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林倩,你們欠我的,我會十倍討回來的!”
趙星辰眼中冷閃爍,咬牙切齒的說道。
現在幾點了?
趙星辰看了一眼燦爛的天後,急忙掏出手裏來。
昨晚趙星辰和母親通完電話後,他隻想去喝點悶酒,不想被任何人打攪,所以把手機關機了。
當趙星辰將手機開機後,發現現在竟然是上午10點了——
“叮、叮、叮——”
下一秒,十幾條未接電話提醒的短信讓趙星辰看的眼皮直跳。
“叮鈴鈴——”
接著,趙星辰電話傳來鈴聲。
來電提醒是“陳老板”的名字。
趙星辰更是心裏咯噔了一下,然後著頭皮,接通了這個電話。
“趙星辰,這個點了,你還沒來醫館,你還想不想幹了,不想幹,早點給我滾蛋!”
電話那頭,傳來陳老板的破口大罵聲。
趙星辰即使心裏窩火,但自知理虧的他,隻能是賠禮道:“陳老板,不好意思,我忘了給你請個假了,要不,我今天就不來了吧。”
“今天醫館很忙,你要是不來,我扣你這個月的工資!”陳老板惡狠狠的說道。
趙星辰咬了咬牙,說道:“那我現在就趕過來。”
有句話說得好,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雖然現在的趙星辰,已經今非昔比,可他的存款,隻有幾百塊錢了,眼看著快要房租了,要是沒了上個月的工資,連房租都付不起的他,要麽滾回農村老家去,要麽就宿街頭。
所以,趙星辰不得不選擇低頭、忍。
“馬上,立刻,給我過來!”
陳老板罵完這一句後,然後掛斷了電話。
別無他法的趙星辰,走出眼前的這片山林後,在馬路邊上招來一輛的士,趕往陳老板的醫館。
陳老板的醫館,名萬仁堂,位於江北市臨江區榮慶小區。
榮慶小區,是一片有二十幾年曆史的老小區,擁有好幾萬居民。
人口眾多之下,加上小區裏的老人居多,所以,醫館的生意還是不錯的。
當趙星辰來到醫館的門口時,看到陳老板,正在給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顧客診脈在。
值得一提的是,陳老板六十多歲的年紀,也是一位老中醫,因為醫館生意不錯,所以才會聘請趙星辰,充當助手。
不過陳老板幾乎是不會讓趙星辰給病人看病的,隻是讓他算下賬,抓抓藥而已。
“老劉,你這還是老病,按照我之前給你的藥方,抓幾副藥,調理一下即可!”
陳老板看著坐在麵前的老者,微笑著說道。
說完,陳老板拿起紙和筆,唰唰唰的寫下了一張藥方。
老劉看著藥方,說道:“陳醫生,不對呀,怎麽你這次寫的藥方,多了好幾味藥。”
雖然老劉年紀大,但記可不差。
陳老板眼睛珠子一瞪後,幹笑道:“不會吧——”
“陳醫生,你難道忘了嗎?”
老劉言之鑿鑿的說道:“上次你給我改了藥方,減幾味藥後,錢花了不說,我都覺得藥效還提升了。”
此時,趙星辰剛好不明況的走進了醫館裏。
看到趙星辰一剎那,陳老板目兇狠的瞪著他,仿佛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似的。
老劉的話,如此振振有詞,顯然不是在說假話。
陳老板立刻明白到,一定是趙星辰在從中搗鬼!
因為老劉是個低保戶,生活窮困潦倒,陳老板卻還要賺這黑心錢,看不過去的趙星辰,所以才會私自給老劉抓了幾味藥,然後再趁陳老板不注意,改了一下藥方。
老劉之前抓藥,都沒有去看過藥方,上次的藥方,截然不同,藥效顯著,所以,他記下有幾味藥材,然後這一次,特意數了數剛開的藥方,有幾味藥的。
“是嗎?”
陳老板賠著笑臉,說道:“那可能是我老糊塗,記錯了,我去把之前的藥方找出來。”
說著,陳老板來到藥櫃前,翻找出之前給老劉開的藥方,仔細的看了一眼模仿自己字跡的藥方後,他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趙星辰,你這個吃裏外的東西!”
待陳老板給老劉抓好藥,老劉前腳剛走後,陳老板趁著現在醫館沒有病人,對著站在門口的趙星辰,便是劈頭蓋臉的痛罵起來:“還敢私自模仿我筆記,改我的藥方,幹著吃飯砸鍋的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
趙星辰被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雖然他這麽做,對陳老板來說,確實有些不厚道,但也是因為,實在看不慣陳老板賺黑心錢的做法。
“陳老板,劉老爺子的藥方,黃芪、白芍和豬苓這三味藥,對老爺子的病,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這三位藥材的價格,還不便宜,甚至還會抑製其他藥材的效果,你也知道老爺子家裏況,我也不想讓你沒麵子,所以才會這麽做的!”
“放屁!”
當趙星辰據理力爭的說完這番話後,陳老板直接大罵出口道:“你一個在中醫院沒辦法轉正,找不到工作的實習醫生,也敢質疑我這位老中醫的醫,趙星辰,你他媽算什麽東西你,狗屁都不是,還敢在我麵前,指指點點的!”
趙星辰冷著臉,駁斥道:“陳老板,剛才你難道沒聽到老爺子是怎麽說的嗎,他說上次的藥方,不僅便宜不,而且效果更好了!”
此話一出,陳老板像是被中肋似的,更是惱怒道:“趙星辰,滾,你給我趕滾!”
“滾就滾,給你這樣沒有醫德的老板打工,我還真不想幹了!”
趙星辰冷笑一聲道:“不過,我走可以,請把上個月的工資給我。”
“你還想要工資?”
陳老板嘿嘿冷笑道:“趙星辰,你這條中醫院都不願意收留你的喪家犬,還有臉找我要工資?你給我哪涼快呆著去,一個子,我都不會給你的。”
“你!”
趙星辰氣的直接一個箭步衝到陳老板的麵前,拳頭握,慍怒之下,恨不得一拳砸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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