣的」
從開始到結束,眼中看到的一切,盡皆說了出來。
幾乎是從襄平城離開,再回到襄平城的整個過程。
之所以講得那麼詳細,就是因為公孫康太仁德了。
王烈本無法讓自己開口欺騙如此仁德的君主!
但他沒有想到,講到一半時,公孫康面帶微笑的面容,就逐漸消失了。
等聽
到兩座要塞同時被漢軍急攻,極有可能被攻陷時,險些瘋了。
「什麼!你們兩個廢!本州牧要你們何用!」
辱罵來得太過突然,讓王烈和卑衍愣在原地無法自已。
迷茫的雙眼,幾乎說明了二人無法理解這份辱罵。
只是,公孫康的辱罵,並沒有就此息止。
「廢,廢,都是廢!」
「一萬大軍劫糧,竟然被燒得片甲不留,真是廢!」
公孫康呼吸急促,口不斷起伏。
他真是被氣到了。
其實死人不怕,最擔心的是兩座要塞。
「你們兩個說,要塞怎麼辦!」
「沒了要塞作為依託,襄平城該怎麼辦!」
「本州牧真是瘋了,才聽信你們二人的鬼話,讓你們去襲漢營!」
王烈和卑衍十分無語。
難道他們願意去嗎?
他們甚至都不願意來襄平!
若不是公孫康下了死命令,他們還在要塞呆著,本不懼漢軍。
如今出事了,戰敗了,被圍了,責任全怪到他們上,憑什麼?
「州牧大人,此事絕非我二人之罪責!」
王烈一改話風,將責任全部退掉。
卑衍也是連連頷首。
「不錯啊大人,與我們二人無關!」
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事,卑衍從不拒絕,哪怕是也有利於王烈。
「與你們無關?」
一聽這話,公孫康更是鼻子都氣歪了。
「這麼說的話,那就是本州牧的錯咯?」
「一切都還本州牧的錯,本州牧真是瞎了眼,用你們兩個沒用的廢!」(5,0);
「來人!」
一怒之下,公孫康有些失去了理智。
這樣的下屬,讓他失去了興趣。
咣咣咣
數名甲士沖屋,各個持劍而立。
王烈和卑衍嚇得後退半步,眼中滿是慌。
他們想到了會被責罵,罰,但從未想過會被拿下!
「州牧大人息怒!」
「息怒?哼!你讓本州牧如何息怒!」
卑衍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不斷給王烈使眼,希他能夠勸說。
當然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王烈自己!
王烈無奈,也只能著頭皮勸說。
「州牧大人,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這一切,都是漢軍的計!」
公孫康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一副不想聽解釋的樣子。
不過,沒有下令士兵進一步的舉,已然是給了王烈機會。
王烈不敢耽擱,連忙開口。
「州牧大人,漢軍分出數千人封鎖襄平附近百里,又派出了近萬兵馬圍殲末將與卑將軍。另外,進攻要塞還有不下數千人!」
「卑將軍,你那裡人不吧?」
卑衍連連點頭,極為恐慌。
「不錯!至七八千,恐怕不下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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