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副局長劉明亮?”周東北問。
梁建國眉一揚,沒想到這小家夥如此聰明,竟然這麽快就猜到了。
這個劉明亮心眼太小,一直和正平不對付,這是當年爭局長位子時留下的仇。
周東北看到他的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時候雖然不止家屬做生意,但這位劉副局長也應該不會擼胳膊挽袖子自己上,他一定會找個代言人。
“姐夫,他承包的是哪片沙場?讓誰做的?”
“河西灣,出麵的是他妹夫,一萬塊錢的承包費,同樣也是20年期限的協議!”
周東北沒再去想劉明亮的妹夫是誰,這些已經沒了意義。
一萬塊錢不高,河西灣的沙子沙多,質量也可以,但河壩太高,大車上不去下不來,開采和運輸都是麻煩事兒,大河開化以後,靠人力往河壩上運沙子可是費勁了!
想到這兒,他笑著拿起了酒杯,“好,不管什麽生意,有了競爭對手才不會懶,一家獨大未必是好事!”
“你真這麽想?”梁建國笑問。
“我隻能這麽想!”
大夥都笑了起來。
下午兩點多,市局來了一輛黑的伏爾加轎車。
趙秋蘭可能睡著了,還有梁青青,這娘倆並沒有出來,梁建國和周東北送他倆往出走。
徐輝叮囑周東北:“別忘了找我喝酒!”
“嗯吶!”
方振人坐在了車裏,朝周東北招了招手。
“方局?”周東北貓下腰。
“明天上午八點,你小子帶小郝他倆來市局找我......”
周東北心狂喜,卻極力控製住了臉上的表,微微一怔口而出:“誰家火炕堵了?”
徐輝坐在了副駕駛上,回過頭笑道:“你小子笨死了,讓你帶他們去,你就去得了!”
周東北繼續演戲,先是一頭霧水,隨後才出一臉狂喜,一切都是那麽的恰到好。
“聽到沒?”方振立了眉。
“保證完任務!”他直起了腰,立正,敬禮。
看著他四不像的敬禮,方振笑罵道:“難看死了,你可拉屁到吧!小崔,開車!”
伏爾加冒著白煙,開出了胡同。
周東北看向了梁建國,“姐夫,方局的意思,是不是要收了我那兩個朋友?”
梁建國盯著他的臉,裝,你小子就裝吧!
“你覺得呢?”他笑道。
“我覺得應該是,不然找他倆幹啥?市局也沒有火炕可以修!”
梁建國直接說了出來:“方局很喜歡你那兩個朋友,想把他們調進公安係統......”
“真的?”周東北眼睛瞬間就瞪圓了,興的甚至都有些手足無措,“我猜對了,是不是?姐夫,這是真的,是不是?哈哈哈!”
見他這副表現,梁建國產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自我批評,難道自己想多了?難道他那次帶朋友去給老方家幹活,真就是純粹的幫忙?
難道老方也想多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
“太好了!”周東北開心的直轉圈,“姐夫,實話實說,讓海哥他倆去給方局家幹活,我就是想拓展一下自己的人脈,工作的事想都不敢想......”
“不對,也不全是,心裏還是有點小奢的,想讓他倆在領導麵前個臉,但這件事太大,太不可思議,所以本就沒敢往深了想......”
“我得讓他倆請我喝酒,太好了,簡直是太好了......”
聽到他這一番語無倫次的解釋,一句句又都是心裏話,梁建國的一點小懷疑更是煙消雲散,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
“傻兄弟,這是好事,既給老方找了兩位得力幹將,又幫了好朋友,他倆會一輩子記得你的好!”
“嗯吶,姐夫,我得馬上去告訴他們,你和我姐說一聲,我走了!”
說完,他“嗖”的一下就竄回了院裏,很快就推著自行車跑出來了。
“姐夫,我走了!”
看著他急三火四的背影,梁建國嗬嗬笑了,這小子平時太老了,這才像個年輕人的樣子。
——
出了胡同,周東北默默騎著車,把這件事從頭到尾捋了一遍,這是他最近幾個月養的習慣。
從推薦郝忠海和沈波去修理火炕,到今天已經過去了整整39天,雖然幾次喝酒,他都勸郝忠海他倆不要急,實際上自己才是最急的。
這種事的節奏最難把握,他也想趁熱打鐵,可又不能直接和梁建國提,一是關係尚淺說不出口,二是這個人太大了!
要知道,方振主提出想要兩個人,和通過人去辦,這完全是兩回事。
左也不行,右也不是,如果拖的太久,這事兒很可能就黃了,畢竟人家大局長不是普通人,每天日理萬機,誰還能總記掛著這種事。
郝忠海提出要接著幹這個活,目的就是怕方振暗中調查。
方振做沒做這件事,周東北不知道,但隔一個多月他才提出來,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興安市太小了,他一個市局大局長,想查兩個人不費吹灰之力。
當然了,也不排除另一種可能。
正好自己今天來了,又在梁建國家遇到,而徐輝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自己又表現如常,因此打消了方大局長所有的疑慮。
先前自己在梁建國麵前的表現,也是必須要做的,自己不能表現出太功利了,畢竟誰都不喜歡被人天天算計。
這個年代的人雖然淳樸,可不傻,尤其這些當的,哪一個不是人中的人!
所以,實話實說和繼續裝傻都不可取,以梁建國的明,哪一種方式都逃不掉他的眼睛!
畢竟方振的職位在那兒擺著呢,如果說自己帶兩個人去給他家幹活,又一點其他心思都沒有,就太假了……
而適當袒出自己的“心裏話”和一些小心思,既把關係拉的更近,又能讓人打消疑。
這或許已經離了商的範疇,更像是心理學的一些容。
如何察人心,這是學校學不到的。
周東北更不可能學過,這是他從上一世失敗人生中總結出來的經驗,更是用悔恨換來的!
看破世事難睜眼,閱盡人暗點頭。
海哥,波哥,兄弟我盡力了,希你倆能有個不一樣的人生!
一路飛蹬,站前隻停了一輛倒騎驢,這人眼睛不大,長個下,正是年前給他拉電視的張三。
“張三,看見七哥了嗎?”
張三愣了一下,隨後也認出了他,呲著小芝麻牙笑道:“七哥去二百貨大副食拉活去了!”
“謝了!”周東北掉頭往郝忠海家騎。
張三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這小子,竟然還能記住我名字,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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